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且很是沉默了一段时间,佐伯克哉把御堂请到家里来无非是想要为之前御堂做过的事情狠狠的报复一下,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反而说,如果佐伯不这么做的话,他还觉得哪里不正常更要小心谨慎了才是,如果按照佐伯克哉的思路认为自己的目的是为了保护御堂孝典的利益,那么佐伯这么做出了报复之外,还希望通过对御堂的行动来对自己造成干扰。
御堂可是通关之路中的最关键的地方,要是在这里线路断掉的话……
他也不能肯定万一出事之后,御堂的好感值究竟是会下降,还是干脆的就和片桐一样……索性的失去攻略的可能。
唐且甩掉了所有的不安焦急,静心一想,御堂只是在正常佐伯克哉线路上最后的希望了,假如真的丧失了机会,他还可以通过须原秋纪或者五十岚的线路来达成,所以说并不是完全的没机会,唐且用这样的思路来安稳自己不定的心神,以此更加冷静的思考。
不过这些想法已经被他否决了,他一定不能让眼镜的人格占据着佐伯的身体。无论为公为私,眼镜的人格都要从佐伯的身上消失。
想着想着,唐且忽然发觉的思绪抓住了一个很关键的东西,他一直很担心御堂孝典会被眼镜的佐伯影响了鬼畜值,可是他却忽略从游戏一开始他曾经做出的推断。
因为有了眼镜,所以佐伯克哉会以两种不同的性格(现在可以确定为攻受路线)进行人物攻略。但是他不能因为片桐的例子就推断所有的人物都只有一条路线。
就像他之前做人物分析得到的结果那样,本多宪二、五十岚太一还有御堂孝典这三个人都是没有办法百分百确定攻受属性的(就连须原秋纪他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可以受线,不过经过后来的几次接触打消了这个念头,)。所以,唐且可以大胆的作出假设,对于攻略御堂孝典是有攻和受两种的选项的!
这样的话,就算佐伯克哉对御堂做出了什么,影响了鬼畜值,这也只是单纯的在攻路线上出现了问题,和受路线有什么关系呢?
接着,唐且很快的就为自己的推断找到了证明,之前在拿到protofiber的销售权的时候,佐伯戴着眼镜痛击了御堂孝典,也是因此御堂孝典对佐伯格外的关注?很难说这关注中没有欣赏的意味。
既然不会影响到佐伯受线的发展,他何必这么紧张呢?
想通之后,唐且放下心来:“我知道了,那你打算准备什么饭菜来招待御堂部长,人家好歹也是你们总公司的上司,你就拿冰箱里的速食品来招待?”
“这么说也是呢。”佐伯郑重其事的点点头,非常认同的样子:“虽然伙食不是重点,但是也不能太草率,那我出门好好准备一下吧。那唐且君打算和我一起出门吗?”
“不用了,我已经在外面逛够了,还是呆在屋子里,反正你房间也需要打扫。”
“那就拜托你了。”佐伯丝毫不担心唐且会离开,他深信唐且会留下来,并且会等御堂来的时候。拿了钱包钥匙之后,佐伯就出门了。
佐伯肯定不会买菜回来自己坐,附近也没什么像样的饭店,所以唐且判断他肯定要坐地铁去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买。这留给他足够的时间去和源留修联系了。
他在座机上调出了通话记录,找到了佐伯所说的那个时间段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对方很快就接了电话,一听声音果然是源留修。
“您好,我是源留修。”
“我是唐且。”
源留修一听,也不废话了直接说:“刚才给你打了电话,结果我听见接电话的是佐伯,然后我就在等你的回电,不过大概也不需要我通知你佐伯没去上班了吧?”
“嗯。我已经和他亲切会晤过了。”
“我到了菊池听说佐伯没来是准备通知你的,结果被公司的会议给拖住了,好不容易抽空给你打了个电话,还是晚了一步。”
“没事,他的注意力目前还在御堂孝典身上。”
事情有时候就是那么的巧,源留修因为工作晚了那么一会儿通知唐且,而唐且也因为与五十岚和须原秋纪的谈话,晚了一会儿回去。不过这对他们的剧情没有什么影响。
源留修听到唐且这么回答,立刻察觉到异常,连忙追问:“怎么了?”
“他说要感谢御堂部长最近这段时间的照顾,所以约了他下午来家里作客,现在已经出门采购去了。”
果然佐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御堂,源留修刚帮御堂躲过一劫,这又来了一波,“看来佐伯这是有大动作啊。”
“毫无疑问是这样的,佐伯可不像是因为一两次的失败就放弃的人。”
“哎,这样的执着我还真是不得不佩服,那我下午去gn一趟,再请御堂部长去外面好好的聊聊。”
出乎源留修的意外的是,唐且不赞同源留修的方案,阻止了他:“不用了,我说了,这件事情佐伯克哉是不可能因为你一次两次的组织而收手的,反而他一旦找到机会可能会加倍的去奉还会去,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你我也耗不起。”
源留修知道唐且也一直在阻止御堂受到佐伯的攻击,刚才唐且说不用的时候,他心里还咯噔的惊了一下,不过听到唐且后面的解释就理解了,他说的的确是事实,他是有方法去阻止,但是毕竟他还有人类的身份,还有工作要去做,还要顾及别人的感受,防止自己做出世人看来太出格的举动,他没有办法二十四小时的保护在御堂身边,他们总会有疏忽的地方,就像唐且所说,他们耗不起。
“那照你的意思,怎么办?”
“佐伯克哉虽然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但还不至于太丧心病狂。”说这句话的时候唐且可谓是咬牙切齿,不过电话另一端的源留修自然是察觉不出来。“在他觉得自己的利益没有受到损害之后应该就会收手了,他是个十分极端自私的人,不过不是个变态。”说完唐且腹诽道,也快不远了。
“我的意思是,今天晚上在我在场的情况下,你能够呆在附近以防万一,从而保障御堂孝典的安全。”
“你这是什么意思?”唐且都能想象源留修皱起了眉,“我们就让佐伯对御堂为所欲为吗?”
唐且的口气很淡,像是理所应当这么做似的,“我说了本身御堂也的确做了对不起佐伯的事情。因果循环,就是这样。我们那儿有句话说的很对,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人嘛,不吃亏怎么能成长。”
“可是我不能就呆在附近无动于衷!”源留修很不赞成唐且的方法,他不希望看到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特别是在可以避免的情况下。他的情绪略微的激动:“这不符合我们的目的,也违背了我当初对神的誓言!”
唐且冷冷的回答:“如果御堂孝典是一个无辜的人,你坚持不牺牲他去妥协,我也无话可说。关键是御堂孝典并不是什么都没做,既然你这么的想要保护别人,那么我想请问一下,在佐伯无助的时候,受到伤害的时候你在哪里呢?我说的不只是他和御堂之间的事情,还有之前他所经历的故事,我相信在他从小到大的过程中无数次的需要别人的帮助,但是最后得到的只有冰冷残酷的现实,这也导致了现在的结果,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那以博爱众人为己任的你,这难道不是你的责任吗?”唐且不给源留修任何辩驳余地的质疑让他措手不及,一时间也想不到连贯系统的语言反驳解释。
源留修震惊的回答:“……可是一直保护御堂的难道不是……”
源留修的那个“你”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唐且打断了,“有一点我们俩都很清楚,本身我们就不是一路人,之所以站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们都想帮助佐伯克哉,不是别人,更不是御堂孝典,而是那个现在体内存在着两种人格的佐伯克哉。”
“我也说了,除非你现在去解决了那个眼镜的人格,不然你没有办法阻止佐伯的行动,更多了只能激怒他。”
“但……我不能这么放任自流。”
谈话的主动权掌握在了唐且手中,他的语气十分肯定:“我说了我会留在那里,尽力保护的,并且你也在附近,有紧急情况你亲自来解决,让你迅速的从楼下出现在五楼的房间很困难吗?”
“……”唐且没有得到源留修的回答。
他知道源留修此时一定在做艰难的抉择,他的建议与源留修平日的行事风格是大相径庭的。艰难思考的源留修,透过话筒听到的呼吸声都要比平日混乱些。
作者有话要说:_:3∠_大家还想说卧槽吗,昨天茶蘼说的话森森的伤害了我,我在群里说我是在设局,她说局太大了看不出来。
今天乃们看出来了吗╮╯▽╰╭
无论是唐且的推理还是眼镜的推理,我想表达的是没有人能够真正的掌控所有的大局,【当然楚大校除外233333】所以计划存在瑕疵什么的都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就比如唐且一直没想通御堂两条线。
你们有多少人也跟着绕住了呢?
另外我真的觉得建群还蛮好玩的,和读者聊天什么的,虽然每次我都被补刀欺负的好惨tt
但是群里的妹纸我爱你们么么哒~~
你们可萌了呢~有次我知道了读者对我森森的爱【别自恋了
你们爱我吗爱我吗!
我会更加努力的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