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微风再次拂过,扬起了众人的衣衫裙摆,好一番惬意与舒服,撩拨得亭内几人瞬时忘却了方才的不快,都柔着眉眼互相恭维的吃起茶来,可偏就唯一人不和谐。只见宫吟风蒙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脸色,慢悠悠的端起茶杯饮了口,道:“山下的侍卫是你们打伤的?”
他这话一落地,方才的氛围瞬间就落回了起点,便见他口中“你们”中的其中一位,很自觉的正欲回话,却被自己的兄长眼神一止,只得咽回去。
想了片刻,孔盛名这才徐徐回道:“回王爷,是我二人打伤的,不过是因为草民和舍弟想要上山,他们强行阻扰,我们二人这才不得不出手,但当时并不知他们是王爷您的人,还请王爷不要怪罪。”
寂风晓月心中一疑,问:“山下?侍卫?这是怎的一回事?”
这时,一旁一直默然不语的塞雁看了眼宫吟风回道:“月姐姐,风哥哥是担心你替他解毒的事如果不小心被传了出去,会有人加害与你,所以防患于未然,便假借秦国公在此治病疗养的名义,在山下安排了几名侍卫,用来盘查上山的来人,免得有歹人混入其中。”
寂风晓月已经端起茶杯的手一顿,原来如此,难怪她最近的病人如此之少,撮那么大面国公府的“旗子”立在那,还有几个平民百姓有胆子上山看病啊。
不过转念又一想,他们这到底是防着谁会来杀她呢?给宫吟风下毒的人?还是其他?啧啧…。看来纵使万人之上也不是稳妥的,还不是护着脑袋过日子。
寂风晓月本想要问个明白,现在却不是个好场合,这才仔细瞧了瞧一旁方才回话的英俊少年,想起就是他骂的孔盛扬是登徒子,心里莫名的就对他生出几分好感,便问道:“这位是?”
“本王的儿子塞雁。”
“他弟弟塞雁。”
听着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回答,众人皆是一愣,一旁的茯苓更是傻傻的问身旁的白爷:“爷,儿子和弟弟还可以混着当的吗?”
孔盛扬噗嗤一下笑出声,白爷则是颇是无语的轻扣了下茯苓的脑门。
寂风晓月忍了忍,看了眼已经耳根子红的塞雁和一旁已经微微变了脸色的宫吟风,得把这个尴尬转过去。随即她又不紧不慢朝着孔盛名问:“孔盟主呢?此番前来多半也是准备在这东篱庐小住个几日吧,如此,我好让白爷去给你理屋子。”
孔盛名连忙摆手道:“月神医,不必让白爷忙活,其实此番盛名前来实是有事相求。”
“哦?何事?”寂风晓月不明所以。
“既然都已说此,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了,今日我兄弟二人前来是想请月神医出山,能同我们一道去南都救几个人。”说着拱手朝寂风晓月抚了抚,眼神颇是诚恳。
一旁的孔盛扬也随即帮道:“月儿,我们如今无辜遭人冤枉,这次你可要帮我们孔生门,本来父亲母亲是准备亲自前来请你的,可他俩身体实在欠佳,我们便没让,临走时,母亲还再三说得把你请去,你可得给我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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