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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第一百一十八章(1 / 1)

就在众人震惊之际,那轻声再次响起,接着只见一抹白影如风而至,跃入厅堂。

来人衣白,雪肤。

颜如玉,发如墨。

笑声轻灵,眼眸清润,随着她踏步前进,才见她衣袂下摆赤着白皙秀足。

那赤足甚是白腻,剔透得秀气,衬着那缠绕几抹的红绫,当真艳色极致。

众人见她唇边露笑,目中温润,手中虽持一柄轻盈细剑,却未伤人,倒是有些诧异。

来人白衣轻拂,有些忽飘。

众人只见那赤足如莲,似轻缓而移,可不过瞬间光景,她已行至几丈之远。

待她赤足停顿,眸中露笑时,又听她轻声再起。

“教主寻你已久,惜霜你怎还不出来拜见?”

她轻声才落,秀巧的赤足再移,细白的长指握剑挥出,所到之处,莫不是血腥四溅。

随着她再往前行,无人再敢拦她。

“惜霜若再不拜见教主,只怕教主动怒,今日因你,大开杀戮。”

女子眼眸含笑,红唇微扬,此时也未再挥剑,只远远凝望一人。

“教主宠你怜你,多年如此,惜霜你莫辜负了教主。”女子眼目凝情,温润无比,只凝望那人,久久未转目。

只是那人未理会,面色冰冷,伫立一男人身后,似不知有人这般望她。

女子久不见她出来,蓦然间跃身而去,白衣如水,拂动片刻。

她已跃落在那清冷男子身前,只见她如玫的唇微微勾起,而后轻声,“教主要取他性命,易如反掌,惜霜你可是忘了丹华公子落到教主手中,曾是何样?”

她轻声细语,柔情似水。

那容上笑意,便如春风一般。

见此音容笑貌,哪里会当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妖人?只当她是清尘温和的女子。

那被她唤作惜霜之人,此时已动了身形,跃至她身前。

见此,她收回细剑,赤足轻移,伸出细白的长指,轻触而至。将那林惜霜揽在身前,末了,指尖滑动,抚在林惜霜的面上,笑道:“你离教多日,教主甚是念你。”

身后众人,见林惜霜跃身而去,自动行至女子身前,又被女子擒住,一时间诧愕不已。

只有那一直护着林惜霜之人,现下面容清寒,双眸里如同冻结冰霜,盯着那白衣的女子,似要将她碎尸万段。

谁知白衣女子只朝他一笑,语道:“你莫动怒,她本就是教主怜宠之人。”

女子话音消逝,紧扣了林惜霜在身侧,不等众人看清,只见她已挟着林惜霜远去。

而后,又见一人紧追上去。

那人自是洛子穆。

厅堂中,血腥四溢,惨叫四起。

巫重华与凌霄,早已不知所踪。

白衣女子来时,他二人被忽如其来的杀戮分开。

那凌霄退身之后,离巫重华甚远,入了杀戮里。

巫重华也不知所踪,像是早已离去。

厅堂中混乱一片,人影交错,兵器相迎。

只听杀声震天,只见血水流淌。

天一教如何混进庄中,又在暗处埋伏了多久,这不得而知。

只知天一教制造了一场杀戮,这场杀戮来得凶猛,杀得众人措手不及。

之后,杀戮渐小,众人只见那天一教众退得干净。

门外,炎阳还高照。

只见那自称天一教教主的男人,华袍着身,面目冷硬。

他怀中环抱了一人,不知那人是男是女,只知那人昏迷不醒,面容白腻。

众人还待杀出去,这时却见一白衣赤足的女子,轻微一笑,言道:“她乃教主怜宠之人,教主前来,不过是寻她。如今教主得她,哪里还有心思陪你们戏耍。”

言罢,她目光一转,寻望四处,又道:“丹华公子要寻之人,如今就在这庄中,哪里是教主擒了他。”

这柔声才落,倏然见一道身影如疾风而至,落于她身前。

她见此,也未后退,唇边浅笑,“教主曾囚禁于你,你若要寻仇,教主定等着你。只是如今你那玩物,怕是要横死在他人床榻里了。”

丹华公子面容清寒,目中冷厉。

还不知他是如何出手的,那女子话音消逝之时,雪衣已染了红。

女子伤重,面色也不变,细声道:“我好意提醒,你竟不知感恩,囚你玩物的,是那凌霄。你那玩物快死在凌霄榻上了,你竟怕那凌霄,不敢手刃他?”

女子笑颜,轻声语说。

不等丹华公子再出剑,纤身轻盈,如燕飞掠。

行至那天一教主身前,持剑玉立,出声笑道:“教主今日不过是与你等戏耍一番,你等若有本事,不如先与我较量高下。”

之后,女子低声言道:“教主先行,倾衣随后就到。”

那教主冷着面目,应声而后,掠身数丈之远。

天一教教众已不剩几人,纵然那白衣女子武功高强,剑势非凡。

也不过是支撑了半刻,待她赤足污秽,青丝散落时,已被凌荣洲擒住。

那细腻的脖颈被紧紧扣住,染血的白衣也散乱不已,敞开的衣襟里锁骨细致,剔透得雪白,莫不晃眼。

有人见之,心存邪念,只想撕开那衣衫,瞧瞧里头的雪肤。

只是那凌荣洲欲断她颈子,在场之人也阻止不得。

就在凌荣洲收掌那刻,忽然听有人惊呼,不得已松了掌力。

这时,才见被天一教所伤之人,皆面色发黑,四肢抽蓄。

而那伤口处血肉模糊,溃烂迅速,不消片刻,已见了白骨。

凌荣洲见此,松开手掌,将女子扔下。

而后对女子道:“邪教果真歹毒,用毒阴险。”

女子伤重,爬不起身来,只笑道:“凌庄主发帖相邀江湖各众,我教怎能不来凑凑热闹?”

凌荣洲听言,目中一寒,就要取女子性命。

哪知有人道:“庄主莫杀她,留她性命,用处极大。”

那是个身强健壮的男人,此时上前来,望了女子一眼,又对凌荣洲道:“各派伤重之人颇多,皆中了天一教之毒,庄主留她,让她解了那阴险之毒,再杀她也不迟。”

凌荣洲一时迟疑,还未收手,就见那健壮男人擒了女子。

见此,凌荣洲也就作罢,收了掌势。

男人擒了女子,倒也不避讳什么,扬手就撕下女子衣衫,露出了女子玉润白皙的双腿。

“这赤足秀巧,果真极美。”

男人扬笑,将女子紧扣在怀,有人看不过眼,便道:“此妖女乃邪教之人,阴险歹毒,伤我等数人,该砍下头颅,已祭在场惨死的同道。”

男人英挺的眉宇一寒,扫视那说话之人,冷道:“待她无用之时,在下定亲手割下这漂亮的头颅,将这头颅送到你跟前去。”

男人话语至此,那人气得面色铁青,又不敢得罪他,只好怒瞪着他。

天一教杀来,众客皆惊。

一时不防,竟损失了数人。

如今杀戮已平息,善后之事,自由碧云山庄来做。

此刻,众人才想起被劫走的林惜霜,早知她的大名,却有许些人不曾见过她。

今日天一教挑衅而来,又将林惜霜带回,众人不禁将目光都转向那灵山派几人。

这林惜霜得入庄,还是那灵山弟子带进来的。

只众人巡视一番,也不见灵山弟子洛子穆。

丹华公子再重伤邪教妖女后,不知所踪。

凌霄也不知何时离去,现下只剩灵山派三位弟子。

众人将矛头转向了灵山派,那三位弟子辩驳不得,又不见师兄们,只得忍着,任人诋毁。

碧云山庄后院,此时杀气四散,剑光冲天。

东苑内,尸体横躺,血腥浓重。

苑内房门打开,皆为空荡,无人声息。

只外头,那二人刀剑相迎,皆发狂狠戾,要取对方性命。

这二人自是失踪已久的巫重华与凌霄。

至于二人为何又厮杀自此,自是因了,东苑内少了一男人。

一个快要断了气息的男人。

哪怕凌霄闭口不认,他曾囚了一个男人在此,然而巫重华寻不到人,哪里会放过他。

最后,凌霄被一柄锋锐的利剑直穿胸膛,这场厮杀才终止了。

凌霄见杀他之人毫不留情,近乎自虐地抬手去,将没入胸膛的利剑紧握,而后猛地将利剑再推入血肉里。

杀他之人见此,眸色微动,倏然抽出利剑,转身而去。

凌霄见他转身,冷道:“为他,要断你我情谊?”

那人身形一顿,久未移步。

凌霄望他良久,也未收回眼。

待那人远去,凌霄目中阴寒又苍冷,汩汩鲜血自嘴边流淌。

碧云山庄遭逢暗算,死伤不少,血味弥漫。

前厅正忙着善后,这后院又惊闹起来。

有人发现了重伤昏迷的大少爷。

大少爷浑身是血,气息微弱,若不是被人发现得早,只怕已去了黄泉。

碧云山庄后院只有一处宁静没染血腥,也未遭杀戮。

这处小院颇为僻静,里头像是也无人。

但夕阳落下之后,院中亮起了灯火。

房中寂静无声,灯火熠熠。

床榻里似乎躺了一人。

微微灯火照去,只见那是个男人。

男人面容消瘦,皮肤黝黑,静静躺着,似乎没了气息。

而房中另一人,此刻远坐着,正望着那床榻里的男人。

灯火幽幽,映照着他。

只见那面清冷之极,又俊美无比。

他端坐半响后,才起身而去,走到床边,细看着床榻里昏迷不醒的男人。

待他想抬手触碰男人时,清冷的眉微蹙,许久也抬不起手臂。

最终,只得作罢。

而这时,外头有响动逼近。

片刻后,门声作响,他也未回头,只应了外头一声,接着房门就被推开了。

来人是一高壮大汉,大汉身后还跟着一中年男子。

见了大汉,那俊美之人问道:“前厅情况如何?”

那大汉让身后的中年男子上前去,中年男子到了床榻边,为床躺着的人把脉。

高壮汉子见此,才叹息一声,道:“前边死伤甚多,这大夫还是从前边借来的。”

“今日若没邓兄相助,在下未必能将他救出。”俊美之人沉静片刻,对着那高壮大汉言谢。

那高壮大汉正是邓虎,此刻邓虎望他,只道:“原先不见他,又见那丹华公子来寻,已知他定遭了不测。后来若不是那段楼主提醒,说是凌霄有异,这才寻思出来,便四处寻找。怎奈竟碰上了少侠,若不是少侠以身涉险,邓虎也救不得他出来。”

“如今我已提不起刀剑,若非如此,早前已能救他出来。”那少侠肩背似乎有异,右臂也难以抬起,无力得很。

邓虎知这俊美少年认得秦二,所以才救秦二。

只是不知少年为何独居在此,今日碧云山庄迎客,少年也未到前厅去。

到不知少年在这庄中是何身份,那肩背像是有旧疾,如今也未医治好,连提臂也艰难。

邓虎也心知,若非今日庄中混乱,他二人想要从哪些护卫手中夺人,怕是不易。

二人话语几句,便没再出声,只等着那床边诊脉的大夫回话。

良久后,那大夫才回身来,只说床上之人内伤极重,已危急五脏六腑。若再晚些,当真没救了。

二人听到此,略微松了口气。

只是接下来大夫的话,令二人惊面,久未回神。

送走那大夫后,邓虎望着床榻里的男人,才道:“经脉俱断,如何能医。”

闻声,那俊美少年面色一怔,目中幽幽暗暗。

而后,只见他上前去,望着那一直昏迷的男人。

倏然抬起左臂,揭开了男人身上的被褥,露出了男人光着的两腿。

只见那脚踝已包扎好了,只还有些血痂凝固在脚掌下。

男人是被挑断了脚筋,如今尚不能医治,只怕日后再不能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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