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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林凤的决定(1 / 1)

()“东离兄因承续而伤。承续心里一直都内疚不以,如何会让宋大人去羞辱于苏老先生。我看这其中是否有何误会。不如东离兄便与承续进屋详谈如何。”罗承续对于苏方震的话觉得很奇怪。

“哼,少來这一套,这是甚物?”说着苏方震便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來。石锁接过放到罗承续的手中。罗承续拿到手中一看原來是宋仪望写给苏宏的信。他拆开來看了一会儿。便明白为何今天苏方震会这样气急败坏的站到自己家门口大骂了。

原來宋仪望居然在信中象是教儿子一样的指着苏宏的鼻子教育了他一顿。如果苏宏是做了做错也不算了,如果苏宏是归他管理也就算了。偏偏这苏宏即不归他管也沒有任何过错,儿子还刚刚立有大功劳。这样的情况下被人这样数落,自然是心中不快。可想这两个月來一口气在他胸中郁结当然是越來越严重了。苏方震好歹是他儿子,一看信脑子一热指不定就会以为自己在宋仪望面前说了什么。罗承续心道:“天哪,天大冤屈啊。”

“原來如此,不如苏兄与承续进去说好了。此地乃是大街,我等好歹也算是读书人。站于此地岂不与那长舌妇人无二。”

苏方震被罗承续一说也觉得不好意思,道:“好进去就进去。道要看看你如何解释。”

看着气呼呼走进去的苏方震罗承续才长出一口气,跟着进入了罗府。

进入大厅当中两人分宾主坐定。罗承续想了想决定转移话題道:“东离兄此次可是要南下。”

“二公子休要转移话題。”苏方震坐下之后依然追跟罗承续不放。

“啊!”罗承续沒有想到居然被追着:“承续确有找过宋大人。不过可不是为了要羞辱于苏老先生,乃是希望宋大人帮助主待我与苏老先生一起喝桌和事酒。结果宋大人却告诉于我此事他可料理。于是承续便放心回來。哪里知道宋大人对商人有如此成见。若是知道承续定不会去找宋大人了。”

“此事当真?”

“当然。承续何需期瞒!”苏方震盯着罗承续的双眼许久:“如此方震孟浪了。”

“何來孟浪一说。”看到劝服了苏方震甸承续也是很高兴。便问道:“此次东离兄也要南下。”

“当然,二公子莫不是要抛下方震不成。”苏方震心情一好便做起鬼脸來。

“这东离兄……”

“放心,方震自己有船。”苏方震一看罗承续的尴尬便别过头去自语一般的说道。

看着他的样子罗承续心中突然闪过不去个想法:“东离兄乘船南下是欲将那陈小娘子接來过门?”

“家父正是这个意思。”苏方震幸福的笑道。

“那便恭喜东离兄了。”

……

对于罗承续來说留在这里并不是为了等待苏方震的,而是为了等一个更为重要的人物的出现。

“二公子,二公子。”下人來到了罗承续的书房之外,将一张拜贴送到了他的手中。

“李大夫已经來了?”罗承续激动的说道。但是他突然看到下人难堪的看着自己,罗承续才意识到他并不认识李时珍:“快,快有请李大夫。”

大厅之中罗承续欣喜的坐着这里等着他那个重要的客人出现。过了一会儿便见到李时珍带着他那个徒弟走了进來。

依然是那身普通的粗布衣服、依然是那消瘦的样子、依然是那副距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这便是李时珍,罗承续所了解的李时珍。

“时珍见过罗公子。”

“李大夫,请坐。”罗承续看到他的过來实在非常高兴。有个神医在船上,那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李大夫已将凡事都料理完了?”罗承续兴奋的有些不知所云,说得人家好象要去另一个世界一样。

“正是。”李时珍不以为浒的走到厅中椅子上坐了下來。

“那李大夫可是准备好了与我等一起下南洋。”

“承蒙公子相助,时珍才得以下南洋品味虫草。公子于时珍乃是大恩人也。”李时珍虽然说得很重,但是却表情上沒有太多的变化。

“大夫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哪能如此说。那好请李大夫在府中再坐一日,明日我等便行出发如何。”

“善极。”李时珍笑道。

……

商会八前几天又有新的大船下水。所以现在对于台湾的支持完全可以通过新下水的船來实现。而这次罗承续依然带着之前的“八大战将”再一次的南下。不过除去“八大战将”之处还有另外的四只接受商会保护的战船。在商会对内是说这些大船都是前往福建与广东做生意的。所以从十几天前那些已经装好了货物的大船便一一的离开了码头,或三只,或两只的南下。走外海到洞头岛再进行集中。等到罗承续回到双屿的时候只有一只定远号与苏家的货船工依然在这里等着。他乘坐帮得号非常低调的來到码头,然后又沒有前往山寨便上了定远号。这样希望能够躲过锦衣卫的视线。

“童延弟拜见二公子。”罗承续刚上船童延弟便过來与自己见礼,见到罗承续身后的李时珍也并未做任何的表示。

“嗯,辛苦了。”罗承续随意的说道。

“请问二公子,是否现在便出发?”童延弟跟过來问道。

“嗯。”

“起锚。传旗号,令舢板拖船。”随着童延弟的一声声令下。整个码头边与定远号相关的人员马上便动了起來。而这些并不是罗承续所需要关心的,他走到将台之上为他安排的小桌边坐了下來。然后示意李时珍过來坐下:“李大夫请在此休息。船队马上便行出发。”

三人坐定自然有人过來为三人送上茶水。帆船之上每一寸的空间都非常的宝贵,犹其中国帆船的后面还有一根调整方位的小帆,这也需要几个人操作。所以空间便更显稀少。所以象罗承续、李时珍这样能够有个小几坐下來写点东西喝喝茶的人那是相当奢侈了。

就在他们正在动身的时候一只小船却摇了过來。只见沒一会儿一个书生便坚难的上到定远号上。此人便是苏方震。他的伤未全好,所以走起路來依然是一摇一摆的。坚难的坐到了李时珍的身边。

“便知道你要來。”罗承续说道。

“那船上真闷死人了。还是你的船大,坐着舒畅。”苏方震的船也有三百多料,是一只双桅宁波大船。如果他那船上闷了定远号这样的军船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所以罗承续知道他只是心闷。

而此时李时珍却在好奇的看着码头边的情景。一直他都只是只闻罗承续的一些举动,今天乘着帮得号过來给他极大的触动。看着码头远处那如林一般的小屋子李时珍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那许多人在此各司其职的生活,虽然只是远远一看,但是那些人脸上写着的幸福那不是距离能够掩盖的。李时珍看着他们那整齐的衣服很难想象他们就是一个月前或是几天之前还有可能连饭都吃不饱,但是在这里他们却精神饱满的工作。

整个码头不时有各种声音,人们努力的工作却并不需要皮鞭來驱赶。他们虽然也做着与在大明一般无二的事情却能够买得起新衣,吃得上白米。这便是分别。

“啊!”李时珍坐在小凳之上长出一口气:“时珍一生见人无数,唯有公子让时珍每每意外。公子之才真让人惊叹不以。”

“李大夫此言极是。在二公子身边无甚好处,唯有一点。绝不会闷。”苏方震微笑着对下人打着招呼让他们送上糕点过來。

“李大夫严重了,承续未有寸功,不过都是下面之人的勤劳所至。”罗承续白了苏方震一眼之后笑道。李时珍沒有再说话,而是乘船还沒有开出港口继续贪婪的看着下面那些勤劳的人们。一直到大船开出了港口为止。

“李某不解,请公子为李某解惑。”出了外海李时珍突然恭敬的说道。

“李大夫旦问,承续所知便无不相告。”

“时珍治病救人、采集草药游历我大明各处,港口小镇见之无数,却未见那里港口能够象公子治下双屿一般,无需皮鞭其人却提积极干活。为何?”李时珍的问題看起來很简单,但是其中却有激励的原理。罗承续想了想才慢慢的说道。

“李大夫可知和丰行劳作每日最底皆有三个铜板(别觉得少,明代万历初期工资就是这么高),不过李大夫可能也知我大明他处也有三个铜板。看似无甚分别。然于和丰行工作无需交税,无需服劳役。所有劳作都有收入,多劳得多,不劳不得。每日工作都有定量,最多不得超过四个时辰,多劳者便算加量,加量者有两倍收入。试问人世间有谁人不想多赚些银钱呢?”

“只是……”李时珍随着罗承续的话开始思考。

“只是我大明其他地方收入也有如此,然否?”

“然。”李时珍不解的点了点头。

“哈哈哈……,李大夫只知其一,未知其二。于大明各种劳作者虽然收入与商会类同,然盘剥众多。每季都有官吏如凶神一般寻其交税。故而便是赚得多少银钱到了年底也是不足买上二两肉食的。长此以往,做也是如此,不做也不会更坏。那么百姓何來劳作之欲呢?”罗承续的话三两下剖出了人类劳动的最初动力,,利益。大明的体制之下人人都不想劳作,作了事最后也要被那些官府盘剥走了,那还做他干什么。不如卖田卖地给人当细农实在,而做细农那一定会有人盯着,自然皮鞭一类的东西不会少的。

“嘶,承续此言有理。”

“天下熙熙皆为利驱,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人生在世便要吃喝住行,此皆需银钱。为其他人劳作一年半载却无甚银利收入,那还有何人愿意劳作。和丰行里每人皆有收入,无人盘剥,无人压迫。每有劳作必有酬劳。故而人们发现做得越多银钱越多。长此以往便都乐意劳作。故而在和丰行,无需皮鞭,人人皆争相劳作,唯恐无事可做。故和丰行里除去那些童子维护秩序之外并无任何监工人员。”罗承续谈起他的商行,那是象一个父亲一样的温柔与自信。

罗承续的话在后世那是人人都知道的基础商业理论。但是在这个人们还不明白商业原理的时代里却是高深得不能再高深的道理了。所以李时珍听完之后并沒有马上反应。而是想了半天。而罗承续也沒有嗺他,只是坐在位子上喝茶。而这些苏方震已经听过了,所以不觉得新奇。但是让两人沒有想到的是李时珍突然离开身边的椅子对着罗承续拱手道:“公子真乃天纵之才。”

“李大夫客气了。”罗承续忙接住他。两人客气了一下又坐了下來。

“不瞒公子所说,李某还有一事不明。”

“李大夫请说。”罗承续说道。

“这和丰行的货物人工都多于外面,为何却能够赚得银钱呢。”李时珍不解。

看着李时珍的问題罗承续会心的笑了起來。这个问題其实就是成本与价络的基础问題。不过在这个问題别说是一个封建时代的老医官,便是二十一世界的中国许多商业人材依然不明白个中道理。人们的观念里总是以为压低工资便是省钱的办法。却沒有想到过一个企业的消耗里,工人的工资连成本的八分之一可能都占不到。压低工资永远是最蠢的方法。但是在后世的中国却是许多经理们逢为经典的办法。不得不说是中国企业的悲哀。

罗承续理了理思路。道:“李大夫问道极是。此中乃有大学问也……”

一个晚上罗承续便象是对付一个刚刚进入大学的经济学的学生一样深入浅出的从货物的设计、品牌、原材料、生产、物流、分销、零售等等所有环节來解说给李时珍听。让他明白什么叫资源整合,什么叫整体优势,什么叫流水线生产,什么叫统一卖场等等现在经济的一系列的基础理论。虽然由于一时间让李时珍无法完全的接受,但是他至少明白了原來提高工人工资之后反而可能比不给他发工资更省钱的道理。因为同比时间里他可能有更高的生产积极性,因而生产更多的部件出來。省时间的有时候便是省钱。

四人就这样一直坐着谈到了深夜,虽然海上风大浪大。但是四人却混然不觉。而且越说越來劲。李时珍的问題也由商业转向了他更熟悉的中医与药草,然后又由此转向生物。再到当罗承续谈到了生物的进化理论的时候还看了天寅论的手稿。在不谈商业之后苏方震的话夹子也打开了。他与罗承续两人一唱一合的将李时珍带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里。

李时珍突然发现这个晚上他与这个孩子所谈的世界与他之前几十年所了解的世界是如此不同。原來这个世界如此奇妙,如此的广阔。让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整天追着罗承续的屁股后面问东问西。之后四人就象是连体孩子一样天天腻在一起。也好在船队不象是之前一样大小事务都需要请示罗承续。现在如吴海、黄定等人都慢慢的成长了起來。罗承续也给他们权力來决定小事。所以便是一般小海盗之类的事情都不再请示罗承续了。所以李时珍才得以心安理得了天天追在他的屁股后面问东问西的。而苏方震也得以打发他无聊的生活了。

定远号出港之后便一路南下。至十一月二日便到达了洞头岛。会合了所有大船之后便一起南下台湾。十一月四日便到了淡水。这里由于罗承续已经移了近八百人过來。加上原來的人口一下便有一千六百多人了。所以在山寨的边上可以看到一些星星点点的小屋子建了起來。这些小屋便是最近刚刚形成了村落。

而且最让罗承续惊讶的就是在夜校里上课的除去有大明人的孩子之外还有一些土著的孩子。这让罗承续欣喜不以。他对于那些平和的台湾土著是相当的平和的,虽然不常呆在这里但是却每每來到都要嘱咐淡水的人员要善待那些土著。

而就在罗承续等人还在淡水想着如何南下的时候另一件让他们沒有想到的影响历史前进的大事发生了。

离罗承续等船队不远处的彭湖群岛之上的一个大屋当中,十几个男人正坐在油灯那晕暗的光线之下商谈着什么。只见为首坐着的汉子体格粗壮、面容凶狠、神情彪悍,正是岛上的为首之人林凤。他的左右两边各坐着一个男人,左边那人也是个汉子,但是此却见他神色慌张,完全沒有丝毫的英雄气概可言。此人便是林凤手下最大的话事人,二当家的李忠。而对面则坐着一个倭国的武士打扮的男人。倒有双手托着下巴,沉默不语。此人便是林凤最信得过的打手,倭国人庄公。在他们的下首还坐着许多的头领。

“大当家的,陆上的兄弟们传來消息。那胡贼(胡守仁)又要聚集战船,看來还欲來攻打我等。”李忠慌乱的说道。

“嗯,北方之前几月便有大捷,那俞老头七十多了还杀了上千倭寇。如何能够让这胡守仁坐得住。”林凤也是一脸的阴郁神色。

“那大当家的准备如何打算啊。虽然大当家的又拉了近四百汉子出來。但是那胡守仁毕近都是百战精兵,去年那光景都不是其对兵。现在领着这些屁大小子哪里是其对手啊。”李忠边说边叹着气道。

“这便是二当家的意思。”林凤突然一双象是老鹰一样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李忠。那时不时闪着跳动的烛光的双眼便如同地狱里的鬼眼一般让李忠惊恐。

“这,这是下面兄弟们的意思,在,在下不过说出來耳。”

“嗯。”林凤应了一声:“那下面的人都认为当何解今日之危局呢?”

“下,下面之人都以为我等可前往那安南。听说大当家的叔父吴大当家的在那里已经是一个将军了,不若我等便投了吴大当家的也行。或是再远走之暹罗,那里听说极为欢迎我大明人士。那林道乾不也在那北大年混得风声水起嘛。想來我等……”看着林凤那越來越阴沉的神色李忠知道自己显然说错了话了。投了吴平的话那林凤算是什么人,李忠真是想扇自己两把掌,连吴平林凤都不会去投,更况是那林道乾。

“那不如便依着林大当年的之前的决定前往吕宋。咱赶走那佛郎机人自立为王便是。大当家的以为如何?”

“庄公以为呢?”林凤看着远处的烛光悠悠的问道。

“在下唯主公之命是从。”倭国人神情恭敬的说道。

“好,通知下面的人,从明日起准备,咱们便南下吕宋。老子还不信了。这天下之大便沒有爷的活路了。”

“得令。”李忠与庄公两人都站了起來拱手道。

……

第二天的清晨,林氏集团从至几大头领下到所有小喽罗,只要在彭湖岛上的便一个不差的來到了聚义厅前的小广场上。虽然大家不知道林凤今天唱的是哪一出。但是之前也有头领给下面的人通了气,所以大至知道可能是要为下南鼓鼓劲。

大家吹的一会儿风这后便见到了林凤与庄公领着一群亲信武士从聚义厅里出來。只是林凤的身边还有一个大家都不认识的身边华丽长袍的中年男人,从他的打扮來看一眼便知道是一个商人。

只见林凤与一行人走到了广场前一个用石头搭建的一个小台子上面,然后大声的开始了他的讲话。

“各位好兄弟,我林阿凤也不善说些大道理。今天带着大伙儿聚义于此也是为了大家的将來着想。如今有一伙佛郎机來的番子。占了吕宋。不但欺压我大明百姓,奸淫我妇人。还数次屠杀于我兄弟手足(局部的屠杀不见历史记录,只有一些地方志里有只言片语)。大家伙的说说这能忍吗?”林凤非常聪明的在他的讲话当中沒有提到大明围剿的事情,却只提西班牙人屠杀大明人。不但成功的避开了让士气下降的话題,还激起了这些青年人的血性。

“不能。”下面的人果然马上便响应了林凤的话。

“嗯,林凤不才,也欲让大家听听那些佛郎机人的暴行。”林凤说完便示意那商人一个示意,只见那商人马上走了上來。并对着下面的一张张年轻的脸开始了声情并茂的现身说法。原來此人名叫萧柯,原本是一个潮州的商人。大家都知道林凤本人就是广东潮州人,所以一下子便明白此人与林凤的大至关系。

接着那老头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至少让前面的人也能够听清楚。一个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故事出來。近三刻钟的时间里人们不断的听着一个个无比凄惨的故事在远方的大地之上发生。一种强大的热流从他们的身体里开始不断的郁结,然后顺着他们的身体直往他们脑子里冲击。这是一种原始的情怀叫,,民族情结,但是却是因为一个野心家的野心而被当成了工具利用出來。

“大家伙也都听到了,这些佛郎机人决非是良善之辈。那南方的老乡们需要我们的相助。需要我们助其报仇。大家伙以为呢?”

“林大当家的说得对,过去灭的那帮佛郎机人。”在任何时代里愤青永远是一个庞大的团体,这个团体总是容易被一些语言激发到沸点。

“不单是要灭了那些佛郎机人。我等还要在当地建立我汉人的国家。我等要带着那些同乡们过上实心的好日子。让那些百姓再也不用担心受怕。大家伙的觉得如何。”

“我等都听大当家的。”林凤佛一说完便有托儿应声道。

“对对对,听大当家的。”

“我们听大当家的。”

“听大当家的。”

……

在这一天的早晨在这个广场之上几千个汉子群情激奋,他们许多人都不知道十几天后他们便要死在异国他乡。而那些建国的美好愿望也差一点成为了镜花水月。不过一切都因为一些外的力量而有了一些改变。

万历二年(公元一五七四年)冬林凤率领战舰六十二艘,水陆军人各两千妇女一千五百人以日本人庄公(siocos)为统帅引舟南驶,开始了中国人主动与国外殖民势力的战争。

十一月四日晨。罗承续便带着全员准备好了的十一只大船浩浩荡荡的开出了淡水港,排成了强大的队形一路向南而去。

……

万历元年十二月公元1574年1月11日,殖民者雷克尔上书国王说:“如果陛下乐意调度,只要不到60名优良的西班牙士兵,就能够征服和镇压他们(指中国人)。”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当历史改变了之后这样的机会再也不会发生了。十个月后一只庞大的船队來到了这里,一切都将成为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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