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月吃得格外香甜,很快便将一小碗红枣桂圆莲子羹吃得干干净净。
见她意犹未尽,李汲安抚道“缓一缓再吃,否则胃会难受!”
侍月乖巧点头,轻轻地将头倚在李汲的肩上,青丝滑落,弄得痒痒的。
“侍月!”
“嗯~”
李汲语气平淡“既然世上没侍月这个人,那么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红衣血女修为高深,威震天下,近几年在江湖上声名极为响亮,很多人甚至只知滴血盟有红衣血女,而不知有盟主。其自尊和骄傲可想而知!
李汲倒可以直接点破她的身份,但那样效果会大打折扣,必须想办法,让她自己承认。
侍月霍地坐直了身子,冷冷地看着他,没说话。刚才稍现的一丝温柔完隐去。
李汲将那把星光竹的竹篾一端扎死,另一端散开。做成一个两尺多长,手腕粗细的散口竹鞭。
然后在侍月面前晃了晃,说道“此物叫做星光竹,竹篾坚韧无比,极具弹性,刀剑不坏,十万年不腐。以后,这便是我李家的家法!”
侍月身不由己地打了个激灵,她尝过这滋味,真是痛彻心扉。但她却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李汲冷冷道“再问一遍,你究竟是谁?给你五个呼吸时间回答我!五、四、三……”
侍月顿时小脸煞白,呼吸渐渐急促,忽然揶揄道“暖宫,捆绑窒息,亲吻输送灵气,关小黑屋,喂粥,现在又开始恐吓了!你高压和怀柔的手段,玩得还真是挥洒自如啊!”
“何止是恐吓?二……一……”
李汲数完,见侍月仍紧紧咬住嘴唇,一言不发。当即甩手将她丢到桌上,取出黑布蒙住她的眼睛。挥起家法,照着肉厚的部位狠狠地连抽了三下。
侍月疼得浑身扭曲,嘴唇颤抖,泪水瞬间浸透了蒙眼布。
李汲并非残忍之人,只是眼前这个少女已成了烫手山芋,杀是不能杀的,放又不敢随便放,却也不能一直这么绑着。
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先驯服她,再给她恢复自由。他俩之间有个主奴关系,这么做并不过分。
侍月的娇躯上,霎时浮现三道鲜红的血痕,在她瓷白细嫩的皮肤映衬下,娇艳妖异,凄美得惊心动魄。
李汲居然看得呆住,竟下去手了。这份特别的美感,牵引着他的目光,在侍月身上来回游走。
不过下一刻,他惊骇地发现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情况!
他从进屋至今,始终没看到侍月丹田气海里的真气炫光!
看不到对方的真气炫光,只有三种情况对方不是修者,服用了蔽光丹,修为比己方高。
李汲打开床体暗格时,侍月的嘴仍被堵着,显然没机会服用蔽光丹。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面前这名少女的修为,比自己高出至少一个修者层级!
可自己已踏入化神期,而且是以开挂的速度升上来的!
侍月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怎么可能拥有炼虚期,甚至更高的修为层级?
会不会有另外一种可能,她体质特异,能自动遮蔽真气炫光?
一试便知!
李汲毫不犹豫,伸手按在侍月的丹田上,往其关元穴里注入真气。
片刻后,他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因为他发现,真气居然注不进去,注多少,便弹回来多少!
这就说明,修为的确高于自己……
侍月,至少是名炼虚期绝世强者……
我嘞个靠的,这可咋办?
通过关元穴往丹田里注入真气,那种感觉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非常奇妙,侍月顿时面红耳赤,娇喘起来“你打爽了,然后又准备和人家行好事么?你的口味还真独特呢!”
李汲闻言,不由再次审视面前之人,霎时间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侍月身材容貌之美自不必说,当日在孤望楼初见时,李汲就认定她乃是苍龙帝国第一美女。
何况,又是这等紧缚的造型……
在此之前,李汲与侍月相拥而眠却未曾越轨,那是错以为她是个傻姑娘,后来又有张非标和绿腰的大仇,心中的道义不允许他有任何非分的举动……
但现在差啥啊?此等诱惑若能经受住,简直就不是男人了!
李汲周身血液霎时沸腾起来,手脚都不受控制了……
就在他摆好架势,马上开始冲锋时,系统的声音忽然在脑海里响起“炉鼎者,炉和鼎也,采补之法。谁为炉鼎,决于修为之高下!”
李汲一听,顿时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瞬间便清醒了。
他穿越过来后,始终在寻找破除炉鼎恶习的办法。曾在某本书籍中,读到过这段话。
其大概的意思是炉鼎,乃炉和鼎的统称,是元气采补术的另一种说法。采阳补阴时,男为炉,滋养阴虚;采阴补阳时,女为鼎,予求予取。……男女双方究竟谁会成为炉鼎,取决于两者修为孰高孰低,并非由个人意愿决定。
侍月的修为远远高出自己!
刚才若直接冲进去。自己将被炼为炉鼎,变成傀儡,至少也会变成一条忠心不二的狗,从此对侍月言听计从。
差点着了她的道,这个丫头太危险了!
李汲愤怒,当即家法伺候。
……
小半个时辰后,侍月已被打得遍体鳞伤,却仍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说。
李汲将她抱起,将雪字玉牌塞入她的口中,同时取出青春之泉为她擦拭身。
大约过了两盏茶工夫,侍月身上所有的伤均痊愈消失,便似没受过伤一般,就连她大腿上的一处陈年疤痕,也都消失不见了。
侍月感觉神奇无比,小脑瓜四处乱转,不可置信地检查自己的身体。
李汲捏住她的下巴,霸道地将雪字玉牌从她嘴里抠出,将冲好的红枣桂圆莲子羹端到她面前,小心吹到温度适宜,喂给她。
侍月体力消耗极大,难以拒绝,看着李汲的贴心服务,美眸中神色渐趋复杂。
很快一碗粥喝完。李汲用湿巾给她擦干净嘴唇,然后勾起她的下巴,说道“疗伤的东西我有的是,咱们继续,直到你想说为止!”
言罢,无情地将侍月掀翻在地,扬起星光竹做的家法,便抽了下去。
刚长出的新肉痛感更强,侍月再也忍受不住,昂头惨呼一声,颤栗道“我说!然后你可不可以放开我?”
李汲语气冷漠中带着残酷“你,应该叫我主人!”
侍月并无犹豫,声音清脆地说道“主人,我是红衣血女,滴血盟的第一滴血!”
她俏脸一扬,揶揄道“主人会否说话算数,现在就放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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