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卿?”斐月不确定的惊讶叫道,使劲的晃了晃脑袋。
厉少卿抬起斐月的下巴,低沉的话语在她耳边流转,危险又玩味:“难为你还记得我!”
“当然!你禽兽的这么特别。”
酒壮怂人胆,这是没错的,斐月本来就不怂,现在更是气势汹汹。
斐月一把抓住了厉少卿的前襟,想要提起来,但是因为厉少卿的太过高大不仅失败而且踉跄了一步。
斐月简直更生气了,气地脑袋都在甩浆糊:“我怎么能忘记?你这个混蛋,对着我云宝阴魂不散,你还把我耍的团团转,你现在还敢做尾行痴汉,你还……呕……”
厉少卿本来要做的,不过是杜绝斐月跟付云澳孤男寡女共枕一席而已,他实在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
斐月抓住自己的前襟,像是搀着垃圾桶一样吐出飞一般的感觉!
一瞬间他本能的想把这女人一巴掌拍死,但是却在斐月吐得脱力,像是坠落得风筝一样往下掉得时候,一把把人捞起,轻松公主抱。
一分钟后,厉少卿另外开了一间房。这满身狼狈让他实在忍无可忍,干脆将怀中人扔到床上,他自己去了卫生间清理。
斐月难受极了,她本来今天就一直高度紧张,再加上刚刚吐得胃都要掏出来,酒精就好像慢性/毒药爆发了似的。
以至于本就不大灵光的脑袋,彻底陷入了混沌……
于是,斐月开启低电量睡眠模式。
所以,等厉少卿再出来,看到的居然是这样一副画面。
斐月衬衣牛仔裤加内衣横七八竖地丢在床边,只穿着白色吊带背心加同色内裤,堪堪卷着被子睡的披头散发!
厉少卿皱眉!她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还是把他当成了付云澳?
这念头转过,他的脚步已经不自觉靠近床边。柔和的壁灯将斐月白皙的皮肤照的通透,在被子中间,两条纤细胜雪,比床单更白皙的长腿,本能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凌乱的发丝间,带着点婴儿肥的清纯面庞若隐若现,长长的睫毛如翻飞的蝴蝶翅膀,仿佛下一秒就会振翅而飞。然而最吸引他的还是那张红润饱满的唇。每一寸都散发着让人好好品尝的冲动……
“云宝,老规矩,你睡沙发……斐月迷迷糊糊,就着厉少卿高大的身影随意一指。
一阵呢喃忽然拉回了厉少卿的心绪。一股说不清的窃喜爬上心尖。他莫名的笑了笑,弯腰去捡床边散落的衣服,刚才呕吐也沾上了不少……
几乎同时,斐月睁开了迷蒙的眼睛,与厉少卿那双深邃明亮的眸子将将好的撞在一起,这样的视角,斐月想把棱角分明锋利迫人的厉少卿认成阳光帅气付云澳都难。
“我在做梦么?厉少卿……你怎么,连我的梦都不放过?”
近在咫尺的厉少卿一愣,不觉缓缓靠近。
修长莹润的手指拨开她散乱的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颊上,低沉呢喃:“是你先乱我的心。”
“胡说!”斐月娇憨的瞪他,“你个死基佬,还勾引我家云宝,又来勾引我?你脸皮怎么那么厚!”
“基佬?”低沉的声音含着惊讶。一瞬间许多疑惑迎刃而解。
厉少卿不觉失笑,“这恐怕是我听过最好笑的话……斐月,比起付云澳,我更想要你!”
“要我?”斐月懵懂的眨巴眼睛,喃喃自语:“厉少卿……在我的梦里不许这么嚣张!就算要滚床单,也是我要你!”
话落,出其不意的抬头噙/住了那冷情的唇。
一瞬间,厉少卿眼底的笑变成震惊。
这女人……怎么总不按套路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