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嘣’一声脆响。
柳承印的手腕上传来一阵脆响,随即他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嘶吼声,声音惨烈。
方泉动作十分迅速的踩碎了柳承印的手腕,而后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再次坐回了椅子上,面无表情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我……”
柳承印因为痛苦而面『色』扭曲的道,面『色』涨红,如同绛紫『色』的猪肝。
随即他便是轻声道:“当年我们柳家在海外的生意出现了一些问题。而且后来因为某种原因,我们在海外的投资失败,和所有的合作伙伴的关系降低到了冰点,柳家在外海的信用也降低到了冰点,甚至得罪了许多人,最后当我们撤资的时候,更是受到了许多的威胁,原本我们都不以为意,但是谁也没有想到那些疯狂的人竟然找到了港岛来,制造了事故,杀死了若烟的父亲。”
柳承印强忍着手腕处传来的剧痛,这般道。
柳若烟想到帘年的伤心事,眼神当中一滴滴眼泪不断流下来,要知道曾经她有一个十分幸福美满的家庭,但是在十年前的一,因为一件离奇的事故,让她的美好的现实就此破灭。
父亲死去了,家里的顶梁柱倒下了,结果便是塌了,好好的家庭开始支离破碎。
“还在谎!”
方泉的神识一直在锁定柳承印,他的内心的一丝一毫的波动都在方泉的掌握当郑
显然,刚才他在谎,在掩饰真相。
咔嚓!
方泉再次狠辣出手,不过这一次他直接踩碎了柳承印的两个膝盖骨,让他整个人都跪伏在自己的面前,如同臣子一般。
柳承印心中大惊,但是面对方泉不着痕迹的出手,他想要改口已然来不及了。
他心中在不断挣扎,要知道如果十年前的事情经由他嘴抖『露』出来的话,柳家在港岛地位真的完了,信誉度也会降低到历史的冰点。
方泉见到后者犹豫不决,也不再迟疑,再次踩断了他仅剩下的一只完好无损的手臂。
此时的柳承印直接趴在地面上,因为他的四肢都被方泉无情的踩碎了。
他俊美的脸蛋趴在地面上,感受到从心底里传来的冰冷和恐惧,随即不再遮掩,将当年的事情尽数抖『露』出来。
“其实,柳家当年的海外投资不过是一个噱头罢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投资项目,也没有被投资方气急败坏这一,而是因为若烟的父亲无意间发现了柳家参与了洪门洗黑钱的项目,想要制止,故而被洪门的人杀死之后制造了事故。”
他徐徐一叹,知道这件事情若是传出去,定然会让柳家身败名裂。
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柳家对这件事情都知道,所以为了不让事情抖『露』出去,所以才把若烟她们赶了出去。“
柳承印痛苦的道。
“洪门?”
方泉皱眉轻声道,他最近频繁的听到‘洪门’两个字,而且大都不是好消息。
‘看来我低估了这个海外社会团体的力量了,洪门竟然能让港岛顶尖的柳家忍气吞声,想来手段不凡。’
方泉自语道。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好歹我们也算是柳家的一份子,你们将我们母女两个人『逼』迫到远走他乡……“
柳若烟面『色』痛苦的道,着着,眼泪一滴滴的落下。
这十年来她经历了多少心酸和艰难?
这些别人都不知道,而且为了这件事情,她的母亲怒火攻心,直接卧床不起,两年之后也撒手人寰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利益之上的柳家!
曾经柳若烟引以为豪的柳家竟然为了这些事情而硬生生的毁了她美好的家庭,给她的记忆中留下的全是伤痛和疤痕。,
“若烟,洪门的事情我们柳家根本不敢『插』手,要知道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才这样做的。”
柳承印脸上满是汗珠子,随即这般道。
“是吗?当年将我们母女赶出家门的人不就是你和你父亲吗?我的堂哥!”
最后一句话,柳若烟几乎咬牙切齿出来的,为什么时隔多年她一直对柳承印态度不好,正是因为当年赶出她们的人便是柳承印一家。
“若烟,当年我也是不懂事情,你就饶了我吧,你的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你……”
柳承印哀嚎道,因为他刚才加到方泉将林泰然仍到海里喂鱼,此时心中仍有余悸,担心方泉将自己也扔下去。
“我不会原谅你的,当年你做的伤害我们的事情也不止这么一点,其他的不用我多,想来你自己心中也很清楚。”
柳若烟的语气再度变得坚硬起来,冷声道。
对于柳家她已经失望透顶,不会再抱有任何希望了。
“若烟,好歹我们也算是兄妹,求求你就饶了我吧,我回去和家族里面一下,让你重新回来……”
身为港岛曾经一顶一的大少爷,柳承印何曾这样低三下四委曲求全过,只不过现在他绝对不敢有任何情绪,因为那个站在柳若烟背后的男人绝对会不留情的杀了自己。
柳若烟轻轻叹息,随即转身而去。
“若烟,不要!”
方泉下一步,直接出现在了柳承印的身边了,一只手拎起柳承印,像是拖着一条死狗一般,走到‘海巨人’号的船舷处,扔了下去。
啊啊啊!!!
大厅瞬间发出阵阵惨剑
要知道先前是林泰然被丢了下去,而林泰然的身份不过是港岛林家的旁系子孙罢了,即便身死也不会有什么大影响,那种层次的人在林家一抓一大把,但是柳承印就不一样了,他是柳家的嫡系子孙,而且整个柳家只有他这么一个继承人。
虽然柳家这十年来江河日下,但是终究没有被排挤出港岛十大家族的行列,背景依然十分雄厚。
眼下柳家的大少爷被人丢到海里喂鱼去了,这可是大的新闻啊是。
但是众人见到事件的始作俑者面『色』沉静,甚至嘴角还挂着嘲讽的笑意,心头无不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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