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洋伸手贴在娄小娥脸上,竟然隐隐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有一说一,这种感觉还是头一次。
虽然之前碰过不少女人,比如秦淮茹,比如凉爽,比如秋树。
但是她们给他的感觉,都是平淡而庸俗的,没有一点刺激的感觉。
娄小娥却不同。
徐洋刚触碰到娄小娥,便感觉身上像触电一样,麻麻的,痒痒的,让人欲罢不能。
“啊,嫂子,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徐洋连忙道歉。
娄小娥笑着说,“唐突什么?你又没有对我做什么!”
“哦,对了,你是不是都不怎么用护手霜啊?”
徐洋一愣,“嫂子,怎么这样问?”
娄小娥笑道,“刚才你给我擦脸的时候,我的脸忽然被电流打了一下,我猜应该是你手上带的静电吧!”
徐洋惊愕地看着娄小娥,“你也感受到电流了?”
“对呀!”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被电到。”
娄小娥笑着说,“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其实,电流在身上涌动的感觉,还蛮舒服的。
麻麻的,痒痒的,就像有人在给我挠痒痒。
徐洋,你刚才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
徐洋点了点头,“是的!”
“咱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呀!”娄小娥笑的很开心。
徐洋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那股电流代表什么,他心里很清楚。
虽然不肯承认,但是他的潜意识里,已经对娄小娥产生了想法。
徐洋抬头看了娄小娥一眼,她五官端正,嘴唇厚实而水润,让人有种一亲芳泽的冲动。
徐洋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徐洋,打起精神来!
娄小娥是茂哥的女人,茂哥又待你不薄,你不能有非分之想!”
徐洋摇了摇头,想要将脑海里不干净的想法晃出来。
娄小娥一脸古怪地盯着徐洋,“哎,小洋,你怎么回事啊?怎么一直摇头晃脑,跟教书先生似的?”
“啊!”
徐洋正在放空自己,尽力甩掉娄小娥的影子,忽然被娄小娥喊了一声,不由得面红耳赤。
“哎呦,小洋,你的脸怎么还红了呢?
该不会是因为天气太冷,给冻坏了吧?
来,让嫂子给你暖暖!”
说着,娄小娥便凑了上去,伸手去揉徐洋的耳朵。
徐洋想要躲开,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
难道我的潜意识,也在期盼娄小娥给我揉耳朵?
徐洋瞪大了眼睛,盯着慢慢逼近的娄小娥。
娄小娥那水润的嘴唇,闪烁着跳跃的光辉,在他的眼睛里,越来越大。
“嫂子,不要过来啊!我害怕!”
“哎呀,你害怕什么啊?嫂子又不是猛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说着,娄小娥就来到了徐洋身边。
她伸出娇嫩的小手,轻轻地按摩徐洋的耳朵。
舒服!
真是殿堂级的至尊享受!
起初徐洋还挣扎几下,后面就再也不动弹了,任由娄小娥的小手,在他的耳朵上摩挲。
娄小娥的手,肌肤很滑腻,和秦淮茹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娄小娥身上的香气,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中。
徐洋忍不住吸了一口,顿时觉得一阵神清气爽。
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
这话说的果然一点都没错。
嫂子就是好!
徐洋望着近在眼前的娄小娥,不由得心想,如果能够和娄小娥这样的美女在一起,就算下辈子做太监也值了。
同时,徐洋又羡慕起何雨柱来。
何雨柱区区一个做菜的厨子,竟然能够先后和娄小娥、秦淮茹发生关系,并让两个女人纠缠一辈子。作为男人,他无疑是成功的。
有一说一,在这点上徐洋不如何雨柱,需要向他学习。
娄小娥替徐洋按摩了一会儿,本以为他的耳朵会恢复正常,谁想到,他的耳朵竟然越发通红。
娄小娥一阵紧张。
“哎呀呀,小洋啊,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耳朵越来越红,身体也越来越热了?”
徐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笑道,“我很正常,并没有发烧啊!”
徐洋一脸坏笑地盯着娄小娥,“是你自己发烧了吧?狐狸大仙都没有你烧!”
娄小娥一听!瞬间就明白了徐洋话里的意思,脸色一下子就红了。
“哎呀呀,小洋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嫂子跟你说正经的呢,你怎么跟嫂子开起玩笑来了?”
徐洋摇摇头,“嫂子,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你的确是发烧了啊!不信你自己摸摸你的额头。”
娄小娥自然是不相信自己发烧的,她的身体情况如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她现在好的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好过!
“小洋,你老实告诉我,你撒谎说我发烧,到底是何用意?
你是不是看上你嫂子了?想调戏你嫂子?”
轰——
徐洋从来没有想到娄小娥会问这种问题。
这么露骨的问题,只有那些品相不端的人,才会问起来。
怎么娄小娥也问起这种问题来了?
难道她对自己也有意思?
这时,徐洋忽然想起,之前娄小娥曾经说过,她被徐洋的手电到了。
难道从那时候开始,娄小娥就已经对徐洋有意思了?
徐洋摇摇头,低下头,不敢看娄小娥的眼睛。
然而,徐洋躲过了她的眼睛,却躲不过她的峰峦起伏。
徐洋刚低下头,眼睛便落在了娄小娥的高地上。
这个高度……
啧啧,得亏娄小娥没有孩子,要是有了孩子,估计能把孩子给撑死。
徐洋又扭头看向别处,忽然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正蹲在院门外,鬼鬼祟祟地向这边张望。
“偷鸡贼?”
徐洋脑海里蹦出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偷鸡贼。
可是,待他定睛一瞧,却发现并不是什么偷鸡贼,而是三大爷闫阜贵。
徐洋虽然不知道闫阜贵趴在那里做什么,但是,他却意识到,院子里是不能继续待下去了。
不然,娄小娥和他之间的事情,肯定会被闫阜贵看光。
到时候,再经过闫阜贵这个文青的润色加工,绝对能成为一个皇段子。
徐洋虽然对娄小娥有点意思,娄小娥对徐洋也有点意思,两人之间也都想发生点什么。
但是,娄小娥毕竟是许大茂的老婆,要是被许大茂知道娄小娥何徐洋的事,估计兄弟都没得做了。
徐洋不想丢失许大茂这样一个好兄弟,所以,他行事必须谨慎,不能让闫阜贵看到一丝香艳。
“嫂子,天冷了,在外面容易着凉,还是进屋去吧!”徐洋建议道。
“好!”娄小娥表现的十分乖巧,转身便朝屋里走去。
忽然,娄小娥顿住脚步,回头看向徐洋,好奇地问,“你傻愣在那里干嘛?为什么不跟我一起进来?”
徐洋摇摇头,“天不早了,你回屋歇着吧,我家里的煤炉子白天的时候坏掉了,还没有写修好,屋里冻的很,我得赶紧回去暖被窝去,不然,晚上可就睡不好觉了。”
娄小娥笑眯眯地望着他,“家里冷,就别回去了呗!我家的煤炉子是今年刚买的,比原来那种煤炉子热的多,跟我进屋,保证冻不到你!”
说着,娄小娥便去拉徐洋的胳膊。
徐洋为难地说,“不行,你家也就这么大地方,我要是不回去,三人根本没法睡。”
娄小娥笑道,“怎么没地方睡?我家的床有两米宽,睡三个人简直不要太宽松。
你就不要顾忌了,赶紧跟我进屋吧!”
徐洋不忍心让娄小娥伤心难过,又见闫阜贵一直趴在外面,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只好跟着娄小娥进屋。
许大茂趴在桌子上,睡的正甜。
不知他做了什么美梦,脸上总是挂着一副老父亲般的微笑。
“真是个没良心的!我在外面冻的瑟瑟发抖,他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在这里呼呼大睡。”
娄小娥走到许大茂身边,揪了揪他的耳朵,继续道,“你瞧他美的那个样子,指不定又梦到哪家妹子了呢!”
说完,娄小娥又咂咂嘴,对徐洋说,“我算是看透了,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喜新厌旧的货!瞧今天许大茂在会场上说的那些话,就差给秦淮茹那个贱女人暖被窝去了!”
徐洋尴尬一笑,“嫂子,您这可就多心了。我以我的人格担保,茂哥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他对你那可是绝对的忠心耿耿,没有半点二心。
您都不知道,我跟茂哥外出的时候,在大街上遇到那好看的姑娘,茂哥连瞟都懒得瞟她们一眼。”
“你说的都是真的,确定没有骗我?”
徐洋点点头,“骗人不得好死!”
娄小娥见徐洋发毒誓,便相信了他。
“小岚岚,小岚岚……”
许大茂竟然说起了胡话。
娄小娥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指着许大茂,问徐洋,“徐洋,你不是说许大茂在外面,遇到漂亮的女人,连瞅都不瞅一眼嘛?
那这个小岚岚又是谁?嗯?赶紧给我老实交代!”
该死的许大茂,上次我睡觉的时候说梦话,你还教训我,可是你呢?不还是没有改掉这个坏毛病?
好了,这下玩现了吧?
“徐洋,快说!小岚岚到底是谁?”
“这……这个……”
徐洋快速地思索着。
忽然,他想了起来。
小岚岚,小囡囡,这两个词读起来不是差不多嘛?
有了!
徐洋一脸兴奋,对娄小娥说,“嫂子,其实你误会了。
我茂哥说的不是小岚岚,而是小囡囡。
小囡囡你应该知道吧?就是小孩子的意思。
看来,茂哥对生孩子的执念还是挺深的。
就连睡觉也在想着这事儿。”
娄小娥将小囡囡和小岚岚两个词,反复念了几遍,发现它们的读音真的差不多。
“难道是我听错了?”
娄小娥喃喃自语道。
“算了,就当我听错了吧!”
“不过,我和你茂哥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老话说的好,孩子是夫妻关系的纽带。
没有孩子,年轻的时候还好,彼此都需要对方,可以凑活着过。
可是等到老了呢?大茂也没有需求了,我也人老珠黄了,到时候他一定会嫌弃我。
说不定,会在我七老八十的时候,和我谈离婚。
到时候,膝下又没有孩子,我娘家人也都驾鹤西去,我又该怎么办呢?”
说着说着,娄小娥就掉起眼泪来。
徐洋无奈地叹了口气,这的确是个问题。
男人和女人比起来,男人更容易抛妻弃子。
等到七老八十的时候,许大茂还真有可能把娄小娥给踢了。
其实,徐洋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可就是不知道如何向娄小娥开口。
“其实,我到有个办法,可以让我和大茂逃离这个困境,永远幸福地生活下去。”
娄小娥忽然说。
徐洋心头猛地一突,娄小娥该不会和自己想的一样吧?
娄小娥幽幽地说,“带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