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内瞬间静了下来,严格走过来一把揪起沈括的衣领,我今天不动手。
沈括则恢复了之前的漫不经心。
众人都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张宇皱着眉盯着沈括,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和王子睿有关。
严格放了手中的沈括,什么也不说的离开了。有人打着哈哈又开始活跃氛围。
反正这边也没什么意思,面也碰过了,张宇想着还是先去找朱小诺,然后带着她一起离开。
但是张宇打开门,就被站在门外的白琼和童洁吓到了,瞬间烦恼啊,忧伤啊,思考啊,担心啊,统统抛到了脑外。
你们怎么来了?张宇开心的挡在门口就开始聊天。
白琼有些无奈,不打算让我们进去吗?
张宇摆摆手,不用了,主人都不在。
白琼。。。
童洁。。
自从跟了白琼,童洁算是认识到什么是双面人格,一个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CEO,一个是看见白琼就两眼闪光的哈士奇,张宇把这么两个极端的人格驾驭的如此炉火纯青也是个极品。真希望自己也能碰个到一个这样的人。
这时,一个清朗俊秀的男人站在了三个人面前,是小诺的朋友吧,我是严格,很高兴你们能来。
白琼客气的朝对方点点头,我们也是。
童洁看到严格的第一眼,心就砰砰的的跳了起来。这是上天听到我的心声了吗,童洁开心的伸出手。
你好,我是童洁。
严格也轻轻的握住她的手,嗯,小诺说过今天会带一个大明星过来。说完就松开了手。
童洁有些腼腆的收回手,心里却已经是朵朵桃花开,他知道我哎。
严格一脸敬重的看向白琼,您就是小诺说的王牌姐姐白琼了吧。
白琼笑着说,不用使用敬语了,听起来怪怪的,就叫我白琼就好。
严格微微一笑,嗯,大家先进去吧。
张宇拉着白琼坐回了刚才的位置。童洁自然而言和严格坐在了一起。
白琼环顾了一周,小诺呢?
张宇看了她的脸色,安慰她道,出去了,一会就回来了。
白琼接过他递过来的草莓,哦。
朱小诺出了包厢后,转身进了洗手间,她打开手龙头,在哗哗哗的流水下冲着自己的双手,要不是这双手推开王子睿,也不会发生之后的事情。
直到搓的双手通红,水龙头被人关上了。
朱小诺抬头,在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身影。
朱小诺打算后退,但是很明显对方也在步步紧逼。
她情急之下打算拧住对方的手臂控制对方,但是他早预料一样抓住朱小诺的手举在了头顶。
无奈之下,朱小诺只好盯着对方。才发现这张面孔好像有一点熟悉,不过,她怎么可能认识这种奇葩变态。
等等,奇葩?
看到朱小诺反应过来的样子,对方笑了笑,想起来了。
朱小诺瞪了对方一眼,你这么阴魂不散的是想干嘛,劫财还是劫色?
对方眼里的玩味更重了,一样一样来吧,要不先劫色好了。
说着就将嘴凑了过来。
趁现在!
朱小诺抬起腿狠狠地撞上对方的腹部,他弯下腰的那一瞬间,朱小诺一个过肩摔把他平放在了地板上,然后揉着手腕趾高气扬的离开了。
她压根就没看到洗手间门上的男士标示。
秦穆躺在地板上看着离开身影,阴魂不散,到底是谁缠着谁啊,每次背着老爷子出来怎么都会见这个丫头,上次故意吊着我,这次都主动追到男厕来了,难道?是老爷子的人?
秦穆动了动身子,我勒个去,麻木了。这小丫头,下次别让我看见你。
这副鬼样子还真的没脸继续玩,他给徐洁打电话说自己先回去,那边也知道他那时不时就要逃亡的经历,一个比一个大度的放他离开了。
朱小诺回到包厢,看到已经来了的白琼调整的了笑容坐了过去,一把抱住白琼的胳膊,来啦。
白琼捏了捏她的脸,干什么去了,这么久。
朱小诺看了眼张宇,张宇轻轻摆手,她笑着说,能干什么,上了个厕所打算在外面堵你们来着,谁知道你这么早就进来了。
白琼喂了颗提子给她,那接受我的道歉吧。
朱小诺满意的吞了进去,原谅你了。
严格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没事就好了,出去这么久,我很担心你。
朱小诺拍了拍他的肩膀,祸害遗千年,你还不如担心文婧呢,也不知道安东尼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靠不靠谱。
严格笑着说,放心吧,安东尼把自己的个人资料都发给文婧了,SNOM跨国公司的亚洲负责人,旗下的金融,房地产,珠宝生意环环相扣,尤其是在珠宝领域,所以,两个人会认识也是水到渠成吧。
朱小诺想想也是,婚纱和珠宝,总是以最耀眼般配的姿态出现在人们的视野,说起来,还真是天造地设了。
朱小诺笑着看着严格,也是啊,严格你这次回来,成熟了不少呢。
严格宠溺的看着她,听你这么说,感觉所有的努力都值得了啊。
朱小诺呵呵的傻笑了一番。
看着有说有笑的两个人,童洁感觉到一丝丝的揪心。
但是,所有的不甘,嫉妒,悲伤以及憎恨,都掩埋在了这一片欢声笑语中。
生活中很多事情是无法经营的,
时间不能经营,总会在我们的珍惜、漠视、浪费中慢慢走远。
幸福不能经营,利益会让情感褪色,让情愫枯萎;
我们唯一可以做的,是好好地经营自己,经营好自己的心灵空间,不要让爱在我们的淡漠中渐渐荒芜。
但是,谁也无法预想这将是一项多么浩大的工程。
结束之后,白琼拖着昏沉的张宇上了车,沈括离开的时候甚至没有告诉严格这个主人,童洁一心期盼着严格会送唯一没有代步工具的自己回家,但是严格把朱小诺安置在了后座让她好好休息,酒驾比较危险。尽管朱小诺再三强调自己只是喝了一点果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