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遭绑架了(1 / 1)

花云染也是万万没料到平日里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莫若问今儿能说出这般理直气壮的话,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反驳,愣愣的站在那里。

莫若问脚还没迈几步,两个蒙面黑衣男子出现,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就被其中一个黑衣男子敲晕了。

莫若问再次醒来是在一间破烂不堪的小木屋里,四周万籁俱寂,只能听见木屋外鸟儿的清脆叫声。

这儿肯定是城郊外不会错了。

小木屋里除了莫若问,还有一人,花云染,未醒。

从地上爬起来,莫若问悄悄的向门口踱步走去,隔着门的缝隙向外看,门口左右两边各站着一个粗壮高大的大汉。

想要离开,凭她这小胳膊小腿硬碰硬肯定是不行。

安静的退回屋内,莫若问思绪一片混乱,不明白那些黑衣人为什么要绑架她和花云染,亦不知道该如何从封闭偏远的小木屋逃出去。

“这是哪儿?”花云染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脑袋,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爬起来,环顾四周,对周围陌生的环境一片茫然。

“城外小木屋。”莫若问在角落淡淡回道,并不是很想理会花云染。

意识渐渐回笼,回想起刚才在河边遇到的黑衣男子,花云染渐渐明白了她们现在的处境。

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口,花云染推开门就要离开,却被门外的两个壮汉给拦住了。

“让开!”花云染没好气的对着两个壮汉大喊,还从来没有人敢拦住她的去路!

壮汉是谁,是绑架她们来的绑匪,可不是那些总是对花云染客客气气的仰慕者,一把粗鲁的将人推进了房间,高声怒斥:“滚进去给老子老实待着!”

壮汉的力气何其大,被这么猛力一推,本就昏昏沉沉的花云染被重重的栽到在地。

对花云染这种愚蠢至极的操作,莫若问稍显无语,万般无奈的走上前去将人搀扶起来:“你没事吧?”

“你推我?”被壮汉这般粗鲁的对待,从小被家人捧在手上的花云染何曾受过这等委屈,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

推开莫若问,上前对着适才推她的壮汉就是一耳光扇过去。

“啪~~!”

一记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幽静的小木屋内。

“臭娘们儿,敢打老子!看老子今天不好好收拾收拾你!”壮汉哪料到一个被挟持的小丫头片子敢这样扇他耳光,一时间暴跳如雷,打横扛起花云染进了小木屋。

“放开我,丑八怪,王八蛋,你姑奶奶可不是好惹的,小心我让我爹宰了你,让臭流氓和你的血,吃你的肉,我~~呜呜~~!”花云染剧烈挣扎,一边用力拍打壮汉,一边大声叫骂嚷嚷。

“臭娘们儿,与其现在在这儿瞎嚷嚷,还不如留着嗓子等会儿喊!”

听着花云染在这儿瞎叫唤,壮汉一阵头疼,从怀里掏出一块汗巾堵住花云染的嘴。

是个明眼人都知道壮汉想做什么,莫若问是真真不想管花云染,安安静静的想办法逃出去不好吗?

瞥了一眼另一位还规规矩矩站在门外的老实壮汉,莫若问走上前去试图寒暄两句:“这位大哥,我能问下是谁让你们抓我们来的吗?”

“不知道,在老子对你动粗之前滚进去好好待着!”老实壮汉厉声呵斥,他只是拿钱办事。

做他们这一行的,不可随便透露雇主的身份。

莫若问当然料到他不会透露任何有用的信息,她也没想知道抓她们的人是谁。

回头看了一眼屋内,高个的壮汉压在花云染身上正欲轻薄,花云染性子本就高傲,自然不会乖乖屈服,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拼命呼救。

吵得莫若问耳根子疼,若是印殇冥知道花云染被别的男人轻薄了,还不得大发雷霆。

光是想想,莫若问就能猜到印殇冥暴怒弑杀的表情,届时免不了波及他人。

而她,不想让印殇冥因此难过后悔。

“这位大哥,你们上头的老大快要来了吧?要是看到你们在这儿擅自做主糟蹋他要的人,你说他会不会生气动怒?”

莫若问视线直直的落在壮汉脸上,没忽略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继续趁热打铁的吓唬他:

“还有一点可能你还不知道,她的心上人不是凡人,是魔,而且特别宠她爱她,但凡伤害过她的人都被杀了,死无全尸的那种。”

“若是找到这儿来了,你说你们就算拿到了银钱还有命花吗?”

在听到花云染的心上人不是凡人后,老实壮汉的脸色明显变了,他只是来赚银子讨生活娶媳妇儿的,可没想拿命来开玩笑!

心里惶恐归惶恐,老实壮汉仍是一脸凶神恶煞的瞪着莫若问,上前一把掐着莫若问的脖子怒发冲冠:

“你,你他娘的在教老子办事?!老子天不怕地不怕,会怕你个娘们儿的吓唬,唬谁呢!啊?”

“我没骗你,若是不信大可试试!”被掐着脖子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呼吸有些不顺畅。

莫若问都在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上吊死的,不然怎么老被人掐脖子。

老实壮汉心里到底是没底,侧头看了一眼另一边的情况。

好家伙,那姑娘的衣服都被扒得差不多了,只剩一块红肚兜遮着重要的部位。

白皙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比婴儿还嫩滑的肌肤吹弹可破。

这种如尤物一般的绝世美人是个男的都忍不住好吗?

老实壮汉顿时感觉口干舌燥,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黝黑的老脸红了大半。

不自在的别过头,老实壮汉粗鲁的将莫若问扔在一旁,向朝着两人疾步走去。

“哟,璞三,铁树开花了啊,你也想来加入我们?我倒是不介意,就看美人能不能承受得住。”

察觉到有人走过来,高大的壮汉扭头一看,正是自己的好兄弟,嬉皮笑脸的调侃。

老实壮汉本来半红的脸完全红透了,瞄了一眼被槐四压在身下还在挣扎不止的花云染,旋即害羞的转移视线,磕磕巴巴的回道:

“槐四,吓唬吓唬,这娘们儿就得了,别,别真欺负,人家。待会儿上头人来了,撞见,不,不好交代!”

“呵,璞三,你是不是喜欢这臭娘们儿了,大不了哥让你先来?反正上头人不会这么早来,等人来了,咱哥俩早就享受完了。”

兄弟十来年,槐四还不了解璞三?

他只有在紧张的时候才会结巴。

而他紧张的原因不会是因为上头人,那么只能他身下的女人。

兄弟难得对一个女人感兴趣,槐四也不好扫了他的兴,果断松开花云染给璞三腾位置。

听着槐四的话,璞三脸更红了,谁他妈喜欢这臭娘们儿了?不禁厉声嗔怪道:“靠,瞎,瞎说什么!老,老子对这娘,娘门儿不感兴趣!”

他妈的他只是没有看过女人光着膀子不行啊!

“兄弟,别害羞,像这样的极品难得享受得到,今儿就开开荤犒劳犒劳自己呗。”槐四走上前,把这璞三的肩膀色眯眯的说道。

“害羞你妹!门外站着去!”璞三心里仅有的小紧张被槐四这货嘲笑的无影无踪,狠踹了一脚槐四,拎着人就要去门口。

“啧啧,小三儿这是见不得我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吃醋了?”

槐四倒也不是真的想把花云染怎么怎么样,顺从的跟着璞三去了门外,一张贱嘴却是片刻不得消停。

“滚你奶奶的!站好别动!”被自家兄弟调侃的璞三又毫不留情的踹了槐四一脚,疼得槐四跳着喊疼。

在一旁欣赏了一场‘兄弟情深’和‘英雄救美’的莫若问眉头轻跳了一下,暗自庆幸老实壮汉刚才对她算是仁慈了,不然那一脚踹她身上还不得疼死。

“还好吗?”两个壮汉去了门外,莫若问走到已经穿好衣服的花云染身边询问了一下状况。

“呜~呜~呜~我不干净了,臭流氓肯定不会要我了,我的清白没了。”穿好衣服,花云染就坐在那儿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

“.....”莫若问无语。

这才哪儿到哪儿,衣服裤子都还穿在身上,哪来的清白没了?

坐回自己的角落,莫若问实在受不了花云染在哪儿哭天喊地,耳朵疼,头也疼:

“你放心,他不会不要你。”

就算花云染真被壮汉怎么样了,印殇冥也不会不要她,毕竟他那么爱她。

看谁都是花云染的替身。

是了,她想起来了。

想起印殇冥如何把自己变成花云染的模样,想起自己疯疯癫癫度过的那几天,想起自己是如何拿着花瓶将一个偷跑到她房间意图对她不轨的男人砸死。

血,有好多血。

男人血淋淋的躺在自己面前的画面一遍又一遍的闪现在脑海里。

“你现在当然会这么说,等你见到臭流氓,你肯定要给他说刚才的事,这样你才能有机会和臭流氓在一起不是吗?”

莫若问的安慰非但没让花云染好受,反而让她愈加觉得莫若问是在这儿幸灾乐祸。

闻言,莫若问淡笑不语。

她说什么?

一个无关紧要的替身有什么资格对正主说三道四?

“若问姐姐,臭流氓喜欢的是我,他为了我去苏府,睡柴房,你能想象那么高傲的魔为我睡书房的场景吗?”

见莫若问低头不语,花云染以为她的沉默是默认,絮絮叨叨的谈起她和印殇冥前些日子在苏府发生的事。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回来找你吗?是他想和我圆房,我不愿意,吼他离开的。你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因为他装疯卖傻博取他同情的可怜替身!”

犀利尖锐的话说出来,莫若问脸上渐渐变得苍白,只因她低着头,花云染看不到罢了。

她不想和花云染争吵。

其一是花云染刚刚受了欺负,情绪有些激动,语言有些过激是在所难免的,她可以装作毫不在意。

其二,她承认,花云染说的话所言非假。

印殇冥心心念念的确实是花云染。

对她好也不过是因为可怜她一个人身处异世需要照顾,同情她因为心里承受能力差而装疯卖傻。

她没有反驳的借口。

“主子,你来了。”门口,槐四和璞三的洪亮中带点恭敬的声音打破了屋内凝重的气氛。

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在几个随从的拥护下走了进来,一看就是知道是久居高位的人。

莫若问非常确定眼前的女人她不认识。

“文贵妃?”莫如问不认识,不代表花云染也不认识,女人一进门她就认出来了。

皇上现如今最宠爱的妃子,文思柔。

亦是二皇子解子凛的亲生母妃。

“呵,难得你还认得我,我听说解府的三千金长得是倾国倾城,羞花闭月,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和本宫年轻时候有得一比。”

走向花云染,文思柔仔细的打量起花云染的脸,羡慕又怀念。

想当初,她也是京城的第一美人,哪个男人不心甘情愿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只是岁月催人老,一代新人换旧人,她这个救人不得不服老啊。

“文贵妃您不仅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还是京城公认的第一美人,不认识谁也不能不认识你啊。”

花云染站起来,一脸谄媚的说着令自己都作呕的虚假言语。

“小丫头嘴倒是挺甜,可惜了......。”

被花云染的花言巧语哄开心的文思柔高兴了片刻,像是想到什么,脸上的愉悦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遗憾和不甘。

“可惜什么?”花云染站在旁边试探性的询问,打算和文思柔打打感情牌。

可惜什么?

文思柔满含忧愁又愤怒的目光直直的落在花云染的脸上,轻叹:

“可惜了这张好皮相,若是我的凛儿还在,定然他娶你为妻,为我皇室家族开枝散叶。”

可是,她的凛儿已经不在了。

花云染前些日子不是没听说过解子凛被杀一事,想是文思柔思儿成狂才会这般说,拍拍文思柔的肩膀以示安慰:“文贵妃,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

文思柔侧头看着落在肩膀上的纤纤玉手,猛的甩开花云染的手,继续说完刚才没说完的话:“可惜了你被不该爱的人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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