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曜在心底后悔着,嘴里不由低喃:“紫苏,是什么理由让你一直试图激怒我,让想让我亲自赶你离开,这是你的目的吗?”
总是摆出一副我是被逼的,我不愿意跟你在一起的态度。?八?一中?文 w?w?w?.1811?z8w?.8c?o8m
真是让人心寒。
靳泽曜低下头,伸出舌头从紫苏的唇上舔过,口水残留在干枯的血迹上后,他再次用手指往上面抹去。
血迹被擦拭干净,靳泽曜满意地盯着紫共昏睡的脸:“只有睡觉的时候最乖。”
坐在紫苏身边快二分钟了,却依然没有看到医生的身影,靳泽曜烦躁地暴吼:“卫老头,医生呢?”
刚吼完,监护室的门被敲响:“少爷,医生来了。”
靳泽曜立刻松开紫苏起身开门。
医生进来后,检查了一下紫苏的左右手,在看到她右腿纱布上渗出的血,他皱起眉头。
靳泽曜提心吊胆地瞪着医生:“怎么样。”
“腿上的伤口应该裂开了,右手的针扎破血管,幸亏拔出来拔得快,点滴要换个血管位置重新打上,左手还好,只是右腿比较麻烦,怎么会莫名其妙裂开了?”
医生没眼色地询问靳泽曜。
“废话这么多,还不快重新上药包扎。”靳泽曜,咬紧牙关凶暴十足地怒瞪医生。
医生被靳泽曜的眼神吓得几乎腿软,他连忙回答:“好好,我立刻去配药,要先检查一下线断了没有,如果断了要拆线重缝,这位小姐的身体状况不适合打更多的麻药,重缝可能会……”
医生吞了吞口水,本来想说有点疼,在靳泽曜冰冷瘆人的目光下改口说实话:“非常的疼。”
“还不快滚去配药。”靳泽曜站在病床边,一脚踹到床头的柜子上。
柜子哐当一声撞到床头,整个病床都被撞歪了十多度。
医生诚惶诚恐地点点头,转身小跑出监护室。
靳泽曜双臂环抱在胸口沉默地等医生再一次回来,医生直接提了一个医药箱过来,打开药箱,里面林林总总一堆东西。
医生先是重新配点滴的药,把之前的葡萄糖弃之不用,他在紫苏的手臂上重新所了一个针眼,然后他才开始处理紫苏右腿后面。
拆开包扎的纱面,用碘酒仔细地清洗干净渗出来的血,他拿出手术剪刀开始剪断之前缝的线。
剪完后,一根一根的断线用镊子夹拉出来,鲜血如柱般喷在洁白的止血纱布上。
随着医生扯线的动作,每拉一下,紫苏就跟着抖一下,额头的冷汗无声地流进际,再落到枕头上。
“你不能轻一点吗?”靳泽曜瞪着医生的手,想把这人踹出去,却只能忍着不动。
“她现在昏睡比清醒着好,至少感觉不到太大的疼,抖只是肌肉反射。”医生专心的清理着紫苏腿上的伤,头也不抬地回答。
在这种时刻,医生没有心情顾虑靳泽曜的身份,他的怒气,他只想着要快处理好伤口,快地缝合,否则病人还是有可能会随时清醒的。
“我看你也想试试昏睡缝针的滋味。”靳泽曜咬牙切齿地威胁医生,恨不得立刻就把他打晕让靳二给他百来针。
医生听到这话,手一抖,原本很轻的动作因为抖动加大的力度,紫苏哼了一声。
在靳泽曜怒前,医生不悦地抬头瞪了他一眼:“靳总,要么你来,要么别出声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