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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言灵(1 / 1)

第八十七章·浮云之圣杯和圣战——言灵

由archer背后击射出来的宝具,如同阳光下的雪末般自那纤纤手指点去处化为乌有。

韦伯张大了嘴,眼中如此平静而科幻的一幕,让他震惊得没有察觉到自己松开了拉rider的手,“消、消失了……?”

“有点意思。”rider咧了咧嘴,豪爽的笑容看似是对这名女子手法的赞赏,实质上却是对她力量的来源暗暗沉思。

旁边的saber和爱丽丝菲尔相顾无言,一心想帮丈夫取得胜利的爱丽丝菲尔甚至有种微妙的预感,这一届的圣杯战争将会与以往的大不相同。

“你做了什么?”打破沉默的不是一脸莫名表情的archer,而是被纱罗半搂着的正直骑士,迪卢木多因为将注意力过于放在战斗上面,也就没有挣脱纱罗的手,反而回想着archer宝具破碎的那一瞬间自己体内突然膨胀的魔力。

纱罗是喜欢吃帅哥豆腐,但想到自己的目的,终于还是不舍地松开了lancer。

微微抬头,月色般的银发下是一双黑夜般深沉的眸子,纱罗笑意盈盈地道,“迪卢木多,我在和你一同御敌啊,有没有感动?”

“什么?”不但诧异于被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迪卢木多更诧异的是她明明没有中那颗泪痣的魔力,为什么表现得好像热恋他的女人一样?

正直的骑士君当然不知道对方对他怀有何种目的,只是以疑惑的眼神看向来到自己面前的女子。

纱罗将手轻轻放到lancer与长枪交握的位置,两手交叠,在微弱的灯光下,墨色瞳眸深处是一股志在必得的意味,“ne,迪卢木多,有没有兴趣换一个aster?我可以为你提供用不尽的魔力哦,刚才你也体验过了吧?”

之前毁去几百件宝具的手正指着她自己,纱罗这般期待得连眼睛都好像发亮的眼神让迪卢木多蹙了蹙眉,还没来得及婉拒这位强大的女性时,迪卢木多就发现自己眼前一片绚丽的金芒。

金光强烈得足以燃烧整个天空,archer此刻的心情犹如火上浇油,本来就因为被人站在头上而生气,之后又损坏了几百件宝具,此刻还被纱罗如此无视放到一边只顾着交谈,向来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他,怒气终于不再忍耐,直接以用行动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居然敢损坏本王之物,就那么急着想死吗,疯狗?!”红酒般醉人的声音冰冷无比,archer用看垃圾的眼神俯视下方的女子,王之财宝里的宝具早已蓄势待发。

闻言,纱罗却仿佛无知无觉,继续扮演着一个热恋lancer的女子,archer那和原着中几乎一致的台词,她听若无闻。

没有看到对方任何害怕的有趣表情,archer有点意外,但依然没有放弃自己决定下的惩罚,金色反射着锐光的武器往下瞄准,“就凭你那手脚不干净的雕虫小技究竟撑到何时,就让我见识见识吧!”

狂妄到极点的话语落下,让lancer、rider和saber都凝神戒备,眼看即将面临又一次的凌厉攻击,本应最紧张的纱罗却表现得有恃无恐。

“绮礼……”远坂时臣眸色暗沉,从学生那边得来的信息让他首次难以抉择。

“外来者的实力和立场未明,至今archer已经过分暴露实力。”言峰绮礼感知着从assass那里传过来的现场直播,沉声说道,“我的恩师,请你尽快决断。”

然而,正当远坂时臣打算用令咒让archer撤退之时,纱罗的声音比他更加快。

“吉尔伽美什,住手。”蕴含着微妙力量的女子声音在空气中荡漾,好像丝线般缠绕着众人的心。

这下,所有人的呼吸都有一瞬间的停顿。

因为她道出了眼前一脸怒容的金发servant的真名。

也因为随着这句话的出现,漫天的璀璨金光暗淡下来,一身铠甲的archer身体明显僵硬,血眸散发着兽类的目光,君临天下,冰冷彻骨。

没有任何攻击的动作,单单一句话,就让之前盛气凌人的archer停止了一切动作。

本来还在为纱罗撬墙脚的行为恼怒不已的肯尼斯,此刻也放下了印有令咒的手,取消了下令让lancer杀去她的打算。

言峰绮礼立即将自己看到的发展告诉远方的远坂时臣,话语虽然平淡,却暗含着一股轻微的兴致,“恩师,archer的真名暴露,现在的情况对我们很不利,再者,archer看上去真的被控制了。”

“我知道了。”远坂时臣没有下令让吉尔伽美什暂且撤退,反而采取了至今最为大胆的行动指令,即继续观看事情的发展,然而,刚这么打算的他,下一刻就生出了名为后悔的心情。

满意地看着吉尔伽美什因为自己行动受阻而突变的脸色,纱罗扬了扬手,笑靥如花地对他打招呼道,“吉尔伽美什,hi~”

金发红眸的servant神情变幻莫测,嚣张的笑容不着痕迹地收敛,一片潋滟色泽的眸子微垂,长长的睫毛轻颤,想反抗却始终抵不过言灵的力量,微启薄唇回道,“hi……”

“……”目睹这“有趣”的打招呼一幕,众人的心情只有点点点点点点。

“……刚才我看到了什么?”好像自己中了幻觉一样,韦伯闭上双眼,再次睁开后没有变化的场景,让他不由向身侧的servant问道,“为什么我觉得这种情况十分奇怪?”

rider还没回答自家aster的问题,中了言灵的archer就首先发难。

“杂种,你对本王的身体做了什么?!”长睫轻轻扇动,吉尔伽美什额上冒出轻微的汗水,金发依然张扬地往天空方向梳起,却如同燃烧的火焰般将他的怒意表现出来。

一身金色的servant气势如潮水涌来,位于他斜对面的韦伯不由吞了吞口水。虽然他们……不,起码他很想知道那名女子做了什么,但事后他会不会被archer灭口?

无言注视着上方红眸如血的金发servant,纱罗更感兴趣的是对方眉眼间露出来的惑人魅力,比之气势更让她觉得难以抵挡的是他嚣张傲慢时的表情。

所以,此时此刻吉尔伽美什这种将她视为冒犯王者的杂种的表情,让纱罗感到微微不爽,这双血玉般的眸子说实话实在不适合发怒,他更适合的是笑看世间的一切趣事。

“回本王的话,杂种!”没有得到纱罗回应,archer的表情冷凝下来,身后的金色漩涡一一浮现,一把又一把珍贵的宝具渐渐从漩涡中出现,却始终击射不出哪怕一把小刀。

就在远坂时臣和卫宫切嗣的纠结中,在其他人的静观其变下,纱罗和archer继续维持着僵持的姿势,正当她考虑着如何用词才能更好表达自己的善意时,被遗忘在一边的berserker再次出击。

瞬间捉住lancer的手将他带离原地,纱罗回望偷袭失败的berserker,微微启唇,再次使用言灵之力,“兰斯洛特,不准动。”

“什么?!”第一个出声打破沉默的是saber,那张一直从容淡定不畏困难的脸上,首次出现了名为“闻言失色”的表情。

“不可能……”轻得如同呢喃的话语,从saber口中说出,站在她背后的爱丽丝菲尔看到saber如此失态,心中也不由紧张起来。

其他人同样又惊又疑,但他们惊疑的是又一个servant被动公布真名且无故失去行动力,而saber惊疑的却是berserker的身份。

兰斯洛特,原本是她手下圆桌骑士的一员,此刻却成了berserker参与圣杯战争,与亚瑟王处于敌对的位置。

就在saber的震惊和痛苦中,身为berserker的aster,阴影下的间桐雁夜再次咳血,脸色苍白如纸,看上去就像个即将步入坟墓的老人一般。

令咒和言灵的较劲中,很明显间桐雁夜落败。

毫不在意自己所造成的效果,纱罗无视定在原地的berserker,也无视其他人,只是对着一脸阴沉的archer笑道,“别那样凶狠地看着人家嘛,来,笑一个~”

女子的嗓音清脆动听,话音刚落,吉尔伽美什的唇角就缓缓勾起抹醉人的笑容。

这位有着一头耀眼金发的servant,第一次没有冰冷和傲慢的表情,露出了温和而动人的笑容,本来就拥有黄金般耀目容颜的他难得展现出来的温和神态,直让在场所有人微瞪双眼,心中生出一股近乎“同情”的情绪。

和其他aster和servant相比起来,表情最正常的反而是纱罗。

只见她无视身旁的迪卢木多,双手捧脸如同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般,羞红着脸色仰望笑得春暖花开的吉尔伽美什。

就好像她被对方的容颜所惑一般。

但是,所有人都不会再相信她的表情,只因这种“出口成真”的能力实在太诡异太恐怖太防不胜防了。

另一边,吉尔伽美什不是一个会露出如此笑容的人,一笑完之后,反应过来的他瞳仁紧缩,终于不再小看下方一脸白痴表情的女子。

红眸闪动着宝石般的冷光,吉尔伽美什的声音依然迷人,但话里的怒气却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明确感知,“杂种!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王之财宝再次金光四射,只可惜,即使吉尔伽美什不顾远坂时臣的魔力程度而发挥力量,王之财宝依然射不出任何宝具,甚至连没有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天之锁,也无端被纱罗拿在手中把玩。

如果说之前吉尔伽美什猜测过对方是神明,那看到如此画面就立即推翻自己的猜测了。

暗沉的夜空下,女子纤细的手指提着长长的锁链,银色的发丝被风轻轻撩起,衣袂飘飞,身姿如画,但随着那手指的拂动,一看就是珍贵宝具的锁链竟如同灵蛇般扭动,让人看不清她到底是在玩呢还是在玩儿呢还是在玩呢。

好吧,其实所有人,包括幕后的远坂时臣都觉得她在玩。

“这都是些什么能力啊?”韦伯呆呆地看着那锁链在地上摆出各式姿势,无力地发出心底的疑问,“她……到底是什么人?”

rider没有出声,saber也沉默不语,二者心中在意的并不相同。

而作为卫宫切嗣助手的久宇舞弥,同样是无语得表情默然,但通讯里卫宫切嗣传来的命令还是让她继续耐心等待时机。

“恩师,令咒也失效吗?”言峰绮礼一边观察这已经难以掌控的发展,一边询问远坂时臣。

就因为之前下的静观其变的打算,此刻远坂时臣真是纠结得无以复加。他是用令咒让吉尔伽美什撤退,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那名外来者的命令,吉尔伽美什竟然无法灵体化。

“真是糟糕的发展。”远坂时臣一句话总结了今晚的行动,没有吩咐言峰绮礼动用assass去相助,就怕连最后的棋子也暴露,只能妥协地看看这名玩心重的外来者如何收场。

当然,远坂时臣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因为他知道身为英雄王的吉尔伽美什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怕是真的能够使用令咒,想命令对方撤退也是白费功夫。

画面回归场上。

因为开着外挂来到这个世界,纱罗对于其他人繁复的心思并不在乎,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让自己开心——让自己觉得好玩的话,什么都好谈。

只不过,因为仰望的角度,纱罗觉得如果自己要继续欣赏吉尔伽美什的表情,脖子太受累了。

于是,毫无心机的她淡淡道,“吉尔伽美什,下来吧。”

那时候的纱罗,真的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单纯的想让吉尔伽美什从路灯柱上下来。

然而,她一时之间忘记自己还在动用言灵之力,而吉尔伽美什也是处于盛怒当中,本|能地想反抗她的一切命令。

于是,瞬间较劲的结果是“嘭”的一声。

韦伯等人只觉得光芒一闪,等意识到什么的时候,眼前的路灯柱上已经没有了金色servant的身影,而在那高高的灯柱下,赫然是摔在地上的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没有立即站起身,但那几乎实质化的怒意让周围的土地都凹陷下去。

韦伯打了个寒颤,感受着这恐怖的静默气氛,背后一片冷汗,最后还是很没骨气地拉起了rider的红袍寻找安全感。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学习servant来一次灵体化啊!!!

与默默咆哮的韦伯有点异曲同工的是,纱罗额角挂满黑线,为自己所造成的这诡异场面。

“……抱歉,我嘴滑了。”从来有错不认的纱罗,难得为吉尔伽美什破了一次例。

别人手滑顶多揍人一顿,她嘴滑却是让某人大大地掉面子啊otz……如此想着,觉得自己有点不厚道的纱罗,双手合十,露出抱歉的表情,“对不起啦,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快起来吧。”

闻言,动作优雅地站起身来,吉尔伽美什那身铠甲依然金光夺目,但前一刻那般不华丽的场面让他俊美的容颜冷漠似冰,杀意毫不顾忌地往四周蔓延开去,“胆敢命令本王,杂种你死一百次一千次也不足以抵消你的罪孽!”

“那一千零一次呢?”习惯性驳嘴的纱罗话刚出口,就发觉自己再次不厚道了。

只不过……啧啧,金闪闪这种恨死她的表情太诱人了~不对,应该说他无论是何种表情都是华丽丽地诱人啊!

“你……”一道轻轻的声音打破结冰的气氛,似陈年酒酿的声音从口中溢出,迪卢木多蹙眉看着身旁笑容璀璨的女子,“你并不是aster,也不是servant,更不是监视者,为什么要插手吾等的战斗?”

仿佛这才闻到淡淡的蜂蜜味道,纱罗将之前捉过迪卢木多的手凑到鼻尖,半掩着红唇云淡风轻地道出答案,“因为好玩啊。”

被问过不少次的问题,都是如此统一的答案。

如果是之前并不敌对的时候,吉尔伽美什或者有兴趣和一个志同道合的人交谈,但此刻只剩下一种难言的憋屈感。

“圣杯战争对你而言并不重要,为什么要戏弄身为servant的我们?”听完纱罗的回答后,rider也不再沉默,一脸正色地道出众人的心思。

lancer和rider是此次圣杯战争中少有的相互欣赏的servant,在rider问出来后,迪卢木多也是以同样严肃的表情看着纱罗。

正所谓淫者见淫,贱者见贱……咳咳,笔误,应该是说纱罗也理解他们的心情,自己也认为继续玩下去很可能得不到自己需要的结果,于是,在凝神看完lancer和rider并且给二人一种自己在深思熟虑的感觉之后,纱罗好像万分不舍地道,“……好吧。”

语毕,回望僵在一旁黑雾缭绕的berserker,纱罗淡淡道,“兰斯洛特,回去找你aster……”差点将“回家吃饭”也说了出来,纱罗暗汗着,然后将头一转,对着眼眸如血的archer道,“吉尔伽美什,恢复行动力。”

话语才刚刚出口,berserker转身就消失,徒留saber一脸莫名失落和悲伤的表情。

吉尔伽美什握了握拳,成功恢复身体自由后,立即就采取了最激烈的攻击。

作为以圣杯战争为乐的参赛者,吉尔伽美什是至今为止最苦逼的一位servant,即使他的能力是最牛逼的,但在纱罗开挂的情况下,他也只能继续苦逼下去。

重新恢复自由的这位英雄王,一下子就从暴怒的君王变成了天上地下人间少有的王,无视自己的攻击对纱罗而言是无效的事实,以最直接的行动宣泄了他之前无奈压下的情绪。

“杂种,竟敢屡次冒犯本王,此等不敬,罪该万死!”

伴随着这句杀气四溢的话语,王之财宝完全是100启动的模样,如同暴风雨般将收藏在其中的宝具投掷而出。

而在吉尔伽美什手中,赫然是一把造型奇特的剑,分别回转的三片圆柱状刀刃生出了风压的断层,光影效果十足的同时威压同样骇人。

另一边的远坂时臣,察觉自家servant竟然连对界宝具都拿出来的那一刻,真的郁闷得想吐血三升。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剧情被我浮云成这个样子,如何进行下去啊,吐血g……

再话说,如果订阅量继续如此扑街,这一卷将是倒数第二卷了,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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