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起来,赵寒莺也不是没有被风雀吻过,但那都是在四下无人的时候。这次可好了,外面的两个雪凌宗弟子都在场,以撩眼皮就能看进来,那情况可就大不相同了。面对这等羞人的事情,赵寒莺本能地挣扎起来,奈何风雀力大,根本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够撼动的。
然而,有句话说得好,如果无法抵抗那就不如去享受,赵寒莺在抵抗无果的情况果断选择了这样的对应方式,把心一横,全身心投入其中,慢慢竟然渐入佳境,直接忘记了自身所处的环境。
里面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外面那两个看门的弟子自然不会看不到,更关键的是,这俩人是一男一女,而且关系还十分的暧昧。在目睹这一切之后,男的是目瞪口呆,女的则是面红耳赤,转忙把头撇到一边不敢再看,无奈心里面直痒痒,还是偷偷望了两眼。
这整个过程下来,女方的表情出现了一系列的变化,从初时的羞愤,鄙夷,到接受,到羡慕,最后看向那个男弟子时眼睛里面好像带着些许幽怨,好像在说我都等你这么久了,你怎么就不能主动点呢?你看看人家,那才加真性情。
男弟子自然能够体会到心上人眼睛里传达的信息,他双拳紧握,暗暗下着决心,发誓自己也要找一个类似这样的机会,当着众人的面表达自己的爱意。一段时间以后,他真的这么做的了,可让他想不到的是,两个人差点因此被双双逐出师门。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风雀的魔爪这才渐渐松开,赵寒莺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她伸出粉拳在风雀的胸口上轻轻捶了一下,面色绯红,娇嗔道:“你这个死人,我这辈子跟了你算是没救了。”
风雀哈哈大笑,拉着她重新落座,而后默默低语,开始动用自己的另一项本领去安抚对方。
时间不大,徐天雪再次出现了,都还没有进门,她就第一时间发现两个看门的弟子脸色不对,立刻皱眉问道:“你们两个这都是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还是里面那个家伙欺负你们了。”
“没有没有,师姐放心,我们都很好的。”两个人赶紧解释。
徐天雪心里疑惑,但也没有过多追究,而是径自进了里屋,见风雀和赵寒莺正笑逐颜开,相谈甚欢,立刻气就不打一出来,哼了一声说道:“好了,你们想要谈情说爱也要换个地方,现在不是时候,跟我来吧,长老要见你们。”
风雀和赵寒莺相视一笑,非常从容地跟着赵天雪走了出去。
三绕两绕之下,三人又来到了另一件瓦屋前面,这瓦屋和刚才候客厅差不多,只是面积稍大,里面住的应该就是雪凌宗的高层了。
然而,对于房间内部的构造,风雀还是有些低估了,和从外面看根本就不是一回事,要比想象中大出太多了。不仅如此,连装潢都很不一般,雕梁画栋,宛如殿堂。
“陈长老,这两个人我带到了。”徐天雪向前走了两步,对那中年人恭敬地说道。
“很好,你先退到一边,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了。”中年人点了点头,打法了徐天雪之后便将目光转到了风雀二人的身上,略一打量之后,用充满磁性的嗓音说道,“由于这段时间冰雪之城比较紧张,有些事我们也不能不防,所以怠慢了二位,还请恕罪。请问两位应该如何称呼呢?”
风雀是撒谎的老手,随口就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但用的却都是化名,他还叫贾辉,赵寒莺就直接叫做莺莺。
中年人低头寻思了片刻,这两个名字生的很,便说道:“在下雪凌宗长老陈航,两位请了。不知道两位在这个时间来我们冰雪之城意欲何为啊?”
“陈长老客气了”,风雀说道,“我和莺莺本事夫妻,大婚之后想要找个地方度蜜月,可是思来想去呢,发现天南太远,中州太燥,西山太显,北地太干,而东海又是我们的老家,去哪里都不合适。我们两个一合计,不如来这寒冰之地,长长见识,以后回去也好吹牛了。”
风雀的一席话结束,陈航先是笑了两声,旋即便沉下脸去,低声说道:“一派胡言,我等虽然深入简出,但是外面的局势却是很清楚的,如今五方诸侯名义上互不干涉,实际暗潮汹涌,哪是你们说去哪里就去哪里的?再说了,你说你家住东海,却操着衣服北地口音,你难道没有注意到吗?”
此言一出,两旁坐的众人也都怒目相视,一个个充满了敌意。
虽然陈航的分析有点牵强了,但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他伸手在鬓角处挠了两下,嬉皮笑脸地说道:“陈长老,我真的没有说谎,我确实是被北地人,可我夫人确实东海人啊。还有啊,其实我是倒插门的女婿,寄人篱下,不好受啊,哎……算了,说出来让大家跟着我一起难受,还是不说了。”
风雀诙谐的表达方式把在场不少人都逗乐了,连陈航都有点忍俊不禁,倒是徐天雪,在一旁恨得压根痒痒,心说这家伙也太狡猾了,满嘴跑火车,虽然相貌不差,这就这个德性,真不知道那位美艳如花的莺莺姑娘是如何看上他的。
“贾辉,我现在不是在跟你开玩笑。”陈航毕竟是长老,需要展现出一定的气势,“我现在是好言好语的问你,你若说了实话,无论是敌是友,我都不会为难于你,毕竟我们不是什么生死大敌。可你要是胡搅蛮缠的话,为了冰雪之城,对不住了,我只要用刑了。我给过你机会,可是你不配合,这要是真弄的个终身残废,那可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