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云峰接到陪都军情局下达的命令,马上向侯生、刘泽贤做了传达,并督促有关人员提前做好各项工作,只要飞机到达宜昌,马上按照命令展开行动。
军情局密令军方派出的运输机,由军情局行动处冯副处长带上有关人员,立即出发。
密电通过电波传达到宜昌,同时也被武汉日军特高课截获,经过破译,特高课课长亲自将这封来自陪都军情局的破译电报,交给刚从宜昌潜伏回来的久野俊男将军。
此时的久野俊男将军刚回到武汉时间不长,惊魂未定的回想起自己从陪都秘密登上鲍克斯客轮,通过船上死信箱向藤条俊木带领的日谍小组,指挥下达追杀身负潜入淞沪的军情局‘螳螂’行动小组命令。
没想到遇到的对手不但狡猾而且机智果敢,两次以突然换舱位躲过追杀,并发起反击,将追杀他们的藤条俊木小组的日谍特务全部围杀,最后竟俘虏了藤条俊木中佐。
尤其是怎么都不会想到,藤条俊木竟然会背叛大日本帝国的利益,交代了潜伏在宜昌的日谍特务组织,致使两个日谍组织先后被侦破,损失惨重。
当他接到武汉特高课课长递给他已解密的电文,大吃一惊的跳起来骂道:“混蛋,雷云峰的死啦死啦地,竟然将我负责西南日谍工作的武汉谍报处长南部纯生大佐,都没能逃过他的缉捕。”
武汉特高课课长小泉大佐看久野将军愤怒地嘶吼,不仅问道:“将军阁下,我们已经获取陪都军情局下达给宜昌雷云峰的加密电文,不知您如何。”
久野俊男将军听小泉如此问,握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拿起电话要通驻防金陵的陆军总部派遣司令官渡边浩太将军,将宜昌日谍组织遭到毁灭性惨败,以及破解的电文作了详细汇报。
渡边司令听完久野俊男的汇报,非常不满的责问道:“久野君,你是我大日本帝国谍报战线的英雄,为什么会在你的指挥下,我潜伏在西南的日谍组织遭到如此毁灭性打击?”
“报告渡边将军,我这次遇到的对手非常狡猾,根本就不是一位真正在谍报战线上很有成就的精英特工。”
“你的什么意思?难道你遇到的对手根本就不是军情局的高级特工?那你为什么会遭到如此令人愤怒的惨败?”
“将军阁下,据我调查,这次出现的对手,是军情局刚从守备陪都的262师抓捕的雷云峰等五名局利用这几个报部门的侦缉处,以吸引我方的特工组织,掩护紧跟其后的‘麻雀’行动小组,对我淞沪重要目标展开迅雷之杀势。
我从陪都内线获悉这个情报,马上带领藤条俊木行动组,秘密登上鲍克斯客轮,追杀雷云峰的‘螳螂’小组。没想到军情局的‘螳螂’和‘麻雀’两个行动小组会联合作战,不但消灭了我们追杀小组,还抓捕了藤条俊木组长。”
渡边将军越听越觉得愤怒,不禁问道:“久野君,我的不知道你想说明什么,难道你想说你遇到雷云峰这个对手,不是搞谍报工作的特工却比真正优秀特工还要麻烦是吧?”
“将军阁下,确实如此,这个年轻的雷云峰,不但善于化妆,而且还有身体各机能无法比拟的超人强大力量,尤其是他的逻辑分析能力,就像一个会未卜先知的怪物,总能提前预示到危险,将自己隐蔽起来并对对手展开最为凶猛的反击,而且是一招致胜。”
久野俊男将军没好意思说出在鲍克斯客轮甲板上,被雷云峰、侯生和方世超逼的跳船坠江的狼狈。
“久野君,现在由你代表大日本皇军支那南方司令部,前往西南指挥调度潜伏的我方谍报组织,现在潜伏在宜昌的我方谍报组织被雷云峰彻底侦破,损失惨重。
现在又抓捕大日本帝国负责指挥西南、潜伏谍报组织的长官南部纯生大佐,此时生命垂危很快就会被军情局接回陪都抢救,对这样一位高级谍报长官的被捕,你的知道会给我们的西南谍报工作,带来多大的损失和惨重的失败吗?”
“将军阁下,我万死不足以表达我的悔恨,当今之际,必须将南部纯生大佐抢回来,如果发生不测,哪怕就地制裁南部,也不能叫他活着到达陪都。
请将军下达命令,马上命令空军部队对宜昌进行狂轰滥炸,主要目标是宜昌的教会医院,只要将南部纯生大佐毁灭,我们潜伏在西南的各地秘密组织,才能得以安全。”
久野俊男非常清楚南部纯生的重要性,一旦被押解到陪都,在军情局的残酷审讯下,他不敢保证南部纯生不会叛变投敌。
可他哪知道南部纯生已经在雷云峰三连击下,忍受不住的将他所掌握的绝密情报,有可能已经全部交代?
渡边司令官听久野俊男将军提出的行动方案,一时踌躇不定的并没有马上答复。
“将军阁下,时间紧迫,军情局派到宜昌接走南部纯生大佐的运输机很快就会到达,一旦南部大佐被押往陪都交给军情处,我们不知要遭受多大的损失。”
渡边司令官毕竟是在战场上厮杀的魔王,对突发事件讲究的是一个快刀斩乱麻,能快速解决绝不拖泥带水。
他对久野俊男命令道:“久野君,你马上返回淞沪,做好应战雷云峰这个非常不一般的‘螳螂’行动小组,要牢牢掌握雷云峰他们从现在开始的一切行动。
一旦发现雷云峰‘螳螂’行动小组离开宜昌,派最精锐的谍报人员跟踪,能在半路截杀绝不放他们潜入淞沪。”
“将军阁下,那南部纯生大佐马上就要被军情局派来的飞机接到陪都,难道我们就这样舍弃不管了吗?”
“哈哈哈,久野君,你现在的任务是部署消灭‘螳螂’行动小组,南部的生死你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我会安排好,如果不能将南部大佐解救出来,那我会给他多找一些支那人为他陪葬,哈哈哈。”
久野俊男摇头放下电话,反复琢磨渡边将军最后在电话里所说的话,一时找不到头绪,不仅干脆放下不管,因为以他的职务和权利,根本就无法顾及南部纯生大佐的死活。
雷云峰想都想不到他现在,已经在日军南方派遣军渡边司令那里挂上了号。
他现在主要精力放在整理缴获,潜伏在宜昌两个日谍特务组织的资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