少爷……
疼……
少爷,不要了……
徐知行头昏脑涨地抬起上身,只看到一片红纱随风飞舞,身(为了和谐)下柔韧粗糙的暖意,让人心安。
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不是在绿洲上吗……干涸的嗓子发不出声音,青年浑身发软,低下头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压在一名少年身上!
咕~啾——
徐知行身体一滞,震惊地发现两人竟然下~体相连。肉~祝从少年红肿的臀~后~抽~出,粘着红~白相间的液~体。不想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抱歉……青年张嘴说道,可是嗓子仍然吐不出一个字来。
无力地坐在少年身旁,手掌犹豫着拨开了他脸上凌乱的发丝,徐知行再次惊讶地发现,这少年的身份,竟是“阿瞳”!
似乎是被头发划过的瘙~痒侵扰,“阿瞳”睁开了眼睛,水汪汪的眸子里充满了疲惫和不安。
“少爷……”瑟缩着,少年垂下眸子,把自己团成一团。
“……你是谁?!”徐知行的手攥成了拳头。
“我、我是阿瞳啊?!”少年惊讶地回应道,“少爷,你没事吧?我去找人帮你看看……”说着抬起颤抖的腿就要下床去。
“等等。”哪怕知道面前的根本不是阿瞳,面对着如此熟悉的面孔,徐知行还是狠不下心来。“你后~面受了伤,先躺着吧。”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徐知行头疼地自问。
……
就在不久前,米娜绿洲之上,绯红大首领扎革失去了自己最后的血脉。这样的牺牲也不是完全无用的,特纳管事躲闪不及,又不敢冲出魔法阵,整个身躯自肺部往下全部炸成了碎片。
就是这样,他仍然还没死,虚弱的手指扒着法阵的魔纹,一点一点地向外挪动——就是死,也不能便宜了这帮沙盗!被余波炸毁了半张脸,没了下颚,可眼神仍然凶狠和高傲,特纳·卡尔像一头受伤的孤狼,随时准备拼命一搏。
说是不幸也好,幸运也罢,特纳·卡尔身上的确有着卡尔家族主家的血脉。这血脉的来源实际并不光明,是某个好色的主家弟子和自己的侍女通~间之后生出来的。有着这份私生子的关系,特纳虽然不能名正言顺地作为卡尔家族的子弟,但是绝对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不甘吗?痛苦吗?
就这样去死吧……
指尖终于摸到了魔法阵的边缘,特纳·卡尔的生命也彻底地消失了。与此同时,浸透了卡尔家族血脉的生命力,这座上古魔法阵,彻底地开启了!
“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玩意得死个人才能用呢!”涂喇看到亮起的荧光,手舞足蹈。
“哎……看来我这回真得查一查这个奇怪的弟弟了呢。”安东装模作样地说。
“别磨蹭了!赶紧过去看看,宝藏别被抢走了!”亚历山大的眼睛亮得堪比灯泡,推着跟班安德鲁就要爬上去。
“等等,别着急,小心有其他机关!”扎革谨慎地拉住了王子。“让别人先上去试试!”
这个别人,正是徐知行。
没有了梅拉·卡尔谎言的庇护,与沙盗和王子都没有密切的关系,徐知行完完全全就是个局外人,这个冲在前面的炮灰不选他选谁?
“对啊!刚才穆特大个子死得太恐怖了,确实得找人探探路。”亚历山大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你,还不赶紧上去!”华丽的单手剑指着无奈的青年,似乎一个不字就得要了他的命。
其实先去探探路也不错,主线任务是要破坏这座魔法阵呢……徐知行自我开解地想着。
“老大,你要小心啊!”霸王担忧地说。
“放心吧,轮回者没有那么脆弱。”
这座上古魔法真,不知建造了多久,在风霜和沙石的磨砺下,魔纹早已斑驳不堪,却仍然坚持着运转。如果在千年以前,或许还有人能认出来,这是一座早已失传的异界传送阵,具体位置并没有标注,随便踩上去可是相当危险的。
然而如今魔法的影响即将消退殆尽,斗气的力量被大众推崇,在拉姆塔大沙漠这样严酷偏远的地方,还有谁能认出来并且警告众人呢?
安德鲁低垂着脑袋,杂乱的刘海下,他的面色不怎么愉快。整个沙漠中,说不定只有他知道上古魔法阵的来历了。体内的圆柱子雀跃地跳动着,怂恿他赶紧跳上去,可他偏偏没有办法。如果这个叫徐的佣兵真的拿到了宝藏……杀意不经意间泄露了出去。
稳稳地站在荧光辉映的魔法阵上,徐知行吐出一口屏息许久的冷气来。看起来,应该没有别的机关了。
突然,青年消失了!
再次出现时,徐知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周围一片漆黑,寂静无比,连虫鸣也不见啼叫,这里莫非是一处死地?
戒备着,找不到出路,他只能前进,脑海里奇怪地连刀姬的传导技能也连接不上了。
淡淡的灰黑色雾气,随着青年的行走而沉浮,有些绕过了他,有些附着在他的衣服上,有些……涌进了他的体内。徐知行看不到,黑色的蔓藤顺着血管的脉络爬上了脸颊,眼白也逐渐变成了漆黑……
少爷……
少爷……
少爷,我在这儿呐……
徐知行的脑袋混沌起来,只有熟悉的声音引领着他,不知走向何方。
绯红的纱帐,火焰般的床榻,浑身赤~裸~的少年骑着被子,似乎睡得很沉。
他的手,像被吸引了似的,主动地摸上了少年的皮肤。有些粗糙,大概是平时做粗活的关系?但皮肤之下,比女人要多了韧性,又不是成年男子的硬实,感觉就像一块吸铁石,他的手就是那块被吸住的铁器。
青年俯下~身,鼻尖蹭着少年脸颊的轮廓,慢慢地下移,舌头扫了扫他的脖子。甜美的气味……好想吃啊……
大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力道越来越大。
“唔……疼……”少年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咦?少爷?”
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徐知行,似乎还没有明白究竟怎么回事,“少爷,你不舒服吗?”
徐知行在“阿瞳”颈间猛然吸了一口少年身上的清香,淡淡的味道,很舒服,然后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牙印越来越深,疼痛让少年缩了缩脖子,结巴地喊着少爷,可是青年的脑子早就成了一团浆糊,什么都听不到。
“啊……”柔软的声音无措地从少年发抖的嗓子里流泻而出。
“手……手放开!”
徐知行的手指握住了“阿瞳”青色的嫩~芽,侧面的脉络鼓动着,仿佛能摸出他的心跳声。青年着魔地摩挲着,小小的嫩~芽克制不住地抬了头!而少年的样子,看起来似乎是要哭?
“少、少爷!脏的!那是……呀——”刚刚硬~起来的小肉~条,被青年掐了一下,换来少年浑身一震,僵住了。
“哈……”舔食着“阿瞳”肩膀的血印,徐知行另一只手滑进少年的臀~缝~里,一朵稚嫩的小~花畏惧地缩了缩。但这样的反应,只会让青年更兴奋而已。食指硬生生地戳了进去!
“啊!少爷,疼!”一滴眼泪从少年的眼角掉进床褥里。
被内里的温暖滑腻勾住了欲~望,徐知行放开少年半软不硬的稚嫩,两手用力,掰开了他的腿,形成大大的一字。
“不要……少爷放开我!”
晚了!
徐知行欺身而上,不知何时,青年身上的衣服全部消失了。赤身相对下,少年被衬得更加柔弱可欺。
巨~大顶在还未绽~放的花~朵上,摩擦、滑动,终于在少年惧怕的目光中冲了进去!
僵硬地,“阿瞳”崩溃般挺直了脊背,喉咙里不自然地发出喝喝的声音,眼睛睁得要跑出眼眶。一缕银丝从嘴角滑入颈项……
吱嘎——
吱嘎——
青年的动作凶猛如野兽,少年便是他的雌兽,被俘虏压制,被迫交~配,等待受~孕!
时间在这里停滞着,蜜色与惨白的躯体翻滚着,不知过了多少天。而这个世界外,米娜绿洲,才不过只有一眨眼的功夫。
“他怎么不见了!”亚历山大讶然叫道。
“这个该不会是传送阵吧?”安东脸上怀疑神色展露无遗。“扎革老伙计,你觉得呢?”
“看起来似乎是这样。我以前只坐过一次桑弥斯帝国的传送阵,看起来没什么区别,但是这里的看起来大很多,魔纹好像也不太一样,但是人站上去,都会消失没错。”扎革点点头,脸上没了笑容,似乎还没有从失去儿子的痛苦中走出来。
“管他是不是,站上去不就知道了么!”涂喇哼了一声,心机口快地冲了上去。和徐知行一样,涂喇并没有发生分解或者其他恐怖的现象,这座魔法阵的防御机制,已经解除了。再一眨眼,涂喇也消失在法阵之上。
“既然涂喇都上去了,我们还等什么。”安东和气地笑着,与扎革点点头,便带着几名晨星中的高手,走了上去。
红袍自然也不甘人后,挥了挥手,从阵营中走出几人,跟了上去。晃眼间,几十人消失了。
“王子殿下,轮到我们了!”扎革点头道。
“你真是磨蹭,怎么就不赶在他们之前进去呐!说不定宝藏都被搬走了!”亚历山大不满地瞪着扎革抱怨道。
“殿下,大首领也是为了我们好,别着急,我们伟大的桑弥斯帝国,在殿下的带领下,一定会是最后的赢家。”安德鲁抬起头,湛蓝的眸子里充满了温柔之色,只有背在身后,握成拳头的手,昭示着他的迫切!
“走吧。”不再解释,扎革一马当先,跃上法阵,其余几名绯红的黑袍小头领与帝国侍卫们,包围着傲慢的亚历山大五世谨慎地走了上去。
荧光大盛……
“宝藏,都是我的!”淡淡的蓝光下,谁也没有注意到这名不打眼的少年,狰狞的笑容和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