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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过刚者易折(1 / 1)

邱锐之好奇:“什么扣分?”

“就是我对你的好感分。

”虽然说出来很羞耻,但还是要和邱锐之讲明白啊啊!易邪强忍尴尬道:“那个....加分呢...就会提高我对你的好感,扣分就会降低我对你的好感,目前我对你的感觉是....普通,你得再接再厉啦!”其实易邪想说是‘厌恶’的,但是他怕邱锐之怼他。

“哦~~”邱锐之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然后涎着脸靠近易邪道:“那邪儿告诉我,怎么才能‘加分’呢?”

“首先。

”易邪推开他的脸,义正言辞道:“不许再撒娇。

“邪儿好不讲道理。

”邱锐之摆出一副忧伤的嘴脸,向小媳妇一样控诉的望着易邪道:“昨夜还抱着我叫着‘夫君,你快些’,今日转头就不认人了,这般训斥我....”

易邪差点跳起来,他指着不要脸的邱锐之道:“还有!就是不准对我口花花的!不然把分扣光!”

一说邱锐之更来劲了,浑身都是戏,缠着易邪说些荤嗑,什么不是昨天你抓我背的时候啦,什么娘子别气,今晚好好疼你之类的,偏偏他还一副受气包子的样子,对着易邪做出我见犹怜的模样。

你一点都不我见犹怜好吗,你看看你,得有一米九大傻个儿了吧!易邪被邱锐之气得抱着膝盖紧缩在马车角落里,任凭邱锐之怎么哄都不从那犄角旮旯里出来。

虽然他本就不是高冷的人,但因为长了一张冷峻的脸还是挺能唬人的,不笑的时候像一场认真的雪,笑的时候就如初冬暖阳,可自从遇到邱锐之他就频频失态,少有淡定的时候了,邱锐之这禽兽根本就是以戏弄他为乐趣!

易邪在心里恶狠狠的给邱锐之扣了九十九分,还有一分给他留着过年。

那边邱锐之还在哄着他,但那样子怎么看都像调戏良家妇女的泼皮纨绔,凑到易邪身边揽住他道:“邪儿气性也太大了些,夫君认错了还不行吗?来,乖乖让夫君抱抱。

说完,就试图‘打开’缩成一团的易邪。

但是易邪手脚一点都不放松,邱锐之怕用大力伤了他,只能作罢。

“........”邱锐之这才感到一阵棘手,这照他一贯的性子,这时候是该翻脸的,但他前两天刚跟易邪弄了一番‘肺腑之言’认错悔过,这会儿若是再犯他那股浑劲,之前那番可怜可就白装了。

忍住自己的脾气,邱锐之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道:“邪儿要怎么才肯原谅夫君呢?”

‘你给我跪下磕一个’这句话升到易邪喉咙口又被他生生咽下去了,这要是说出来,邱锐之还不得弄死他,易邪想了半天,往马车外头一指,说道:“那你上外头去。

“外头没有多余的马让我骑了,难道邪儿舍得我用腿走路吗?”邱锐之坐得稳稳的,一点也没有想挪地方的意思。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是吗?”易邪斜睨了他一眼道:“我刚才在外面看有不少马匹呢。

“那都是侍卫骑的.....”邱锐之说着好像怕易邪不信一样,掀开帘子唤道:“大雪!”

前面大雪骑着马速度慢了下来,与马车平齐,恭敬问道:“阁主有何吩咐?”

“此次玄衣卫来了多少人?”邱锐之问道。

“回阁主,来了十二人。

”大雪答道。

“可都骑着马?”

大雪虽然奇怪阁主为什么问这种问题,但还是瞬间回答道:“都骑着。

“好了,你下去吧。

”邱锐之满意的点点头。

大雪满腹疑问的重新回到队伍里。

马车里,邱锐之放下帘子转过身对易邪一笑,意思是‘我说的没错吧\',易邪早就知道邱锐之肯定不会出去,反正他横竖都有理,易邪懒得和他计较,早就从角落里出来,坐回到了座位上。

邱锐之立马像狗皮膏药一样跟他黏在了一起,易邪鼻子里出气,也忍了,他算看出来,自己越是恼羞成怒,邱锐之越是喜欢逗弄他,这种让人深恶痛绝的贱兮兮的样子易邪从小就深有印象,那就是明裕师叔,不过不同的是,明裕师叔见着谁都爱逗(zui)弄(jian)一番,而邱锐之只有对他是这幅泼皮赖脸的样子。

刚才对侍卫说话也是,他一旦用那副低沉稳重的腔调说话,恐怕就是胡说八道一番也有人觉得里面带着道理。

说起侍卫,易邪听见刚才大雪说来了十二个玄衣卫,也不知这玄衣卫究竟有多少个,不会各个都是邱锐之取得名字吧,话说回来,大雪就没觉得自己的名字有什么不对吗?

“邪儿在想什么?”邱锐之见易邪一副神游物外的样子,心底隐隐不悦道。

“哦,我在想大雪.....”易邪脱口而出,突然察觉邱锐之略微不善的目光,赶紧接着道:“大雪这个名字.....是你起的吗?”

虽然邱锐之表情平平淡淡,但易邪跟他呆的久了,也熟悉他一些脾性了,所以他知道,邱锐之不知怎么又不高兴了。

“是我起的,这名字怎么了,邪儿不喜欢吗?”邱锐之声音含着笑,可眼神却不那么柔和。

“没什么,我觉得挺好听的。

”易邪觉得这个话题不妙,没准又是邱锐之什么童年阴影、沉年之痛,赶紧换了个话题道:“我觉得带雪字的名字都挺好,像你师姐的名字....荣怀雪...就很有诗意,呵呵。

得,一巴掌拍到了马蹄子上,邱锐之这回把不高兴完全写在了脸上。

“邪儿这么觉得?”邱锐之冷笑:“那你觉得我这个师姐是什么样的人呢?”

这....这要怎么回答?要说的话只有两种答案,一是说这师姐不好,二是说这师姐好,那邱锐之是想听哪一种?

“我觉得.....”易邪斟酌着道:“荣师姐气质高雅,待人温和,是个善解人意的——”

易邪瞟了一眼邱锐之似笑非笑的表情,马上改口一拍大腿道:“但是!”

“总让人觉得隔着那么一层什么,交不了心,而且我觉得听她说话也很累.....”这倒是易邪的心里话,荣怀雪确实很容易给人温柔大方的印象,可易邪最是对人的态度敏感,他能感觉到荣怀雪不喜欢他,甚至还有些把他不放在眼里,所以易邪才对她说的那几句话格外在意。

“气质高雅,待人温和?那当然!这些东西不过就是人披在外的那层遮羞布.....”邱锐之大手抚上易邪的脸,再顺着那美好的轮廓滑落在他修长的颈子上轻轻抚摸着。

邱锐之扣住易邪的后颈接近他的脸:“世人都是一样的,揭开那层故作善良的外皮,里面都是肮脏的脓水,在这世上清清白白、问心无愧的人根本不存在。

【所以我才要把我的光明紧紧拴在身边,让他时刻照耀着我,直到他燃尽最后一丝光芒之前我都不会放手。

“话不能说的这么绝吧。

”易邪觉得邱锐之的思想太偏激了,他道:“的确,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能一辈子不犯错的人确实没有,但是大部分都是安安分分又庸庸碌碌的活在这世上,手上既无人命也没做过大恶,路遇举手之劳也能帮衬一把,像你说的每个人都那么肮脏的话,这世间又哪有什么落脚之处了?”

“邪儿说的是,只不过邪儿说的那些人,多是些劳苦百姓,既无身份也无手段,但凡他们有了一点权势地位......”邱锐之道:“你信不信他们作的恶要更大更多更让人难以想象?”

“艳阳之下必有阴霾,清水之底也尽是污秽,越是被抬在道义顶端的人物,他背后的龌龊就越多,真正的英雄侠士只能活在传颂之中,因为他们早就....”邱锐之喉咙里发出愉悦的笑声:“以身殉道了。

易邪虽然觉得邱锐之的歪理也不是没有根据,权势名声也确实是使人膨胀的东西,江湖上的所谓正道各大派也有不少也早就忘记初时祖宗开宗立派的时候定下的规矩,代代消磨下来只徒留一颗争名逐利的心,往往不分辨是非对错,只要行为稍不随他意,就将人定为邪教。

就算是讲究和光同尘的云逍派,也在日渐臃肿庞大中腐化,有时候一个家族或门派的衰落往往都从内部开始。

但易邪却也不想和邱锐之说这些来附和他的阴谋之论,邱锐之本就有点中二的意思,这样下去邱锐之不是越长越歪?

易邪抱着点化邱锐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胸怀道:“可就算是这种人,他们一开始未必就是抱着功利之心的,很多人初入江湖时一腔热血能化碧涛,惩恶扬善,仗剑天涯,再杀死那个你口中站在道义顶端实则道貌岸然的人后,他就被推到了道义的顶端,慢慢变成了他曾深恶痛绝的那个人,屠龙的人最终也会变成恶龙.....但也并非就此结局,总有心怀侠义的人会再次踏上征程,周而复始,却永不会断绝希望,江湖不就是这样吗?”

“而且每个人就算是恶人也有他自己的故事,你不知道是什么促成了他成为这样的人,你只是看到了片面的东西,所以在知道事情全貌之前,也没必要完全否定这个人。

邱锐之头一次听易邪长篇大论说这么多正经话,在他印象里,易邪从来都是一派不通世事的模样,脱口而出总是一些胡言稚语,性子也是又软又天真,他轻而易举就能将其掌控在手心。

可易邪这番话说出却让邱锐之觉得他以往倒是小看了易邪,在那副软弱的外表之下竟也蕴藏着坚韧和信念....邱锐之想到每每面对他的强势而屈服下来的易邪,却好似从未真正对他产生畏惧,无论遭受了他怎样的侮辱还是威胁,第二天都会如同未发生过一样,生龙活虎起来....不过这也是他为之倾倒的原因之一。

再回头想想,从与他初见易邪所付诸到易邪身上这些事,换个同龄的少年就算不变得郁郁寡欢如今也该是对他畏首畏尾、绝不敢有二话的,易邪除却因为胆小而顺从他之外,却和他初见时没什么变化.....

邱锐之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也就是说无论恐吓还是身体上的占有都是无法真正征服他的吗?.....所谓的善柔者不败?

邱锐之转而就挂上一丝调侃的笑意:“那在邪儿看来,我杀死自己的父亲是不是也存在着什么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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