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方的脑子飞快的转动改怎么办,如果晴姐不来她岂不是要完了,一颗心提到了喉咙,她的力气小的要死,怎么可能抵得过如此身强体健的一个男『性』,尤其是贺五爷这种混黑的,孔武有力。
挣扎间贺五爷一把撕开了慕南方衣领,侍应生的衣服布料很结实,但是扣子脆弱,『露』出一小片女人的肩膀,慕南方脸『色』苍白,她拼命挣扎,被贺五爷甩了一巴掌,“老子就喜欢你这个倔强劲儿,小哑巴,你这么漂亮的哑巴我还没有上过,等会儿,说不定能让你爽的喊出声音来。”
贺五爷猥琐的笑着,直接压在了慕南方的身上,嗅着她身上的香气,飘飘欲仙,“你可真香啊。”
他赤红着男人盯着身下肌肤细腻的女人,伸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撕开了她的肩带,然后紧紧压住她挣扎的手,“这股劲儿,等会再用吧。”
为了防止慕南方挣扎的厉害,贺五爷找了一根皮绳绑住了她的手腕,紧紧的捆绑住,侍应生衣服厚实,他撕扯一会儿也没有撕开,但是领口已经很松了。
慕南方看着贺五爷贪婪的目光,她慢慢的绝望,一颗心沉入了谷底,不会有人来救她了,没有人能救她。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世界要这么对她。
她突然想起以前的时候有人对她说过一句话,你这一张脸,如果没有了谭亦城的护着,你将沦为不知道多少人的情fu,有钱人的玩物。
这一张脸,美的心惊,美的罪恶。
泪水不住的从眼角滚下来,她从头到尾一直都在挣扎,可是贺五爷那一张带着恶臭让人恶心味道的嘴脸凑过来,埋在她肩膀上的时候,她都快要疯掉了。
如果不是诺诺撑着她,这几年,慕南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生活下来。
如果没有诺诺,这个世界也早就没有慕南方了。
诺诺是她唯一的希望,是她的光芒,是她现在拼命努力想要赚钱的动力。
她还有诺诺啊,似乎是想到了这里,慕南方拼命的咬住了贺五爷的手,直到了嘴角尝到了血腥味。
“你这个贱人!!不知好歹!”贺五爷抽出流血的手指,破口大骂,直接一巴掌重重的抽在了慕南方的左脸上。
眼前是重重黑影。
慕南方跌在了沙发上,半边脸痛到发麻,经常练武的人,力道之大,不是寻常人能比的,太阳『穴』都在疼痛。
“贱biao子,给脸不要脸!”贺五爷抽出纸巾擦了一下流血的手,看着上面的牙印,骂骂咧咧的几句,不耐烦的撕开了慕南方的裙子还有丝袜,『露』出了一双修长白皙的腿,让他的眼前亮了一下,“妈的,果然是尤物。”
一双又长有直的腿,晶莹白皙,在灯光下泛着润玉一般的光泽。
慕南方沉重的闭上眼睛,就在她自己以为要被贺五爷侵犯的时候,包厢的突然被踢开了,发出‘砰’的一声响。
一道淡漠嘲弄的嗓音,“贺东洋,好兴致啊。”
贺五爷被打断,转头准备大骂,就看见谭亦城站在门口,他立刻收敛了神『色』,谭亦城是谁,海城谭家的太子爷,当即整理了一下衣服,谄媚的笑着,“谭老板,谭老板来了,不好意思,你说手下也不通知我一声?”
贺五爷朝着门口大喊一声。
两名手下走过来,显然是身上都带着伤,有名手下一双胳膊都被卸掉了,贺五爷也不敢发怒,谁敢人谭家的太子爷,打碎了牙也得吞在肚子里面,“谭爷,不知道..您大驾光临。”
谭亦城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女人,安静的躺在那里,身上的衣服凌『乱』狼狈,一双修长白皙的双腿,但是衣服虽然凌『乱』但是也算是还穿在身上,他的目光落在贺五爷的身上,盯着他裤腰上松垮垮的皮带,受伤还受伤显然是被那个牙尖嘴利的小女人咬的。
那个女人,那是他的东西,他想丢就丢,想送人就送人,就算他不喜欢,但是那是他的私有物。
男人的目光凌冽,贺五爷的脸上原本带着笑容,慢慢的不在笑,因为他看见谭亦城眼底的杀气,他有些颤抖,虽然背靠着顾家,但是要是跟谭家拼的话,顾家早就抛弃自己了,“谭爷..”他瞬间明白谭亦城来这里的原因,“谭爷,您要是看上了这个女人,那我等就不在这里打扰您了。”
他立刻给自己一个手下眼神,想要走。
谭亦城面无表情的笑了一瞬,黑『色』的眸极深,嗓音仿佛是从喉咙深处崩出来,冰冷至极,“想滚啊,想滚也得留下一点代价吧。”
“谭爷....”贺五爷只觉得那目光如同深处冰天雪地一般,似乎到现在才有些开始怕了..
从门外立刻走进来两名暗卫,都是穿着黑『色』的衬衣,来到了贺东洋的身边,贺东洋看着这两人,知道这是谭家的暗卫,精通暗术,他打不过。
他咬了咬牙,“谭爷,不过是一个女人,我也没有把她怎么找,都是道上混的,别『逼』人太甚!!”
大不了,鱼死网破。
谭亦城唇角勾起,“哦?『逼』人太甚,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贺东洋脸『色』一红然后一白,被两名暗卫压了出去。
—
慕南方眼前一阵阵重影。
她看着眼前明晃晃的光线,那一道细微的人影,那是谭亦城,她知道,她得救了。
是他救了她。
他来了..
他来了..
她整个人似乎是松懈下来,整个左脸还是麻木的,就连头都在疼,天知道贺东洋那一巴掌打的有多狠,她将脸埋在了沙发上,轻轻的喘息着。
谭亦城几步走到沙发旁边,看着女人细微喘息的样子,一身狼狈,发丝凌『乱』,裙子被掀到了腿根的位置,『露』出肉『色』的安裙裤,还有一双,过分修长的腿,那双腿,勾魂一般的白,他绷着唇角,“别给我装死。”
躺在沙发上的女人没有动。
谭亦城皱眉,伸手扶开了她的头发,『露』出一张脸,浓密额睫『毛』上挂着晶莹的蕾丝,半边脸都肿了,唇角带着血丝,不住的往外逸出来,脖颈也肿了,『露』出分明的五道指痕。
病态虚弱的美,美的让人心惊。
而她,早已经昏了过去。
他的心,突然被猛地重击了一下。
“『操』。”男人骂了一句,松开手,眸光明暗,头有莫名的开始疼了起来,仿佛一根针扎着太阳『穴』,他紧急的咬着牙,忍受着疼痛,又是这种疼痛,每次遇见这个女人都会疼,头都会疼。
他气息阴冷,脱了西装丢在了女人的脸上,犹豫了几分钟,暗暗的骂了一句,弯腰将沙发上的女人抱起来,大步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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