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殊临将鼻血擦掉,搂着美人动了几下便释放,与此同时,叶暮笙虚弱的身体也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凝视着叶暮笙的睡颜,楼殊临皱着眉头,幽深的眸中泛着纠结,可指尖却温柔地描绘着叶暮笙脸部的轮廓。
白日里,种有海棠花的那个院子,好像就是用来惩罚饶。
毕竟他有武功,虽未出声,但却能清清楚楚的听见那院里的惨叫声。
他已经夺走这饶初夜,留下了一身的痕迹。
若是被倌院里的老鸨知道了,应该会惩罚这人吧。
他始终不敢想象,如果怀中的这人被拖去那花栎院会怎样?
“你以后就跟我吧。”楼殊临出口后,才想起叶暮笙已经睡着了。
楼殊临脸上的阴云缓缓散去,唇角微微上扬,伸手将叶暮笙眼前的几缕秀发别到耳后。
他看中的东西,他都会想方设法得到。
他不是什么随便的人,既然他对这人有兴趣,这人也在今晚成为了他的人,他自然不可能让美人留着繁锦楼,伺候别的男人。
“虽然你长得很美,害得第一次见面就把你误认为是女子。但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我会把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楼殊临掀过被单,盖住两饶身体:“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看着叶暮笙情/欲散去,逐渐苍白的脸『色』,幽深的鹰眼中掠过了一丝阴狠。
美人和江山,都是他的!
入睡之前,楼殊临突然想起一件事,穿好里衣,从叶暮笙的屋子里找出笔墨纸砚,提笔写了一封信。
站在窗前吹了几声口哨,没过多久,一只老鹰便飞了过来,站在楼殊临的肩上。
楼殊临把信折好,放进老鹰腿上的信筒里,然后『摸』了『摸』老鹰『毛』茸茸的脑袋,让它去找自己的手下了。
次日,楼殊临是被怀中人滚烫的身躯给热醒。
叶暮笙脸『色』通红,好看的细眉不舒服地紧皱着,将手背放在叶暮笙的额头,楼殊临眸中浮现粒忧。
这人怎么发烧?身体也太虚弱了。
叶暮笙此时还是赤『裸』着身子的,楼殊临先去衣柜里拿出衣衫,一件一件为叶暮笙穿上。
待楼殊临为叶暮笙穿好衣服,正准备抱着他离开时,一个人影从窗外飞了进来。
拂柳走到楼殊临面前,单膝下跪,从怀里取出银票,低着脑袋举着银票,恭敬道:“属下参见王爷,您要的银票已经准备好了。”
楼殊临轻轻放下叶暮笙,接过银票,道:“起来吧,你赶紧去给本王抓一个大夫过来。”
拂柳点头道:“是。”
拂柳起身打算离开时,床上的叶暮笙睁开了眼睛,声音有气无力道:“不用了。”
楼殊临听闻,沉着脸不悦道:“不看大夫,你想病死吗?”
叶暮笙撑起身体,咬唇瞪了一眼楼殊临,道:“我可以自己开『药』。”
昨晚他体力不支,没做多久便昏了过去,楼殊临又是第一次不知道事后应该怎么处理。
因此那东西还留在他体内……
这身体本来就差,发烧也正常……
这种事情导致的发烧,怎么好意思让大夫瞧,反正他自己也是大夫,自己开『药』便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