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追了?”
华子怡翻着了个白眼,剜了云叶一眼:“鬼才追你,把我的高跟鞋拿过来!”
“还穿?你这脚。”
华子怡没好气的奴了下鼻:“我乐意,要你管。”
“自己捡!”惯的你,当道爷是小狗么,你说捡就捡,“喂,你干嘛去?”华子怡看着转身而走的云叶,顿气鼓鼓的叫道。
“大姐,看看外面都什么天了,你不饿,我还得要吃饭的,少陪了,慢走不送啊!”云叶说着,跟甩苍蝇一样的甩了甩手。
华子怡胸都快气爆了:“站住,我让你站住没听到么,姓云的,你还敢在走一步,我就撕衣服了!”
云叶顿站住了,倏地转身,“哼,算你识相!”华子怡琼鼻哼了声:“把你的鞋脱下来给我。”很大小姐的对着云叶颐指气使的说道。
“喂,跟你说话呢!”
云叶眨了下眼,看着娇蛮的华子怡:“说啥,我等你撕衣服呢!”
“你!”华子怡听到云叶的话,瞬间气的没翻白眼,呼,呼,呼,大口的连吸了三口气,华子怡才压下心中的怒火:“把你的鞋给我,快点!”
“把我的鞋给你,为啥?”
“哪来的为啥,难道你要还能看着我光着脚走出去么!”
“为啥不能!”
“你可是男人,有点风度好么。”说着,华子怡已点着脚扑过来,“喂,你抢啊你!”云叶看着抱着自己大腿,就要给他脱鞋的华子怡,虽说这女人胸前没料,但这一弯腰,撅起小翘臀,还挺性感的。
“就抢了,你怎么的,把脚抬起来!”
“不抬!”
“真不抬!”
“就不抬,你还能咬我啊!”云叶还真就不惯她这脾气,你说要就要,哼,但下一秒,云叶的脸色就突的一变:“我嚓,你还真咬啊你!”云叶倒吸了口冷气,低下头看着华子怡真就跟只小狗似的,咬了他的大腿,甚至云叶还能感觉到一条柔软的小舌头。
云叶一直以为自己这金刚不坏,那可是媲美少林的金钟罩铁布衫,可是上乘的硬气功,不敢说刀枪不入,那也是能扛棍棒,板砖,但谁能想到,这才下山几天啊,他对深深的怀疑这金刚不坏是否真的跟说的那样,金刚不坏,这上防不住师侄女的梅花指,这下防不住这小虎牙,有木有。
嘶!
麻痹。
云叶都欲哭无泪了,真想给她一手刀,不过真晕了怕更麻烦,总不能还留她过夜,师侄女那小醋坛子还不打翻了才怪:“松口,给你,给你还不行。”云叶妥协了,女人无赖则无敌啊。
“哼哼…,早干嘛了,现在晚了!”华子怡口不松的,含糊不清的哼唧着,不过云叶还是听出了她说的什么,尼玛,属狗的吧,咬人上瘾啊。
“你张不张口!”云叶吸着冷气,语气强硬的道。
“哼哼!”
“那你可别怪我动粗了啊!”云叶说道,不过就在这时,突的从身后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玩的还真是够奔放的啊,大庭广众,玩的很嗨皮啊!”
云叶扭过头,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萧洛衣,那一脸的小冰霜,都快咬碎了贝齿,冷嘲热讽的说着,“师侄女,你什么时候来的!”
“哼,碍着你们好事了,龌龊,下流,晚上,不准你回房子,爱去哪睡去哪睡,你让我恶心!”萧洛衣服说着,倏地转身。
“师侄女,你听我解释啊。”云叶看着转身走掉的萧洛衣,完了,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呦,醋坛子打翻喽!”
云叶扭过头,看向华子怡,也是有点咬牙切齿:“还不都是你惹的。”
“这可不怪我,你们出家人不讲究因果报应,这就是报应,跟你好好说的时候,乖乖的听话多好,哪会象现在这样子。”华子怡说着,呸的吐了口吐沫,道:“你几天没洗澡了,一股子味!”
“别以为我不打女人!”
“呦,男人啊,还打女人,好啊,你打,本小姐让你打,就怕你没那个胆子!”华子怡说着,非但不怕,反而得寸进尺的朝云叶怀里拱来。
“你真当我不敢!”
“快来看啊,云大医生打……!”
云叶忙回头看了一眼,幸好萧洛衣没有去而复返,直接将鞋脱了,对着被自己捂住嘴的华子怡道:“鞋,给你,赶紧走。”
华子怡撇了下嘴,琼鼻哼唧的看着云叶:“怎么,不打了,人家还挺期待的呢!”
云叶被华子怡杏眼瞥了一眼,顿背脊骨上窜凉风,这女人不会有受虐癖吧,朝后退了两步,跟避蛇蝎似的,这种女人本能的让他感觉危险,还是少惹为妙。
“哼,没种鬼,姓云的,你等着,本小姐不会让你得逞的,等着给本小姐当牛做马吧!”华子怡看着落荒而逃的云叶,得意的哼了声,小样的,跟本小姐斗,也不看看本小姐从哪回来的,还搞不定你一乡巴佬。
“师侄女,你还没睡啊!”
“你怎么进来的,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沙发上,端着茶,对着电视有点失焦,魂游天外的萧洛衣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楼梯口处,探出脑袋的云叶,顿没好气的道。
“师侄女,你听我解释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不想听,也不想看到你,出去!”
“别那么任性么,那个女人,你知道是谁么!”云叶可没出去,赖着脸皮的走到沙发前,在萧洛衣的白眼里坐了下来。
“爱谁谁!”
“华子怡,就是那个华子峰的妹妹,也是我上次跟你说打赌的那个女博士,她是解不开我下的绝阳针,才跑来的,至于刚才,那女人也亏得是留学博士,居然要我的鞋穿,我不给,她就抢,我能让她抢么,结果,她就咬我,师侄女,我就那一双鞋…!”
萧洛衣听言,顿抬眼看着可怜巴巴的看过来的云叶:“哼,那也是你活该。”
云叶看着萧洛衣脸上化解不少的冰霜之色,这是释然了,顿转移话题的道:“师侄女,你这是在等那个要债的钟秃子,放心吧,他今天晚上是不会来的。”
“哼,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他在外头有个绰号叫什么么?”
“什么?”
“狗皮膏药。”
“狗皮膏药,哈,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挺贴切的!”云叶想着对方那秃头,可不就是跟膏药似的。
“你还有心思笑,他要是不拿到钱,可是会死皮赖脸,跟狗皮膏药似的缠着你,赖着你,甚至打着铺盖卷睡你家门口,跟你一个桌子上吃饭,甚至走到哪就跟你到哪,撵都撵不走!”
“不会吧,他好歹也是身家过亿的大老板吧!”
“不会?太会了,行内的人可都知道一句话,算了,不说了,总之,他肯定会来的。”萧洛衣说着,又觉得这话实在是有辱斯文,断了话头,伸手捂着头,想想就头疼。
云叶看着萧洛衣无力的靠入沙发里,凹凸有致的娇躯顿勾勒出一道过山车般的曼妙曲线,连慵懒的样子都是这般的诱惑,“看什么呢!”
“咳!”被萧洛衣的目光扫来,云叶一口吐沫差点没呛到,半晌这才顺下这口气,道:“那咱们打个赌如何,我就赌他今天绝对不会来。”
“哼!”萧洛衣哼唧了声:“你要赌什么?”
“我赢了,你要接受我的解释,不准生气了。”
“鬼才生你的气。”萧洛衣说着,白了云叶一眼:“那你要是输了呢?”
“给你当牛做马够不够!”
“不稀罕,你要是输了,接下来一年,你就不要想领工资了,怎么样!”
呃,要不要这么坑啊,这是有个师叔,使劲坑啊,“怎么,不敢赌。”
“呵,有何不敢的,反正我赢定了,知道为什么么?”云叶说着看向萧洛衣,萧洛衣表情淡淡的,不过眼角的目光却是出卖了她的好奇心。
“嘿!”云叶嘴角微翘而起,靠入背后的沙发中,道:“这个秃头,身子虚,不是阴虚,而是阳虚,俗话说的好,物极必反,这秃头不愧是一个贩药的,为了应付自家母老虎,可是够下本钱,补药绝对没少吃,结果导致体内阳气淤脉,乱成一团,他那根本不是虚,而是补过了。”
“而我之前那一针,不过是用真气帮他理顺了下经络,并将淤积的阳气释放而出,这一口气顶着,他是万夫不当,尤其是他那老婆,可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自家男人头一次雄风大振,你说,那结果……!”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口的龌龊。”萧洛衣直抓起个抱枕就丢过来,云叶伸手抓住,却是继续道:”师侄女,认输吧,那个秃头他今晚上绝对下不了床,他要是能来,我云叶跟你姓!”
“呸,不稀罕。”萧若衣说着,却是从沙发上站起身,“师侄女,你干嘛去这是,不等了?”
“等,我先去洗澡,你给我在这等着。”萧若衣说着,给了云叶一背影,背着云叶,咬着朱唇,该死,又失算了,虽然对那色师叔说的什么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嗤之以鼻,但男人,那个之后,可不就是软脚虾。
“哦,那你可快点洗哦,说不定人什么时候就来了呢!”
“哼!”萧洛衣自顾的翻个白眼,你都怎么说了,还来个屁啊,你慢慢的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