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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韩金氏(1 / 1)

第二天一早,李府后院中,林明玉还没睡醒,就听见屋外吵吵闹闹的传来许多人声音,吓了一跳,翻身下床,胡乱披件衣服,跑出闺房。

一打开门,探出身子,看向院中,李若梅正和赵承平比武过招呢。

两人翩来舞去,眉开眼笑的,时不时还说些风趣话儿,就像一对多年侠侣,正在打情骂俏。

见到此景,林明玉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正在梦中。姐姐怎么突然就对赵师兄那么热情了?

举头望望,日上三竿,平时自己总是天刚蒙蒙亮就起床修文习武的,今日怎么迟了?心想定是发梦无疑。

于是伸出素手,把瓜子俏脸轻轻一捏。不料却痛的娇呼一声,原来竟真是她起晚了。

她昨日劝好李若梅后,自己倒睡的不安稳,不由自主胡乱想些心事,故而如此。

此时,听到她娇呼声音,院中亭子里站起一个人来,正是沈冰儿。冲她笑着喊道:“二小姐,今天你怎么披头散发就跑出来了?”

赵承平、李若梅也听到了,暂时收招,齐齐向她望去。

李若梅看她云鬓散乱,拿着木剑向她做个鬼脸,喊道:“喂,好妹妹,天还没亮呢。你先别着急,再回去睡会儿吧。”

揶揄完了还花容绽放,咯咯咯的娇笑个不停。

赵承平也淡淡微笑着,善意望着林明玉。

林明玉被三人看见早起时慵懒模样,被姐姐打趣,顿时羞的无地自容,忙把门一关,退回了闺房。

一边在嘴里小声骂道,呸,这麻烦姐姐,昨天晚上还为了曹大哥,恨的咬牙切齿,哭的梨花带雨的。

怎么今天一大早就转了向,和赵师兄谈笑风生,眉来眼去的?这移情别恋的速度未免太快。

又想,也好、也好。估计她昨天想明白了,就打算早点和赵师兄培养感情,好答应嫁给他吧。

林明玉当然不知道,李若梅是为了成全她,才把刚冒头的情丝掐断,决意接受母亲安排的。

正在胡思乱想,这时,李月娘推门进来对她道:“二小姐,你昨天可能太累了,所以今日起的晚了些。我叫人取了热水来,服侍你梳洗吧。”

林明玉忙回道:“不必了,不必了,你让人把水提来,我自己洗就是。”

自从月儿死后,她就再不想让别人服侍自己了,连李月娘也不例外。

李月娘点点头,顺从的出了她闺房。

随后,林明玉等仆妇取来热水,梳妆打扮完毕,换上劲装,出了房门,也去邀起沈冰儿,两人同在院中斗起剑术来。

之后数日,四人从早到晚,都在院中捉对厮杀,习武不倦。

李若梅和赵承平连续相处几天,见他一直彬彬有礼的,君子风范,又总是讨好自己,恍惚间也觉得他才是自己天造地设的合适伴侣了。

每日里和他说说笑笑,渐渐的也不再常常想到那可恶小厮。

与此同时,胡乘风得赵承平授意,先花了几天工夫安排了个合适住所。

随后单枪匹马的赶到金家庄,问过数人,很快找到韩金氏。

说明来意之后,韩金氏还认得他呢,又听说是赵少爷来请,忙精心打扮一番,坐了马车,同他一起回到城中。

胡乘风将她安顿到新租的偏僻宅子后,便去向师兄禀告。

赵承平听了,当日夜间,就带着他和沈冰儿二人来到宅中,询问韩金氏。

韩金氏正坐在屋中床上出神。

听见吱呀一声,房门大开,赵承平三人一起走了进来。

她忙迎上去,跪倒地上,不待问话,哭道:“赵少爷,赵少爷。奴家可算见到你了。”

“我家巧儿,巧儿她不见了。”

赵承平连忙将她扶起,温言宽慰道:“韩家大娘,且莫哭泣。坐下慢慢说吧。”

说着将她扶到桌旁坐下,三人依序坐于桌边。

韩金氏抹了眼泪,抽抽答答的道:“那天,你们走后,当家的便要出城。可是巧儿她,她舍不得你,想再等你回来。”

沈冰儿一听这话,心里有点不舒服,转头瞧瞧赵承平,见他仍是一副温柔模样,并没感动,也没觉得不妥。

韩金氏又道:“到第二天早上,我们母女虽然想去找你,可当家的却硬把我们拉走了。”

“当时我没办法,心想,走就走吧,可谁知道刚走到城门口,就被张家兄弟给抓住了。”

“我见势不妙,一个人逃了出来,按照当家的吩咐,又去找那姓曹的小子求救。”

听到这儿,三人面面相觑,明白韩金氏为何去找曹言了。

韩金氏继续讲道:“他听我说了之后,让我先回娘家,等他消息。”

“我就相信了他,回家等着。哪知道等了好久,过了好多天,他也一直没来找我。”

“我想念巧儿,等不及了,就让金家五郎去问。”

“五郎回来,也没个确切消息,只说遇到您了,帮我带话。”

说到这儿,她又稍作停顿,瞧着赵承平微笑道:“哎呀,不过啊,虽然没消息,幸好他去问了,才遇到了您。”

指指胡乘风道:“您知道后,就派这位大哥来找我,后来,我就到这儿来了。”

接着伸手轻轻抹去眼泪道:“赵少爷,巧儿一直想着您,现在她被张家兄弟抓走了,您可一定要去救她啊。”

听她一五一十说完,赵承平点了点头。

刚想表态,胡乘风急着斥道:“喂、韩大娘,韩掌柜的被张家兄弟抓走,你为何不来找我师兄,却偏去问那黑脸小厮。”

韩金氏听了,甚为羞愧,低下头去诺诺道:“唉,我也不想的,都是当家的硬要如此。他就相信那黑脸的,说他比赵少爷好呢。”

胡乘风听了,真是难以置信,不屑一驳。

韩金氏低着头,又有些歉意的解释道:“再说了,大少爷府上高门深宅,奴家也不敢贸然过去打扰。”

赵承平听了,微为不悦,面色不变。

胡乘风长叹口气道:“唉,你真是糊涂,难道不知张家三位哥哥是我们小时候玩伴,若是师兄去说情,你早已一家团聚了。哪用等到今天?”

韩金氏被他责备,懊恼不已,低着头直抹眼泪,不敢再答话。

沈冰儿闻言,则转头看了下赵承平,见他还是一副不动声色,儒雅君子模样。

心中暗想,唉,话虽如此,但平哥也不知会不会为了那巧儿姑娘,得罪朋友。

赵承平听二人说完,又沉吟片刻,温言道:“韩家大娘,你先别伤心。事已至此,懊悔无用。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找到巧儿姑娘和韩掌柜是好。”

韩金氏听了直点头。

赵承平又道:“这样吧,你在这儿安心住下等着。等我们去问过了曹兄弟,再回来告知你。”

韩金氏心中感激,忙连声道谢。“多谢大少爷,多谢大少爷。”

赵承平三人便站起来。

韩金氏看他们要走,也跟着起身,面带惭意道:“赵、赵少爷,我家巧儿年方二八,模样长的倒还俊俏,也十分乖巧。自从那天遇见了您,就常常想着。”

听她这话,赵承平心中雪亮,安慰道:“哦,巧儿姑娘天真可爱,我也很喜欢她。若是找到她回来,定要请她到我府上游玩几日。”

说着还从怀里摸出几锭银子,递到韩金氏手中,温言道:“这儿是三十两银子,作为日用之资,请大娘收下,在此安心等候。同时尽量不要出门,免得被人瞧见不便。”

韩金氏听了,真是心花怒放,颤抖着双手接过,还把赵承平连着看了好几眼。心里说,女儿啊,不论你去了哪儿,赶快回来。赵少爷要娶你呢。

沈冰儿在旁瞧见两人对话,自然是一脸的不痛快。

赵承平事情已毕,拱手告辞,带着两人出了宅子。

韩金氏一直送到门口,见三人消失在夜幕中,方才依依不舍回了小屋。

赵承平三人在街上默默无语的走了一会儿,拐进一条无人小巷中。

一进巷子里,沈冰儿按耐不住,提起宝剑抱在怀里,开口道:“哎,那韩金氏钓了个金龟女婿,今天晚上怕是睡不着了。”

听她话里酸溜溜的,赵承平不禁微笑。

胡乘风也跟着笑了。

赵承平停下脚步,伸手把她玉手一捏,拉住了她,转头看她双眼道:“呵呵,冰儿,我只不过是虚言应付那韩金氏。你又何必吃醋,难道你不明白,我心里想的一直是你。”

沈冰儿听了,又羞又惭,俏脸马上红了,慌道:“喂,你、你乱说什么,乘风还在这儿呢。要是大小姐听到,可,可饶不了我。”

低下头,嘟囔着道:“我,我,我只是替她打抱不平,你这坏蛋,这么花心。”

赵承平见她娇羞不胜模样,微笑不语。

胡乘风笑道:“呵呵,师姐,这下你可以放心了。不必害羞,谁不知你死去活来的爱着师兄呢。反正你们一起嫁给师兄,大小姐也不会介意的。”

沈冰儿听了更加羞怯,不由自主的低头向赵承平偷眼瞧去。心里暗想,哎,我还没说,他们怎么就都知道了?

胡乘风又出主意道:“对了,既然今天师兄做的不对,害你吃醋。我看不如这样吧,今晚啊,你就别回去了,跟我一起住到师兄家里去。呆上一整晚,让他赔礼道歉。哈哈。”

他在胡说八道,沈冰儿更加无地自容,又羞又恼的伸手打了他一下,缩到赵承平身边。

赵承平便伸手将她温柔搂住。

胡乘风呵呵笑了几声,忽然却又沉下脸色,叹息道:“唉,只可惜啊,你虽这么痴情,大小姐却不知会不会和你一样,吃师兄的醋。她心里想的,恐怕只有那黑脸小厮吧。”

他一直在外奔波,并不知这两天李若梅和赵承平关系已直线上升,对曹言仍充满敌意。

沈冰儿忙给他解释,说道:“不会吧。我看大小姐这几天,和承平相处挺好的。也没再去找那什么姓曹的仆役。”

赵承平心知肚明,他想起这两天,李若梅虽和自己表面上谈笑风生,像模像样,但发髻上却还一直戴着那来历不明的珠花。

脸上不禁也冷下来。

胡乘风痛恨曹言,当然是有原因的。

他回答道:“哼,师姐,你怎么糊涂了,难道不知女子都是心口不一吗?大小姐表面上对师兄客客气气的,心里想的什么,谁能明白?”

又道:“昨日,我去问过把门的老丁,才知道那天大小姐一个人跑了之后,是和黑脸家伙一起回府的。”

“她下山的时候,未到中午,回来时,却已傍晚。这整整半天工夫,也不知两人去了哪儿,干了些什么呢?”

这话一说,真是瓜田李下,顿时把沈冰儿吓了一跳,心惊胆战的,忍不住转头瞧向赵承平。

赵承平也是面色凝重,幽暗小巷中月光静谧的洒落,映照出他脸色苍白可怕。

胡乘风挑明了曹、李二人龌龊,就是要刺激他。

说完这话,停下来等了半天,哪知师兄仍是一声不吭的,好像没听清楚似的。

便又提醒道:“喂、赵师兄。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大小姐瞒着我们,和那小厮偷偷出去玩了一个下午呢。不知道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赵承平嘴唇微微一颤,还是不动声色。

胡乘风接着咬牙道:“哎,这件事,当时我一听说,就想把那小子一刀给剁了,替你报仇。”

不满道:“可是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胡乘风再三催促,赵承平终于冷冷答道:“此事我早就料到。大小姐和谁出去玩,是她的自由,我们管不了。这些话,你以后不要再提起,给别人听到,难免误会。”

胡乘风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差点被他气死。刚才明明见他愤怒的脸色煞白,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轻描淡写的话来?

愣了半天,又急又怒道:“喂,师兄。你怎么又糊涂了?被气傻了还是怎么的?难道忘了自己说过,让我轰走那小子吗?现在他大逆不道,正是杀人除恶的好机会。你还不动手,却替他开脱,简直疯了。”

赵承平板起脸,又冷冷道:“哼,你急什么,这件事情,我就算知道又能怎样?是去质问大小姐,让她训我一顿?还是去告诉师父师娘,闹个天翻地覆,让她从此恨我入骨?”

两人听了,顿时全都明白,他果然是考虑周详,在这关键时候,遇上李家千金这种脾气古怪的女孩,确实不好轻举妄动。

赵承平长舒口气,平复下情绪,又淡然道:“乘风,你性子太燥,哪能明白,有时候,解决一个问题,最好的办法是不去管它,而去专心解决另外一个问题。所谓万事万物事皆有联系,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两人又有点明白了,感觉他不急不怒的,大概是早有定计,想到其他办法来解决对手了。

胡乘风虽然性燥,悟性倒是不差,闻言立即点头道:“呵呵,师兄,你说的也对。你这好脾气,好耐性,我真是比不了。”

“不过,我也已经知道,怎么解决那问题中的问题了。”说着,一脸得意。

听他之言,赵承平颇有兴趣,转头瞧他一眼,淡淡道:“哦?有何良策?”

胡乘风笑道:“呵呵,师兄,你还记得吗,那天听平话的时候,张家兄弟尸首被人发现,抬回来之事?”

赵承平郑重的点头,嗯了一声。

沈冰儿也想起来了,张氏兄弟抓走韩掌柜父女,结果莫名其妙的自己死了。

胡乘风接着道:“那你可知道张大哥他们是谁杀的?”

赵承平面无表情的摇摇头,故作不解。

胡乘风更加得意,笑道:“嘿嘿,你不知道,我却知道了。今天啊,我总算比你聪明一回。”

赵承平假装困惑道:“哦?你找到真凶了?”

沈冰儿也好奇的探头看向师弟。

胡乘风面带微笑,迫不及待答道:“呵呵。这真凶嘛,肯定就是那黑脸小厮了。张家三兄弟必是被他所杀。”

沈冰儿闻言不解,奇道:“啊?怎么会呢?他只是一个小小仆役,怎么能杀掉三名年轻力壮的蛮横军士。你猜错了吧。”

赵承平也点头道:“嗯,是啊,听着不大可能,曹兄弟应该没有这个本领。你何以如此判断?”

胡乘风一本正经答道:“据我推断,他一定是得了韩金氏消息之后,设法趁夜潜入了张宅,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卑鄙的杀了张家兄弟,随后又见色起意,将韩巧儿奸杀。韩掌柜为了保护女儿,也被他同时杀死。他接连杀害五人,最后将几具尸首分别拖出城外,埋尸灭迹。”

“所以韩掌柜父女才会神秘失踪,至今不见踪影。而张家兄弟尸首则在城外黑松林被人发现,这两件事就是铁证。”

额,这叫什么证据。。。

赵承平听了,又微微点头,似乎表示同意。

沈冰儿十分惊讶,叹道:“啊?乘风,他只不过是个寻常仆役,你怎么把他想的这么可怕?难道他就那么好色,为了得到韩巧儿,竟把五人一起杀了?”

胡乘风不屑道:“哼。那小子若不是色胆包天,怎么敢去勾引大小姐?”

“成天和大小姐厮混,他连命都不要了,杀几个人算什么。”

这两句话还真是刺人,赵承平听了,脸上肌肉又微微一动。沈冰儿十分担心。

胡乘风毫不自觉,继续推理道:“我看当时啊,这小子一定是说,救了巧儿姑娘,便要人家以身相许。但巧儿姑娘却瞧不上他又黑又丑,婉言拒绝,说要留着清白身子给师兄。他听了之后,恼羞成怒,才会施展兽行,一逞****,痛下杀手。”

说完又摇了摇头,惋惜道:“唉,可怜了那巧儿姑娘,娇滴滴,白嫩嫩的,再也见不着师兄了。”

听他这么说,沈冰儿真是颇不舒服。

赵承平听完,正色道:“乘风,凶案真相还未查明。你不要胡乱猜测。我想曹兄弟应该不是那般恶人。”

听他之言,又是不可理喻,胡乘风忍不住的生气。

微怒道:“师兄,他都和大小姐单独出去了,你怎么还替他说话?难道非要等他骗了大小姐清白,偷奸耍滑,继承李家家业。你才追悔莫及吗?”

沈冰儿听了,心里又是一震,感觉赵承平宽厚温暖的手掌也被刺激的微微动了一下。

赵承平果然还是有点沉不住气了。

冷冷道:“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胡乘风松了口气,胸有成竹道:“嗨,我们只要趁大小姐不注意,把他抓了,拿到官府里,治他一个杀人之罪,把他脑袋砍了,就万事大吉。”

说完,洋洋自得的摊开手,仿佛已看见曹言脑袋骨碌碌满地乱滚了。

赵承平听了,却是从鼻子里嗤的一笑,淡然驳道:“哼,乘风,我还真以为你变聪明了呢?没想到还是个榆木脑瓜,这算什么好办法?简直是个馊主意。”

胡乘风十分意外,颇为不满的问道:“诶?师兄,你说什么呢?我这办法哪里不好了?”

赵承平面色不豫道:“你是把大小姐当成傻子吗?我们这样收拾曹兄弟。她怎会不知道?若她知道此事是我做的,出卖朋友,我不光娶不了她,连在李家都无法立足了。”

胡乘风一下明白过来,愣了愣,挠挠头不好意思道:“嘿,嘿嘿,师兄,小弟确实考虑不周了。”

看向赵承平又道:“那你说怎么办吧?要不去官府出首一下,让府衙的人自己去抓他。”

赵承平仍然摇摇头,淡然道:“这也不行,大小姐迟早能查出是我们告密。何况陈知府一向畏惧师父武艺高强,根本不敢进李家抓人。”

胡乘风闻言,不禁头痛,抓耳挠腮的郁闷道:“啊?那怎么办呢?难道他躲在府里,我们一辈子也奈何不了他?”

赵承平嘴角微微一翘,冷哼一声,又道:“哼,陈知府不敢抓,自然有胆子大的,能替我们办事。你放心吧,这件事情,我已想出办法解决。不用多久,就有他好看。”

胡乘风听了,心悦诚服的点点头,原来师兄如意算盘都在心里打好了,只是没和自己说。

沈冰儿一直听两人说着,此时插话道:“承平,我想,会不会是张家兄弟杀了韩巧儿,姓曹的为她报仇才杀人呢?若是如此,我们告发他,岂不没了江湖道义?”

赵承平还没回答,胡乘风冷笑着嘲道:“哼,师姐,你未免也太好心了。那小子贼眉鼠眼的,满肚子花花肠子,像是这样行侠仗义的大侠客吗?”

沈冰儿还是不大相信,又轻声道:“可,可是,那天韩掌柜说要把巧儿送给他,他也不要啊。又怎么会为美色杀人呢?”

胡乘风又嗤笑一声道:“呵呵,这就是那小子阴险之处了,大小姐在场,自然不敢明着收其他女人。谁知道当时,他心里是不是都流满口水了。”

随后不待沈冰儿再答话,不耐烦的摆摆手道:“好了好了,师姐,你别再妇人之仁了。”

“就算他真是为韩家报仇好了,但他杀了人,就是按律当斩。何况他觊觎大小姐,早就该死。现在去一刀把他剁了,也不冤枉。”

叮嘱道:“你啊,千万不要滥发善心同情他,坏了师兄好事。难道没听见,那天他不止觊觎大小姐,还想打二小姐主意呢?我跟你说,这家伙就是个贪花好色,不要命的贱种。”

他往曹言头上这样扣一顶大帽子,沈冰儿顿时不敢再说话了,也无话可说,心想,是啊,这个小厮,确实有点不像话了,放着满府的丫环仆妇不要,偏去勾引大小姐。真有点该死。

为了平哥,杀了他倒真没什么错。也不算是草菅人命吧,谁叫他要抢平哥喜欢的女孩来着。

赵承平当然也一点不介意,沈冰儿说了两句替曹言求情的话。

等她沉默下来,仍然温柔的牵起她柔嫩玉手,重新迈步,继续回府。

胡乘风也跟着他们,三人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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