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逸风拍拍手,对良辰美景说:“不理他,来来,我们大伙儿一块喝酒!”
良辰美景笑嘻嘻的对视一眼,齐声点头回答:“好!”
朱逸风一手提起身边的一个酒坛,再一脚扫起二个,飞向良辰美景,自己一手拍开酒坛的泥口,嘴对嘴骨碌骨碌地大口喝了起来,良辰美景也学着朱逸风的样子,大口喝了起来。三个人一口气,居然全都把酒坛里的酒喝到肚里,一滴不剩。
朱逸风放下酒坛,大叫:“痛快,痛快,打架打得痛快,喝酒也喝得痛快!我们真是棋逢对手啊!”
良辰美景齐齐摇头,说:“不对,喝酒嘛,我们还没有分出高下来。但打架嘛,我们二个打你一个,还要你让着半分!”
朱逸风在和良辰美景打得时候,确实是留了半分的力气,不然,再打下去,良辰美景确实要输的,朱逸风笑嘻嘻说:“差不多,差不多,你们这样的身手,我好久没有见到了,李天德一定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请到的吧?”
良辰美景傲然答道:“当然,自从我们三年前出师后,到处找高手过招,从来没有赢过我们的,要不是李天德激将说庆远府有一个我们绝对对付不了的人,他花再多的钱,也请不到我们的。”说到这里,声音同时转低,闷闷说,“只是我们还是打不过朱公子!”
朱逸风大叫:“练武功嘛,就要找到棋逢对手的,互相过招,才能进步快,你们兄弟不如就留在庆远府,我们也好常常有机会比试比试,岂不痛快?”
良辰美景和朱逸风一样,不但干脆,而且狂热地爱习武,马上大叫:“好好。”主动说,“快快拿酒来,现在我们身手上输给朱公子,但喝酒还没有比出个胜负呢!”
朱逸风和良辰美景又狠狠地对干了一坛。
这下子就控制不住了,朱逸风和良辰美景三人有了几分醉意,又谁也不想这么早认输,旁若无人地大声叫酒,大口狂灌,喝酒像水一样。他们又都是光明正大的性格,不愿意作弊用内力把酒逼出来,喝到后面,就谁也看不清谁了,只觉得头胀得要裂开一样,肚子鼓得就像皮球,脑门里只有一个字,晕!
酒气从楼内直冲上天宵,连月儿也一摇一晃的,看来被这三个酒徒的酒气给熏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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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酒来,今朝有酒今朝醉!
朱逸风大叫一声,一伸手,没有摸着冰冷的酒坛,反而摸着一个软玉温香的女体,触手处滑腻温暖,滑得就像牛乳,温暖得又像冬日三九天泡在温水里。
朱逸风强瞪开眼一看,眼前一片粉腻,肉致光光,一个女体就躺在身旁,从完美无疵的玉踝往上看,是纤长的小腿和丰腻软柔的大腿,突然**高高耸起,在腰部又奇迹般地收束成一握,**丰满而又圆润,晶莹得似乎是玉做成,但托在手里,又软如粉饼,修长雪颈烘出一张粉面,纯真无邪又娇丽无比。
朱逸风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问:“雪夜是你么?”
那女子轻轻点点头,声音不仅有磁性,又好像有一股的魔力:“朱公子,你赢了,雪夜我从今以后,一生一世就是你的人了!”
朱逸风本来就好色,酒又喝多了,只是强压住欲火,现在听到雪夜款款深情之语,就像一滴油淌进了烈柴中,再也控制不住,一个翻身,压在了雪夜身上。雪夜一声娇吟,把娇脸紧紧埋在朱逸风怀里。
朱逸风就觉得雪夜柔若无骨,自己就好像躺在一个美梦中,再也醒不过来,一伸手,捧起那张千娇百媚,红晕欲滴的俏脸,对着温润的红唇狂吻起来。
下身雄雄直起,雪夜轻柔地张开双腿迎合着,朱逸风腰部一挺,随着雪夜一声娇哼,滑入一个温热的世外桃源,舒服地从心里长叹一声,世间事,再也没有比美女在身下娇吟不停,承欢宛转,更令男人满足的了。
朱逸风脑海中再也没有其他,只有身下的雪夜,只有从雪夜玉壶传递到朱逸风身下一点,然后再快速扩散到全身的,那种从欲仙欲死,温热欲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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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逸风一觉醒来,腰间还被雪夜修长美腿紧紧缠住,一种妙不可言的余韵还在房内静静游荡,朱逸风又闭上眼睛,回想那刻骨铭心的一幕,**一刻,是作男人最满足的时候,但这些都必须是男人通过打拼得来的。
怎么形容那时的滋味,朱逸风找不着词儿,就觉得心中一根弦被柔指轻轻一弹,全身一下舒服到极点,再也停不下来,快感一潮一潮涌来,让人如进入仙境,梦幻般的感觉。
确实是无法比拟的感觉,难怪多少人愿久醉温柔乡,乐而不知返了!
朱逸风眼睛闭上,细细回味其中的滋味,雪夜的眼儿又睁开了,长长的睫毛一动一动,悄悄张开一个缝儿,发现这个与自己一夜欢娱的男子还没有醒来,就把眼睛儿张开一些,仍旧伏在朱逸风胸前,细细打量朱逸风,眼波一荡一荡,里面闪着羞喜的光芒,突然轻轻长吁一口气,然后小嘴凑了一去,在朱逸风唇边晴蜒点水般轻轻一啄,又连忙缩了回来,好像做了什么错事,娇脸羞红了起来,把头又埋回朱逸风的胸前,再次轻轻地长吁了一口气。
朱逸风觉得雪夜真的很可爱,一下勾起了他的调皮心,突然双手移到她的**处,乱摸起来,把雪夜吓得一叫,伏起了身子,朱逸风呵呵笑了起来。
雪夜这才明白朱逸风是在开自己玩笑,又气又恨,牙一咬唇,纤手在朱逸风身上轻轻扭了一下,然后起身装衣。
装戴完毕,又服侍朱逸风装衣洗漱,再陪着朱逸风用早餐,就像一个嫁过来新媳妇对夫婿服待的无微不至。朱逸风心里暖温无比,等用完早餐,不由拉着雪夜的柔荑,轻声说:“你已是我的人了,现在就跟我回去。”
雪夜摇摇头。
朱逸风说:“没事儿,等会儿去给滴翠阁老板说,要多少钱我出就是了。”
雪夜说:“雪夜要回王城一趟。”
朱逸风奇道:“这是为什么?”
雪夜轻声说:“雪夜已经是朱公子的人了,所以有些事情要回去处理一下。”
朱逸风点点头表示理解:“不用你去吧,有什么需要处理的,我叫人去就行了。”
雪夜说:“就是有些事儿必须我亲自去一趟。”
朱逸风又说:“这一路上,怎么让我放心?干脆我陪你去。”
雪夜微微摇头,笑着:“雪夜能够照顾自己的。”
无论朱逸风怎么要求,雪夜坚持要独身走一趟,朱逸风就有点不爽了,闷声说:“到底有什么事儿,要这么神秘,都不能告诉我?”
雪夜轻轻一笑,轻轻起身,走过来倚着朱逸风,说:“雪夜已表明心迹,今后一生一世是你的人了,所以才急着赶回去了断一些事。你,你如果心里还有我,就要让我去一趟啊!等我会回来,就再、再也不离开了。”
雪夜说得款款深情,朱逸风不忍心再抚了她的意思,但心里还是很不满意,嘟喃了声:“那也不用着这么神秘吧。”算是勉强表示同意。
但朱逸风和雪夜都没有想到,这次一别,要想再见面,很是费了一番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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