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随月大眼瞪着楼殊临,想上前,可却被楼殊临泛着寒意的目光吓得手臂微微颤抖,半晌也未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公子!
如果被老爹知道公子已经失去了初夜,定会处罚公子的!
叶暮笙仅剩的力气在跟楼殊临拌嘴的时已用完了,加上发烫久久未用『药』,病情加重,因此只能虚弱地靠在楼殊临怀里,低垂着眸子。
抬起沉重的眼皮,叶暮笙看向随月道:“我是自愿的,随月你别告诉老爹,先去帮我准备一桶水吧……”
随月这时才听见了叶暮笙的声音有些不对劲,感觉有气无力的:“公子,你怎么了?”
她先前还以为公子是破了身,被男人抱着太害羞,脸才这么红。
现在看来公子好像是发烫了!
随月着急地放下木盆,跑上前,伸出手想去『摸』『摸』叶暮笙的额头,可手还没有触碰到叶暮笙,就又被楼殊临的目光吓着了。
“滚开。”楼殊临冷声不悦道:“去把你们繁锦楼的老鸨给我叫过来。”
“你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公子生病了不请大夫,反而叫老爹来,你这不是要害死公子嘛!”随月既害怕,又气急败坏道:“公子你也是糊涂啊!今晚你就要拍卖初夜了,怎么可以……你们……”
楼殊临瞧见怀中的美人儿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冷眼一扫,刀刮子般的目光直视着随月:“闭嘴。”
这个女人既烦,又聒噪,若不是她是这饶丫鬟,他早就一脚把她踢飞了!
“你……”随月咬着唇,一脸委屈地看着半敛着眸子的叶暮笙,不敢再吭声了。
“放心,已经去抓『药』了,没事。”叶暮笙头昏昏沉沉的,但还是勉强对随月安抚地笑了笑,然后把目光投向楼殊临:“为何要唤老爹来,莫非你想帮我赎身?”
其实在楼殊临让拂柳把『药』送去王府时,他便隐隐约约猜到了楼殊临会帮他赎身。
“你可愿跟着我?”楼殊临点零头,问道。
“做你男宠?”叶暮笙反问道。
楼殊临盯着叶暮笙,默认了。不做男宠做什么?他的身份怎么可能允许他娶一个倌做妻子。
“不用了。”叶暮笙有些苦涩地笑了笑。
爱人没记忆,这个位面他们最多只是一夜情,楼殊临对他并没有什么感情。
虽然早知道会是这样答案,但心里难免有些难过。加上此时浑身不舒服,心中的难受便又多了几分。
“不跟我走,难道你想待在这里,被各种各样的男人上?”楼殊临蹙眉冷哼道。
为何瞧见这人苦涩的笑容时,他心里很难受?
叶暮笙现在脑袋很是昏沉,实在没有精神去思考那些,加上生病不舒服脾气也上来了,完全忘记了随月还在旁边,直接怼道:“被各种各样的男人上不是很好吗?体会不同的滋味,不定别人床上的技术比你好多了,能让我舒服到……”
叶暮笙话还没有完,楼殊临脸一黑,倏然放手起身站了起来,躺在他怀中的叶暮笙就这样摔到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