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抱住了我,她弱小的身体在我怀里突突地颤抖,她把泪水泼在了我前胸。但是母亲以为自己很高大,她举起双手捧住我的脸,摇晃着头颅样看,她呼唤着我,她说,儿子,儿子终于回来了,儿子瘦了,儿子快瘦成一把骨头了。父亲没有动,他甚至都没扭一下头,他一直在厨间,他的表情总是故做严肃和庄重。满桌子的美味佳肴,如此丰盛的午餐,在我的记忆中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考上大学和每次寒暑假归来,再就是我当小报记者,第一次外出工作。吉利**排骨,酸菜云豆,绝代双椒水煮鱼,酱爆金海菇,美极小羊腿,红烧蓝豆腐,香辣蟹,锅巴鸡。有荤,有素,有解腻,有解馋。可见父亲从购物到制作煞费一番苦心。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头扎下去,便是一阵狼吞虎嚼。
家,我又回到了并不由我掌控的家。一个房间,一张床,一个书桌,一台电脑,一个小衣柜和我留在这里的味道。只有味道才真正属于我。这不能怨我,事实上也没有谁会怨我,皆因年关将至,一时间我很难租到价钱适宜的房子。我不能像滴滴那样出手阔绰。我当然也想住豪宅,想玩名车,想天天海鲜,日日洋酒,渴望把自己装扮成十足的白领,出入豪华剧场,听高雅音乐会,在湿润的沙滩,一望无垠的绿草皮上,玩时尚健身。更想挑选自己喜欢的,每一种mm,娇小的,丰硕的,温柔的,泼辣的,含蓄的,直白的,养她个三房四房。可是这一切都需要大把大把钞票,有经济学家计算过,一个人过如此体面的生活,根据我国目前的水准,一辈子下来,大约需要1700万,1700万多么令人胆寒而眼馋的数字,中七星彩4次头奖税后都不够。更何况我连买七星彩的钱都不充裕,一个十足的拮据者,我只能在梦里拥有它们。
藤藤是哪一类?我不清楚。藤藤还太小,还是个高二在读生,才17岁。但是在藤藤以诈病为由,第三次逃学的时候,我们已经**了。地点在我家,就在我那张吱噶作响的床上。藤藤说,她想看舞哥的那儿。藤藤是对“知识”的一种渴求,它对她神秘而诱惑。我们就这样开始了。藤藤看得非常仔细,她的眼睛与它贴得很近,纤细的手轻扶着,翻过来,调过去,左面,右面,上面,下面,它被看得红光满面,膨膨大大,藤藤后来很羞涩的央求我,她说她想咬一口,就一口,轻轻的,她想试试那个头头儿像不像鸡胗儿。藤藤张开嘴,含下去,她的口腔好温暖,感觉一只被冻得麻木的鸟儿飞进了热巢。藤藤咬一口,吮一下,接着是三口,四口,藤藤说它不像鸡胗儿,倒像是像鱼的泡泡,微凉,光滑,味道如同青玉米,添了点水腥,掺了点盐。
藤藤是一枚青果,迎着阳光略透一点粉色,蝴蝶落在上面会滑倒,珍珠能弹飞。手指轻轻一碰,她就触电般地抽搐,可以窥见一颗晶莹剔透的露珠衔在果的凹处,它让我激情肆溢,不能止步,禁不住探出自己的舌头,一颗接一颗的,把它们吸去,就像在酒吧里,细呷上帝赐予的干白,甜蜜,浪漫,并积蓄起再一次燃烧的能量,一边看着她,等着这枚青果一点一点显出成熟的颜色,之后漫漫地享用。我说季丹红是一条粗皮的蟒蛇,滴滴是一只能够自寻食草的小鹿,而藤藤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懵懂,她只是睁着惊怵而渴望的眼神,她怕我碰,即希望我碰,怕我动,即希望我动,怕我把她嚼碎了咽下去,即希望我彻底地把她击碎。
她越是这样,我越是着迷。
藤藤侧卧在床上小憩,看上去就像一只满足的睡猫。
我们被藤藤母亲堵在了房间。这个野蛮的女人既狡猾又机智。她不认识我父亲,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弄到的他,总之他唯唯诺诺跟在身后。他被她命令着,哆哆嗦嗦地打开门。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和藤藤像两条被捉到岸上的鱼。那个狠毒的女人一个箭步冲上来,手袋和拳头冰雹似地砸在我身上,我抱头护腚滚到了床的另一侧,她又去袭击她的藤藤。我听见父亲喊,不要脸的东西,还不给我穿上衣服。父亲拉住了那个女人,可那女人的巴掌顺势抡在他脸上,她一边打,一边骂,她说她要告我,告我强奸她女儿,我看见父亲两颊被她的指甲挠破了,鲜红的血流出来,他仍然固执地不躲不闪,任由她发疯。她后来可能打累了,撒泼似地倒在地上,嚎啕大哭,她说她是哪辈子做的孽呦,让她生了个如此不求上进不知廉耻的女儿。
藤藤父亲和我母亲赶来了,四个大人聚在客厅里,开始“商讨”处置的方案。我父亲说,不行就结婚算了,领不了结婚证,先把仪式举行了。藤藤父母同时爆发,他们指责我父亲在放屁话,他们的藤藤还是高中生,还要考大学,结婚算怎么回事?我父亲跟着说出了第二条方案,他说既然这样,我们乐家愿意赔些钱。紧接着四个人开始在钱的数额上你挣我吵。藤藤突然走向了中间,她的脸呈现出猪肝色,藤藤告诉她父母,一她不会和我结婚,二更不会要钱,她诘问他们,她**怎么了?他们不也经常**吗?**就一定结婚吗?她和我**很和谐,很幸福,就这样,这就足够了,她以后——如果有可能——还要经常和我**,只要我的感觉和她一样。她接着问我,她说舞哥,你幸福吗?藤藤的勇敢一下子刺激了我,他们哪能这样把我们摆来摆去?在他们眼里我们还算人吗?我把藤藤揽在腋下,用手指轻梳一下她额前的乱发,吻了她一下,我说是的,藤藤,舞哥很幸福……我父亲嚯地站起来,我知道他对我的怒火压制了很久,我不怕他爆发,等着他爆发,我看看他到底能把我怎么样,我仇视着他。他往嘴里插了根烟,他的手抖得很厉害,打火机的火苗几次烧到手指,他顿了又顿,凶神恶煞地怒视我,忽地将烟和打火机恶狠狠地砸向我,我搂着藤藤一闪身,打火机拽在电视屏上,他抓起了沙发上的靠垫,冲我扑过来。母亲向前一跃,把他挡在身后。我拉起藤藤逃里离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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