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林雅难以置信的重复了一遍，“让我调查五年前的那件事？”
“嗯。”羽真彻点头。
“可是，程琛他自己都不知道。”林雅摊手，“这件事情还是我告诉他的。”
“你是从哪儿得知的？”羽真彻眼神瞬间冷厉，林雅不由得心虚。
“一个做记者的朋友说的。”她随口胡诌道，“她也是道听途说。”
“那你现在对这件事情有多少了解？”羽真彻冷厉地气场褪去，问。
“程琛的妈妈杜鹃就是赫连淳儿，当年的事情是她和贺兰瑄做的。”林雅开口，“目前就只有这么多。”
羽真彻垂下眼睑，结合他知道的事情，现在基本可以肯定他爸是被赫连淳儿和贺兰瑄联手害死的；他不觉得她是凶手，如果她是凶手的话，老爷子不可能会原谅一个杀死自己儿子的人改嫁给自己的另一个儿子。
准确的说，他爷爷也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下来，就他那么嫉恶如仇的人，绝对会把她弄死的。
他也不觉得贺兰瑄是凶手，贺兰韶的老爹是一个没什么主见的人，同样也不是一个阴狠的人。
羽真彻现在想不明白的是，这些东西随便一调查就可以知道，为什么他爷爷对当年的事情闭口不谈。
“羽真先生？”林雅看到羽真彻半天都没有理她，开口问。
羽真彻抬起眼睑，“只要你帮我做这件事情，我……”会按照约定付给你一千万的酬金。
林雅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话。
“请便。”羽真彻看到她看着屏幕一脸纠结，以为是她不好意思接电话，开口道。
“抱歉，我接个电话。”林雅尴尬地笑了笑，起身刚要离席，又做了下来，她摁了下音量键，“羽真先生，我帮你做这件事，而且我不要你的酬谢，我只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羽真彻应声，并没有提示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希望你好好珍惜甯甯，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遇到过的最好、最单纯的人。”林雅开口，程嘉甯从来没有瞒过她任何事，她居然还想抢走羽真彻。
“当然。”不用你说我也会的。
林雅深深地鞠了一躬，接通了电话，并开了免提；羽真彻这个时候看到她的来电显示是“王八蛋”。
“程总。”林雅开口，“怎么忽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你在哪儿呢？”
“在小吃街吃东西啊。”林雅回答，“你找我干吗？”
“给我回来，吃什么小吃街！”程琛说，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限你半个小时出现在我面前，半个小时之后，我要是见不到你，你知道后果！”
“大不了就被开除呗。”林雅说，嘴角不屑地抽了下，“难不成就因为我不去，你准备弄死我？”
“你！”程琛被她噎得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你看我能不能弄死你！”
“哎呀，我好害怕啊！”林雅说，脸上满是嘲讽，“好吧，你在哪儿？”
“我在家。”程琛说，声音里全是不耐烦，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林雅也挂断，她拿起手机：“那我先走了。”
“王楠，送下林小姐。”羽真彻也起身，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林雅轻笑，“免得被有心人看见，徒增事端。”
不等羽真彻开口，林雅就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