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我有未卜先知之能,你会相信吗?”
娄小娥盯着徐洋,满脸狐疑。
徐洋尴尬一笑,“哈哈,我就知道你不相信,其实我也不信!
刚才那都是我胡诌的,怎么,难道你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娄小娥点点头,“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只是这种事情,有违纲常,我不方便说出口。”
“借腹生子这种事,的确不好跟外人说。
尤其是茂哥,你更不能告诉他。
许家是一脉单传,就只有大茂这一个儿子。
要是大茂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一定会破罐子破摔,沦为一个废人。
所以,借腹生子这件事,必须要隐秘地进行。”
娄小娥说,“大茂他最近像疯了一样,每天晚上都不停地输出。
如果他身体没有问题,能够生育,他怎么折腾,我都没有意见。
可关键是,他不能生育呀!他这不是做无用功嘛!
照这样下去,他迟早有一天会发现自己不能生育的事情。
所以,我觉得借腹生子这件事,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必须抓紧时间办理。”
徐洋点点头,“嫂子,我非常赞同你的说法。
借腹生子刻不容缓,必须尽快办理。”
“小洋,这个道理我也明白。
可是,借腹生子这种事情,我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具体流程是怎样的,该如何操作,这一切我都不清楚啊!”
“别急!嫂子,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我知道怎么操作!”
徐洋看报纸的时候,经常能够在报纸的中缝,看到各种重金求子的广告。
而且报酬还相当丰厚。
面对丰厚的酬劳,徐洋曾经心动过。
他按照上面留下的号码拨过去,对方一直保持沉默。
几分钟后,徐洋的手机就欠费了。
后来,徐洋才知道,报纸中缝里面的求子信息,百分之九十都是假的。
不过,徐洋通过自己受骗这件事,也明白一个道理。
天下真有像他那样的傻蛋,相信这种东西。
所以,徐洋决定,明天到报社去一趟,在上面登一条求子的讯息。
之后,只要躺在床上等傻子上钩就可以了。
到时候,无论黑的白的黄的,都可以随便挑!
徐洋将自己的方法告诉了娄小娥,娄小娥惊讶地问,“这能行嘛?”
徐洋拍着胸脯,笑道,“嫂子,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您就在家请好吧!”
“小洋,这事儿要是能成,你就是我娄小娥的大恩人呐!
以后,不管你提任何要求,只要我娄小娥能做到的,都可以答应你!”
说着,娄小娥走过来,握紧了徐洋的手。
娄小娥的手柔软而细腻,摸上去滑溜溜的,而且非常温暖。
被娄小娥的双手握着,徐洋顿时感觉浑身暖洋洋的,就想沐浴在春日的阳光里。
徐洋惬意地心想,如果能够一直握着娄小娥的手,那该有多好!
娄小娥见徐洋一脸享受的神情,心中竟没来由地一阵欣喜。
娄小娥没有将手拿开,而是继续握着徐洋的手。
若不是实在太困了,娄小娥能一晚上握着他的手。
“小洋,我困了,我要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
徐洋一听要睡觉,立马变得兴奋起来。
他笑着说,“好啊好啊!”
娄小娥将床铺铺好,又多放了一个枕头,这才对徐洋说,“今晚你就在这里将就一下,等明天家里煤炉子修理好了,再回去睡。”
徐洋点点头。
虽然得不到娄小娥,但是,能够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也算是一种幸福。
娄小娥爬到床上,总最里面躺下。
徐洋马上跟进,走到床前,刚想上床,却听娄小娥说,“小洋,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徐洋一脸懵!
他忘什么了?
该不会睡觉前还要洗脚吧?
徐洋尴尬地笑着说,“嫂子,是我不懂事了。
我这就去洗脚!”
娄小娥白了他一眼,道,“好端端的,洗什么脚啊?
脚上的味儿都洗干净了,那还叫男人?”
徐洋这就不明白了,如果不是洗脚,那刚才娄小娥说的到底是什么呢?
忽然,徐洋一阵激动。
该不会,该不会娄小娥暗示我去洗澡吧!
徐洋看了娄小娥一眼,见她一脸希冀地望着自己。
顿时,他就明白了。
娄小娥想要他做的,就是洗澡!
睡觉之前要洗澡,各位懂王,应该都很清楚吧!
徐洋连忙说,“嫂子,欧啦,你的意思我懂。
我这就去洗澡!”
徐洋转身就往外跑。
忽然,他的脚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整个人踉跄着,差点栽倒在地上。
“谁踏马偷袭我?”
徐汤忍不住破口大骂。
嫂子正等着他呢,他心里急得不行,却偏偏有人设局要害他。
这不是故意破坏他的幸福生活嘛!
徐洋扭头一瞧,身上的戾气立马消散的无影无形。
因为他注意到,刚才绊他一脚的家伙,不好吃别人,正是许大茂。
“茂哥平时对我这么好,我却趁他睡着,打娄小娥的主意。
我真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牲啊!我对不起茂哥对我的关照啊!”
徐洋瞬间冷静下来,缓缓走向娄小娥。
他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后蒙住被子,倒头就睡。
娄小娥一脸懵,问他,“你这么快就睡了?”
徐洋怕自己看到娄小娥,会控制不住自己。
因此,他将脑袋藏在被子下面,冷漠地答道,“晚安,明天早晨见。”
娄小娥一阵蹙眉,徐洋这是怎么了?交代的事情一件没办成,还这么理直气壮!
“喂,小洋,有我躺在你身边,你晚上能睡得着吗?”
徐洋瑶瑶头,“睡不着!”
“我晚上睡觉可是非常死的,属于雷打不动那种类型。
万一你半夜爬起来,对我使坏,我又醒不过来,岂不是要被你下黑手?”
徐洋现在满脑子都是娄小娥,根本不敢起来和娄小娥对话。
面对娄小娥的质问,徐洋又不能不回答。
只好说,“要不然我还是回家睡吧!”
娄小娥努努嘴,“真没劲,跟你开个玩笑,竟然还当真了!
算了,你睡吧!
明天还要早起呢!”
徐洋将用被子捂住脑袋,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生怕会出现什么纰漏。
娄小娥躺在他身后不远处笑嘻嘻地望着他。
“真是个傻小子!”
很快,屋里的灯就灭了。
整个四合院,陷入一片死寂。
只是半夜的时候,许大茂的屋里闹起了老鼠,桌椅板凳吱吱嘎嘎响个不停。
天蒙蒙亮的时候,老鼠才消停。
第二天。
徐洋正在睡梦中,忽然被人从背后踹了一脚。
他吓的连忙惊醒,回头一看,是娄小娥,再扭头朝窗外一瞧,天色已经亮了。
“嫂子,天都这么晚了,你怎么才叫我?
要是茂哥醒来,发现我和你在一起,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娄小娥笑嘻嘻地说,“没事儿,就算大茂发现咱俩在一起,又能怎滴?
咱俩又啥都没有做过!”
“是啊!我和娄小娥虽然躺在一张床上,但我们俩是清白的。
就算被茂哥抓到,那又怎样?他还能傻到主动找绿帽子给自己戴?”
徐洋本来还想躺在床上再睡一会儿,可是,又怕一会儿茂哥醒来,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便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可是,他刚从床上下来,正要站直身体走路,却发现两条腿软弱无力,根本就走不了路。
还有就是他的腰,也酸麻的厉害,就跟过度使用过似的。
徐洋疑惑地望向娄小娥,“嫂子,我们昨晚真没什么吧?”
娄小娥笑着说,“怎么?怕我占你便宜?”
徐洋摇摇头,“嫂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我现在身体很不舒服,又找不到原因。
所以,我就想问问你,昨晚发生了什么没有。”
“喵呜!”
忽然院子里传来一声猫叫。
紧接着,又想起人的脚步声。
娄小娥赶紧从床上下来,收拾好衣服,迎了出去。
“哎呀,是三大爷呀!大清早的,您怎么来了?”
闫阜贵往屋里看了一眼,见徐洋坐在娄小娥得床上,而许大茂却趴在趴在桌子上睡觉。
闫阜贵清楚地记得,许大茂昨天穿的就是这件衣服。
他现在仍然穿着同一件衣服,身上又有满身的酒气,这就说明,他在桌子前喝醉酒,就再也没有挪动过位置。
也就是说,将床铺折腾的乱七八糟的人,另有其人!
闫阜贵瞬间就懂了。
他笑着对娄小娥说,“昨天晚上,我听到你家闹老鼠,而且闹的特别凶,就把我家的猫送来了,让它帮着你们抓老鼠!”
娄小娥一脸惊讶地问,“三大爷,昨天晚上您都听见什么了?您能跟我详细述说一下嘛?”
闫阜贵笑着说,“我也不好描述,反正就听到桌椅板凳一直响。”
娄小娥听闻,脸色瞬间一红。
看来,是她大意了,没有考虑到房屋的隔音效果。
闫阜贵看了娄小娥一眼,见她眼眶里黑成一片,便笑着对她说,“小娥啊,我家这只猫,可是一头绝世好猫啊!
他抓老鼠特别在行,只要有它在,你晚上尽管安心睡觉就行了。”
娄小娥很想告诉闫阜贵,其实他家里并没有老鼠。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
如果她说屋子里没有老鼠,那昨晚桌椅板凳混响的声音,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要是闫阜贵问起来,她还真是不好回答。
娄小娥冲闫阜贵笑笑,“三大爷,真是谢谢您了,大清早还要为我家的事操心。”
闫阜贵笑道,“我这个三大爷,是群众一票一票选举出来的。
我当然要时刻想着群众啊!
既然猫已经送到了,那我也就先走了!”
闫阜贵走后,徐洋的双腿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虽然还是有些不方便,但是已经可以走路了。
徐洋发现娄小娥仍在目送闫阜贵的背影,便悄悄走到她身后,问她,“嫂子,我们昨晚真没有做什么吧?”
娄小娥脸色微微一红,旋即又恢复了正常,反问,“怎么?你是不是特想咱俩发生点什么?”
徐洋连连摆手,“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娄小娥哼着嘴巴问,“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哪个意思啊?”
徐洋淡淡地说,“小娥姐,难道你不觉得今天闫阜贵有点不对劲嘛?
他平时可不是这样的,你可别忘了,他可是院里的算计之王。
他会平白无故把他家里的猫送过来,给我们劳动?”
娄小娥想了一下,也觉得疑点重重,便问,“那他到底是干啥来了?”
徐洋想了一下,然后十分笃定地说,“我猜,他是来确认咱俩有没有在一起的!”
娄小娥一听,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要是被闫阜贵发现他们昨晚在一起,那她还怎么在四合院待下去?
这里都是品德高洁的人,她这样的臭鱼烂虾,根本不配生活在一起这里。
娄小娥问,“闫阜贵怎么知道咱们在一起?”
徐洋淡淡地说,“昨天咱们在院子里谈话的时候,闫阜贵就在外面偷看估计是见我长时间没有出来,这才误会咱们了吧!”
“这给老不死的闫阜贵,真是欺人太甚!”
徐洋淡淡地笑道,“其实小娥姐,你也不必过于惊慌。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既然咱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就不怕他来确认!”
“说的也是!”
娄小娥说着,抓起桌子上的啤酒瓶,走到那只猫跟前,就把它给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