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陶这病让魏幡然是彻底相信了,离开之时还告诉赢思萁有什么事情提前吩咐,以便好及时办理。魏幡然走后,大伙是再也憋不住了都笑了,夸奖冯芙澜的的。把这个魏幡然是骗的团团转。
赢思萁和冯芙澜是将星玉最后一点线索寄托在郡主身上了,冯芙澜还不死心让郡主再看看那句话有没有新的发现,无奈郡主是反复看,眼睛都能看到重影了也是毫无所获。
三个人是怎么看都没有发现,现在去找胡人来解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回到邯郸再找胡人看看,邯郸为官的胡人是很多的,应该不是难事情。冯芙澜自己闭目,自己一个人在沉思这个酿酒师为何最后要用老胡文写?完全可以用全部的老胡文,就算是老胡文那些熟读各种书的贤达之人也能读懂,这样用老胡文就完全没有意义了。如果不是老胡文那这些像文字的又是什么?她起身说道。
“这个会不会不是老胡文,只是某种符号像老胡文而已?”
冯芙澜这么一说,倒是让赢思萁和郡主吃惊不小,问她为何这么认为?冯芙澜将她分析的情况跟他们说了说,赢思萁觉得分析也不是没有道理,可以尝试从其它方面来突破一下看可行否?郡主肯定的告诉她这个肯定是老胡文,只是说这些老胡文年代久远了,书写的少了,现在能够认识的自然少了。
“那些人还能认识这些老胡文?”
“当然是贤达之人了,还有那些史官。”
“一个酿酒师与那些贤达之人平日是接触不上的,倒是这些史官有机会接触到,因为他们要记录发生的事情,真实的记录谁也篡改不了的。”赢思萁说道。
“确实是这样,在我们楼烦,楼烦王至高无上,倒是史官记录的事情,也不是按照楼烦王的旨意而为。”
冯芙澜听他们两个人这么说,也就是说酿酒师是有可能与史官接触的,有接触就是说存在认识成为挚友的可能性。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酿酒师这最后一句话,会不会是史官为了快速记录而用的特殊符号?”
“你这想法太超乎想象了,就算是速记的符号,每个史官的习惯不一样采用的速记表示的意思也不一样。”
“老魏王的葬礼的后天就要进行了,史官肯定会出现在现场,大人你不是要参加葬礼嘛!到时候你找机会看看史官是怎么记录的不就知道了吗?或者你将这几个字给他看几个,试试不就知道了。”
赢思萁听冯芙澜这么一说,就当一个途径试验一下,如果史官认识不就正好给他们解决了难题。
“冯姐姐的这个说法,在楼烦也是有的,可以一试姐姐你真聪慧。”
魏国的葬礼非常的隆重,场面也是盛大,各种仪式进行之后,葬礼队伍开始前往陵墓之地。赢思萁在各国使臣这个方阵里面,自己眼观四路到处寻找史官的身影,自己特意站在队伍的外边缘一路走一路看,按照她们说的有人在记录就是史官。
葬礼队伍走的是非常缓慢,这一路上是祭司在前面说着什么,引导整个队伍怎么行走,有时候还会停顿片刻。终于他发现了史官,只是离自己有一段距离,在葬礼队伍中自己也无法离开,自己是死死的盯着史官生怕他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走了一段路程之后,送葬的队伍就开始分开,各国送葬的使臣就不前行了,而是要坐马车回到大梁城,他们在等待安排坐马车时间,赢思萁看到记录管向他们这里走过来,看样子是要到队伍的前面去看看整个队伍的盛况好用词记录。
“打扰莫大人,久闻莫大人记录活现过去盛况,跃然竹简之上,学识渊博今一事请教。”
莫子山正记录着魏王去世送葬的盛况,自己想到前面再看看阵行,突然被人给这么一拦还给造楞了。
“使臣之列,理应回大梁,此问事不妥否?”
“赵国使臣赢思萁来魏国舟车劳顿,一梦一直不得其解,闻莫大人解惑明灯,故乘车之际偶遇问之。”
赢思萁就将自己梦见了什么,梦中见到了几个奇怪的字,拿出来给莫子山看,莫子山说你这分明已经准备好,只等我来。看你一片诚意姑且给你看看,当莫子山看到几个字后,脸色表现的很奇怪,很疑惑有些不可思议的表情。
赢思萁一看这分明是认识这些字,搞不好都知道是什么个情况,便说道。
“来魏大梁多日,一直被这困扰,每梦中似要知之时就醒来,不知何故?”
莫子山也是奇怪,一个赵国使臣怎么会梦见魏国史官的速记手法,而且这种手法是百十年前使用的。要是骗自己完全可以找别人看,应该是诚意问自己,便告诉赢思萁,因为你记得较为模糊,只有此寥寥几字,大意为金色鸟飞的意思。因为没有前后文,其皆不知道。
赢思萁回来后将史官给他说的情况,完完全全的复述了一遍,都怕漏掉一个字影响冯芙澜的判断。
“金色的鸟飞?”冯芙澜自言自语道。
她将赢思萁让莫子山认的几个字及未给的字重新摆了起来,想看看连在一起有没有发现,看了许久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什么金色鸟飞呢?
郡主也在旁边念叨着金色鸟飞,怎么这么熟系的语句,突然郡主说道。
“会不会是我们草原上说的金色鸟飞?”
两人转过身看着郡主。
“你们看着我做什么?草原有个传说,金色鸟飞的地方,传说草原深处有片森林,哪里的生活中一种全身金色的鸟,起飞之地将全部变成金色,成为遍地黄金之地。”
“接着说,故事挺神奇的,后续怎么样?”赢思萁说道。
“后来一个贪婪的人发现了这片森林,他等不及鸟儿起飞,射了一箭想轰走鸟儿,结果鸟儿起飞了,连树都成黄金了,贪婪的人最后黄金太多,一棵黄金树又一棵黄金树砍挖,最后来了一场风暴将黄金森林和贪婪者全部卷走了无影无踪。”
冯芙澜听完郡主讲的草原故事,有点豁然开朗的意思,她觉得这句话的意思就是:酿酒师得到的这个赏赐是可以与黄金森林相媲美的。
两个人对她的这个推测不是那么的信服。
“酿酒师是胡人,自小就受到胡人学说的熏陶,他觉得只有黄金森林能够与之媲美。”
“那会是什么?是玉鼎吗?还是其它?”
“这个现在还不能确定酿酒师得到的是什么?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绝非一般的稀世珍宝,或者说酿酒师发现了这个它的奇妙之处。”
魏国的葬礼顺利的完成了,各国使臣一个个跟新的魏王道别,赢思萁作为赵国的使臣自然也是要走这个程序。赢思萁准备向魏嗣说作为使臣葬礼也参加完了,即日将启程回邯郸复命赵王,那知道魏嗣先说道。
“魏国丧,吾将为先王守孝,不能亲启赴邯郸与赵王议两国之事,现秦虎视眈眈魏、赵、韩三国,亦在来年吾登基之时,与赵王商议天下之事。”
“回邯郸将魏王之言,禀告赵王,两国唇齿之依,共谋天下之事。”
赢思萁他们回到驿馆准备修整数日返程回邯郸。突然来禀报说驿馆外有人求见赢大人,赢思萁心想我在魏国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何人要见自己。进来一看然来是史官莫子山大人,他来是何意?
莫子山进来之后示意其他人离去,自己有话跟他说。赢思萁一摆手,下人们就都离开了。
“赢大人没有说实话啊!”
赢思萁一听,这是在说葬礼上,自己问字之事。
“梦之断续,非自己能左右,确记不清。”
“非梦之事,托梦而为。”
赢思萁一听,莫子山这是什么都清楚,莫子山单独来找自己,就说明他绝不是魏王或者官府的名义来的,再绕圈子也就没有必要了。告诉他确实不是梦中之为,而是楼烦国一个朋友家祖上传至今的一句遗言。只是自己不得其意,正好这次来到魏国,没有机会接触你,才出此下策。
莫子山让他将那一句完整的字,能否给自己一观?赢思萁并没有犹豫,直接拿出来给他,只见莫子山仔细看看,说这个是他的祖师爷的记录手法,宫廷之变中坚持自己的记录,最后遭到暗杀。想不到他这里还有留存,告诉赢思萁这些最好销毁掉,以免被人发现告发。
“谢莫大人好意,朋友之祖传之语,纵然毁掉,心中也是无法抹灭。”
莫子山佩服赢思萁是个重义之人,告诉他字面的意思就是金色鸟飞,并没有其它意思。只是祖师爷的记录方法现在失传了,或许还有其它的意思,只是自己不得而知。告诉赢思萁他日来大梁如有需要他的时候,定当倾力而为。
冯芙澜从后面出来,问为什么不全部给莫子山看?赢思萁说莫子山算上今天才两面之缘,没有必要全部和盘托出我们全部的家底。相信我与他还有见面的机会。
“从与你的交谈之中,我发现此人应该是话只说了一半,或者是自己有些说不准的他没有说。”
赢思萁回到邯郸向赵雍汇报参加魏国先王的葬礼情况和新魏王召见自己所谈之话的内容。听完之后赵雍说道。
“秦之忧患不光是魏国,韩国和赵国也是备受其害,持续下去赵必危矣。”
“大王也不必过于忧虑,现赵国非昨日之赵国,秦定不会藐视。秦目前应该不是赵,更多是韩、魏牵扯秦国。”
“韩、魏、赵三国,只要亡一国,其它也不远矣,明年魏王登基你再作为使臣前去祝贺,那个时候再看魏王的天下之事。”
赢思萁明白这是赵雍要看看魏嗣到底在军事同盟上能够迈出多大的步子,没有军事的联盟,三国对秦国根本就不是对手,只会连连败北导致最后割地献城池。
“大王,乃忧国忧民的圣贤之君。”
“好啦!什么圣贤,秦国攻打魏国,攻打韩国,下一个不就是赵国了吗?只是所处位置不一样,看到的定不一样。去看看公子成大人他旧疾又发,只有你能治疗他的病。”
赢思萁领旨前去公子成府上,公子成听到是赢思萁求见,自己很是纳闷,赢思萁都是躲避自己都来不及,这从魏国回来就来找自己,莫非还想着保媒之事?转念一想绝非此事应该是朝中之事。
赢思萁在下人的带领下直接到了花厅,他看见公子成坐在哪里好好的,赵王不是说他生病了吗?
“大人啊!你怎么起来了,要卧榻休养。”
“卧榻休养?”公子成疑惑的说道。
“大王说你旧疾复发,让我来给你看看,需要怎么治疗。”
公子成一听这是赵王说的,立刻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这是赵王要化解我们二人的尴尬。
公子成哈哈大笑。
“真乃圣明的君王,子萁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这是大王婚娶之事让你我解除心中的小疙瘩。”
敢情公子成大人是没有病,只是为了解除我们两个人心中的保媒之事,这赵王也是想的太多了。
“大王是用心良苦啊!”
公子成留下赢思萁一定要吃饭,说许久都没有与其畅谈,今日一定要酒助兴。两人酒是没有少喝,小到家庭琐事,大到天下之事,可谓交谈甚欢。赢思萁开始开劝说公子成这酒要少喝,对其旧疾没有好处。
公子成说酒已经喝的很少了,子萁来府上也是屈指可数,今日还是赵王撮合,才有此一聚,赢思萁一听都这么说了,那就喝吧,醉倒为止。只见下人是拿了一壶又一壶酒,公子成和赢思萁已经不记得他们喝了多少酒了。
公子成说话舌头都已经打卷了。
“子萁,老夫不是躲避你,实乃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大人严重,严重了。”
赢思萁已经结结巴巴的说话了。
“妍公主命理不在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