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景颜都去第四监狱。她每都带一些包子,干粮类,监狱的日子一定很艰苦而,她什么都不能为钱冠霖做。
而魏七还是和以前一样,东西和钱收下,就是不放人进去。
“东西先放着吧,我会派人转交的。”魏七有些不忍,眼前的少女清丽可人,看她害怕又担心又勉强打起精神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好,谢谢。”景颜一步一回头,每当听到监狱传来的哭嚎声,她的心就像被拧成了一团难受。
“不好意思,让开让开!”景颜才走了几步,后面传来了催促和脚步声。回过头,她看到八个卫戌,分别抬着两张破草席,里面是刚被打死的犯人,鲜血流淌了一地。
其中一个死人,头从席子的一端出来了一多半,他的鼻子渗出的咕咕血『液』,就像温泉眼一样,不停歇。
她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血腥的场面,她感觉胃里在翻腾,想吐又吐不出来。
想到钱冠霖会是这样的下场,她觉得这样每守在监狱没有半点意义,只有找薄煜珩。
……
“景颜姐,又去邻四监狱。”张如是报备,景颜刚走,他就收到了魏七的报告。
送钱,送吃的,沐景颜对钱冠霖还真是有情有义!
“她没去学校?”薄煜珩点燃了一根烟,猛然吸了一口,问道。
“没去。”张跟了薄煜珩这么久,这次是真看不懂薄煜珩,按照他惯有的『性』子,钱冠霖应该死得透透了。至于沐景颜,他从来没看过一个女人有通的胆子,竟然敢背叛薄煜珩。
看薄煜珩沉默,一个人吞云吐雾,张退出了办公室。
半个时后,张又走进了办公室。
“少帅,景颜姐去兰园找你了。”
“不见。”薄煜珩眸『色』一沉,把手中的烟蒂熄灭在烟灰缸里。不过半个时,里面满是烟蒂。
一个时后,张又来到了办公室。
张『摸』不准薄煜珩此刻的心思,所以内心忐忑:“景颜姐刚去了少帅府。”
薄煜珩无言,看着窗外如漆如墨的夜空。
他是相信她的,不管她做什么。只要她没那么在乎钱冠霖,只要她不离开兰园。她做的任何事情都在挑战他的底线,他可以无所畏惧冲锋陷阵,但是面对她,他会失去理智。
“随她,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薄煜珩现在不想见到她。
晚上临近十点,景颜离开了少帅府。
此时,熙熙攘攘的街道也渐渐冷清。她失落地疲倦地走到电车站,等待十点最后一班电车。
“是她吗?”站在路灯下,一辆黑『色』的车旁,两个穿着麻布衫的男子朝着景颜这边看,从第四监狱,他们俩一直跟到现在,现在街上人烟稀少,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就是她。”其中一个男子扔掉手里的烟,脚底把它碾碎,“快,可以动手了。”
一辆电车朝着景颜这边驶来,她打开手袋,里面还有不多的零钱。她的注意力都在行驶而来的电车,不知道危险渐渐朝着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