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以十城相移,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值钱呢?还值不少的钱,如果二殿下有心,我倒是愿意为二殿下完成此事,不过帮着数钱的事儿,我可就做不成了。”
花非花说得有些嘲弄,他什么意思?难不成让自己以为他是为自己出战,就这样,自己就会感激他了?就能巴巴的为他做事儿了?
真是如此,何必又非要把自己给接回来呢?跟着君如玉,倒不一定是件坏事儿,至少那未来皇帝之位,君如玉他现在至少明面上没有资格的,自己与他也曾有合作过的情谊,总不至于现在还糟糕。
于非谙听花非花如此说,倒是也没有反对,却说了句与此事无堪关系的事儿:“现在能与咱们争的也只有老大与老三了,老三隐藏的较深,老大虽然一力和气,你也不能不留心,他们两个如果抱成了一团,你也不用心焦,我最快年前回归,最迟明年五月份,相信我,咱们不会输,我名下有些产业,我会让人过到你名下,不,还有一些,一直就用的你的名子在经营,现在,你只管放在一处经营,那些都是我在曾经的流云置下的产业,那时候,我就在为此事儿做准备了。”
“那时候,你就已经准备设计我了,现在,你可满意我现在的劳动成果?”
花非花开启了嘲讽模式,这厮,还真是有够心机深沉的,自己很无语,被人算计了那么久,还把人当做恩人来看,真是好笑。更可笑的是,那时候,自己与他可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就用自己的名子做他事来的急先锋了?
“我怎么是设计呢,我那是钦慕于你,我从第一次见你,就觉着我们前世一定见过,不然,为什么我第一次见你就像见过你千百次一样的熟悉。”
花非花打断了于非谙的话:“你熟悉的是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这可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我啊。”
这样的开场白,你幸好以前没有对我提过,不然,直接关门放狗。两世为人的我,可不是心怀白马王子的小公主,这未免也太小儿科了吧?你以为哄孩子呢?
花非花不知道于非谙看不看得见自己,反正,在暗夜里,自己是看不太清他的,至少看不清他现在的面部表情。
“扶疏,无论你信与不信,到了现在,我还是这样说,无论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对于我来说,都像是认识了生生世世,所以,我愿为你而战,且,只能胜,不能败,决不会败。”
于非谙好像在做总结性发言,花非花脸色沉了沉道:“二殿下,此言差矣,你是为大商而战,为荣誉而战,只要你能胜了这场,即使是你的皇兄皇弟们,怕是即使能你赚取更多的财富,但是古来军功最重,你想不胜出也难吧?”
花非花说到此,突然心中有所觉,这事儿,不会真的就是为了这个吧?\u000b看着于非谙的眼睛闪了闪,于非谙倒是闷了声音道:“我倒是宁愿与你呆在一处,在我心里,你可是军功重多了。”
声音带着些低沉的缠绵,花非花是第一次听到于非谙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心里觉得有些古怪,但却不敢说什么,否则,在这暗夜里的气氛未免太过于古怪了,现在,还是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实在是有些不好说也不好听,好在这于非谙经过自己多年的观察,即使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决不是个花痴般的真小人。
“在我心里,钱财可是我自己还重,如果你能给我足够多的财富,说不定这一仗你就真不用打了。”
“为何?”于非谙倒是有些不解的问到。
“我可向那青国国主言明,如果我给她倾国的财富,她那区区十城,还会被人看在眼里么?说来说去,还不都是钱财惹的祸?不用你说,我也以赚取钱财为己任。”
“扶疏,在我走之前,我只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个承诺,你会在此等我凯旋归来?”
“等你凯旋归来?”\u000b花非花琢磨着这句话,自己还有地方可以去么?
流云,自己是回不去了,君如昊也无信可寻,花惜花无疑被软禁,君清上与君如泽与自己有仇,东方一笑为君清上服务?
这天下之大,哪里又是归途?
“未来的大商国后,决不可能是别人,非你不可,非你不娶。我在此起誓。”
于非谙话说得极淳朴,虽然没有一句花丽的词语,但是无疑是这世上最动听的最能打动人心的起誓,但是,这个人,不包括,花非花。
花非花却不能说,于非谙就要起程,自己再怎么不开心,不乐意,却不能让他不开心,不乐意,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别人的真心当做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大白菜进行践踏,那不是一个真正的正值的人所能为,自己还在他的一亩三分地上,至少不能太不给他面子。退一万步说,他如果输了,自己怕是也得背上些什么。
看着不为所动的花非花,于非谙突然觉得心里有些苦,奈何这丫头已死了心,她的表情过于平静,不像是她这个年纪的女子听到如此动人的情话时该有的表情。
忍不住起了身,倒是把花非花吓了一大跳,没来得起身,却已被于非谙圈在了椅子里,于非谙蹲下了身子,与暗夜之中的花非花平视,花非花看不到他眼中受伤的情意,但却能感觉到他澎湃的心意,不由自主的往椅子里面又缩了缩,于非谙家的椅子些过于宽大,这是花非花曾经的认知,所以在里面垫了一圈的软垫子,现今,却觉得过于瘦小了些,于非谙只是蹲在那里,已把自己和椅子圈在了怀里。
有些受伤的低吼道:“扶疏,你莫非真的对我一点情意都没有?你莫非忘记了过去的点点滴滴,在你心里,我真有那么不堪么,不值得亲,你不值得你爱,不值得你关注么?”
花非花一句话说不出来,闻着于非谙身上特有的青年男子清澈透明的气息,听着那轻轻的但是却透着受伤与无奈的话语,感受着那略显紧张僵硬的肌肉,内心深处,却好似有哪根弦被轻轻的拨动了,花非花也变得有些不淡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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