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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还需赵世子做些牺牲(1 / 1)

文琪被迫安睡,门外大胖沉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外面的世界终于安静了,厮杀之声犹在耳畔回响,久久不退,赵承眸随意歪坐在地上,两手胡乱在脸上摸了把定咖的血迹,手向上插入了发丝。

一将功成万骨枯,封妻荫子、公侯伯子是趟着血迹走过来的,功绩上添有一笔,累加的是尸骨,武将世家,这是自己的命,向上看了他一眼,目露深情和坚定,可你不同。

起身坐在床侧,看着他满脸血迹,暗色腥红挂在发丝上,一身血衣,尤其下体。

握着他红肿有擦伤的右手放在自己左胸,头深深埋在了床上,上肩抖动,无音的呜咽。

右手抚过他的脸颊,顺着他的发,对他倾诉心肠...

之前是我太年少了,爱你,就是无论你要什么,都宠着她,惯着你,尽我所有满足你,让你活得没有一丝遗憾,直到今日,我是真的怕了。

阿琪,雄鹰是可以展翅翱翔天际,但是猎人只需轻触弓弦,折的岂只是翅膀,我宁愿你没有翅膀。

玉之待你之心你怎么能知道,你是玉之的全部,没有你,我都不敢想,我会找不到活着的意义,活着的目标。

十七年的潇洒,直到遇见你,整个心都被你牵动,看不见你,魂不守舍,看着你,还在想着你,让我说你哪里好,我不能具体,只愿守着你相濡以沫,点点滴滴。

女人常会问些愚蠢的问题,爱灵魂还是爱**,阿琪从不问我这些。

我爱你全部,折了翅膀的鸟,只要是你,我都爱,我不需要你的姣姣,我只需要你这个人。

哪怕你气我,不理我,我也会把我在外面所见所闻统统讲给你听,我只愿与你一人分享。

对,我怕了,后悔了,我只要你能活着,只要你这个人能活着,你不需要怎样怎样的出众,我就是这么自私...

双眼氤氲对一个睡着的人说着自己压抑的话。

给他换过外衣,又打来清水,用棉布轻轻为她擦试,认真而温柔。做完这些,因她而担心受怕的余惊,依然不能释怀,继续唠叨,在唠叨中渐渐睡去...

天还未亮,大胖就起身了,在小厨房炖了一锅鸡汤,乘了一大碗放入托盘去看望文琪。

惦记某件事,就是睡着觉,大脑皮层记忆胜过大脑沟壑记忆,梦中文琪坐在一滩血迹里,悲伤压抑在心里,憋得难受,哽咽不成声,王大哥,王大哥,我不要你死,你死了,琪一生都活在心魔中...

飘入梦中一缕肉香,饥肠辘辘,竟把神智从悲伤中抽离了出来,忽从睡梦中惊醒,出了一身冷汗,定了定心神,想起王乐只是重伤,舒了口气,还好是做梦,继而又皱起了眉毛。

看到趴在床侧的赵承眸,估计是累坏了,睡的很沉,竟一无所觉。

丛丛之前被赵承眸打发去继续招募壮丁了,打斗一整日的他回来后,又与文琪发生争执,身心疲惫到极点,生活小节根本顾不上,一身血衣。

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干爽外衣,文琪脸上微微露出些赧色。抓了抓头发,嗅着淡淡皂香味,眼尾微翘。

扯动中浑身疼痛,脖子扭动,脖子僵硬,想起致使昏睡的罪魁祸首,手在赵承眸脖颈上方做了个刀劈的动作,哼,冤家。

还是乖乖把他放平,本公子是个大肚的人,不和你一般见识。

睡梦中的赵承眸嗅着熟悉的味道,身心俱安,随你如何挪动,很是配合,还向梨花香气的方向拱了拱。

文琪在他身侧小声呢喃,“你的爱太炽烈太霸道,几欲压的阿琪喘不过气来。

那一句‘你要荡平山贼,玉之就是利剑...就算你喜欢四方旷野,玉之为你劈荆斩棘’的承诺,遇到情况后又怎么会做数。

阿眸,我对你的心虽不如你那般烈若火焰,可正如你所谋,你一点一点如云如雾笼罩了我,而我却并未对你设防...

阿琪可以站在你的立场,可以为你死,可阿琪就是阿琪,不是你的私属...”

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动静不敢弄的太大,“只有委屈你穿着一身脏衣了,等我...”

此时的文琪身上的伤口虽还有些疼,一觉醒来,人精神了很多,心情也恢复了往日的阳光,听到门外轻轻扣门声。

打开门,看到端着鸡汤的大胖,文琪食指做了个嘘的动作,双眼贼贼中透着质朴,拍着大胖肩膀,向小厨房的方向指了指,两人端着鸡汤猫着腰向外走去,人家大胖长这么大第一次如做贼般走路。

两人均不讲究,随便坐在桌子前,鸡脖入味、鸡爪筋道、鸡翅浓郁,鸡腿醇香,汤汁鲜美...

文琪毫不客气地吃下了自己最喜欢吃的,剩下的都入了大胖的肚子。

看着文琪吃的津津有味,做饭的人最兴奋,这是一个厨子的骄傲。

文琪竖了个大拇指,肉足饭饱后,很是满足,两眼弯弯,

“没想到你烧的鸡汤竟不输于我,上得战场下得厨房,厉害呀!”

对于厨艺很是自信的大胖不知自谦为何物,一副受着的表情。

王乐住处

就在昨日夜里,任县令来军营里看望了兄弟一圈,做了慰问与安抚,还带来了外伤大夫。

外伤大夫看到王乐的伤后,大大地摇了摇头。

秦世一再逼问,大夫烦躁地说了一声,“好生准备后事...”

秦世与孙良都有点魂离体外,站立踉跄,好心的大夫还扶了两人一把,知道他们是打山匪受的伤,安慰道:“壮士节哀。”

秦世想到窝在小将军怀里浑身血迹的少年,呐呐道:“大夫,你是不是搞错了,有个小大夫说我这兄弟能医治。”

四十岁的老大夫哪听得了这个,一甩袖子,“质疑老夫医术,找他去”,走到门口,一跺脚,哼道:“还小大夫,毛没长齐的吧?说的话能信吗?枉你七尺大男人,一个毛孩子说的话都当真,若信他,去去,找他去!”

秦世忽也来了脾气,连声谢谢都没给老大夫,心上下不安地过来找文琪问个清楚,就看到两人因医治之事大吵了一架,隐在暗处听了两句,看着杵在一旁插不上话的大胖,又无奈地退了回来。

此时相求与相逼有何区别,就算他来了,只怕也无剂于事,哪还有体力做这些。

来回踱着步子,最后又巴巴排在别的外伤大夫屁股后面侯诊,陆续又看了两名外伤大夫,回的话皆是如此,倒是趁机把孙良颠簸左腿上的箭头给取了出来。

此时的秦世心是真的空了,难道是沈小弟搞错了,众大夫都如此说,这...

看着王乐脸颊滚烫,嘴唇干烈,紧闭双眼,不时呓语,神情不安,扯动着左胸伤口殷出大片血迹。

秦世、孙良两人一夜未合眼,轮流用湿毛巾给王乐额头降温。

等文琪过来时,王乐的伤情较昨日夜里又加重了一分,身上咋冷咋热,嘴角有血液溢出,还伴有抽搐。

文琪把了王乐脉相,眉毛蹙了蹙,伤口离心脏太近了,只怕污垢已蔓延周边了,才会出现抽搐症状。

污浊致使咋热,失血致使咋冷。

伤情拖延消耗了人体阴阳,阳不固,阴不济,阴阳双虚交替相从。

看着他冷时若冷水浇顶,嘴唇打颤密之。热时烦燥不安,只见脸部涨红,不见流汗。

心里揪得难受,都怪自己,倘不是自己身体不争气,体力不支,他也不会多受这一夜的罪,还险些丧命。

秦世看着文琪几经变幻的神情,心里更紧张了,目露焦急,讷讷问道:“是不是...”

文琪出手制止,“不到最后,不要轻言。”

双手浸入药水后,右手红肿,刺激的双眼冒出热泪来,嘴里倒抽凉气,头皮一阵阵紧,咬着牙做完了这些。

看着王乐,眼中闪过犹豫,可以用麻魂散,只是师傅研究的这个药还没精进到设想的效果。

对经络有麻痹作用,事后可能会留下终身不可医治的后患,比如行动较以往要僵硬,这对于一个武士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摇头直接弃了这套思路。那就只能用针压制局部疼痛,一咬牙,就这个吧!

秦世臂膀受伤,孙良颠着脚给文琪搭下手,把王乐粘在身上的血衣剥离开,依文琪所言按住了王乐双臂,大胖按住了王乐双腿。

在身上连施了几针,操起特制刀具,浸泡药剂,把截在王乐身上的尖木取下,王乐的一声尖叫划破长空,银针虽能缓解一部分,却压制不住剜心之痛,四肢发了疯地挣扎,如大胖这样的重量级人物,都使出了八分力,孙良按着的手又加重了一分力道,都能看到孙良两臂青筋暴起,额上渗出汗珠,可想而知疼到什么程度。

遍布全身血管如枝茎凸显出来,根根扩张,双眼布满红丝,眼珠凸出,恶魔般瞪着手执刀具的文琪,病魇中的王乐早就失了心智,看在眼中的全是敌人,身心似处在火山口,汇集而喷勃爆发,又似血脉充胀,就算爆裂也在所不惜。

被这阵势所逼,文琪捉刀的手显些不稳,心似在滴血,本该自己承受这非人的疼痛转加到了他身上,心何处放。

情绪也只在眨眼间,从一旁拿出预先处理过的麻布快速堵上他的口,以免误伤舌头,伤口鲜血向外喷了出来,捉着处理过的棉布按压。

被多人强制,全身耗竭,加之疼的已超过人体承受极限,晕了过去。

文琪舒了口气。

王乐额上,身上,渗出颗颗汗珠,湿透了床褥,血向外渗透的速度越来越慢,这才稍稍放松些,松开了按压的手,文琪额上也渗着汗珠...

昏迷中的王乐紧皱双眉,治疗虽结束,痛感还在。

能看到他的胸膛上下剧烈起伏,昏睡的他只是意识躲藏了起来,肌肉所承受的疼痛痉挛一点都不会少,在沉浮明灭中,在醒来疼昏的

反复中,渐趋渐稳,给他盖好被子,文琪瘫坐在地上。

稍稳些后,上前又给他探脉,双眉紧蹙,余浊遍布四肢,文琪额头冒出涔涔汗珠。

王乐脸上去了胀色,满脸通红,热温不降,倒是不在咋冷咋热了。

嘴中不停呓语,两手在空中挥舞,打呀杀呀快跑呀之类的话,说得最多的就是心中的忏悔与恐惧,什么没有护住沈小弟之类的,时而大哭,时而疯魔,这是梦魇缠身了...

站在王乐身侧的文琪背过身去,袖子向上试了试,再转过来之时,表情已很镇定。

秦世全过程看在眼里,心如猫爪,这没亲自动手操作的人,心中更是没底,又看着王乐受这些非人的罪,治疗完还是这个样子,那受这些罪有什么用,双眼泛红,声音有些不成声,在文琪身旁不住地问如何了,从动刀那一刻开始到现在,不时地反复问这一个问题。

文琪看了看众人,“无事,我正在想办法。”

秦世有些急,脱口而出,说的话就不太走脑了,语气比较重,“到底行不行,给个准话,让我们心里也好有个底。

你说咱们什么关系,沈小弟你有什么不能说的,就算...”

文琪思忖再三,如实相告,“都怪我自己不争气,倘我能早些清除这些污浊,也不会蔓延滋生,给了它们可乘之机,你们有什么气就冲我来吧!”

其实文琪说这些话是很真诚的,真想让他们惩罚自己,心里也会好受些,人在欠疚时,难免说的话都有点自己的情绪,也就没有考滤其它。

秦世歪坐在地上,床侧的孙良听见此话,眼一黑,晕了过去。

文琪双眼有点懵愣:“孙兄,我话还没说完,你别激动,又不是救不活他,有我这个大夫在,你们担心什么,只是医治需要考虑些其它,孙兄,孙兄...”

此时的孙良竟和王乐的症状大同小异,满脸烧烫,嘴唇干裂、发紫。

秦世见状,着急如热锅上的蚂蚁,都怪自己太着急,一个兄弟躺在床上,一个因担心也倒下了,这可如何是好。

文琪和秦世不同,看到孙良晕倒,又看到这些症状,搭上脉,紧蹙双眉,竟比王乐还要严重。

又看到颠簸的左脚殷出血迹,拿起手术刀,刺啦裤子被撕裂,秦世看着文琪拿着的手术刀闪出的寒光,心颤了一下,这又是怎么回事。

文琪只见他腿上的箭伤处紫青一片,胀涨有脓液溢出。

用剑尖在脓液上取下样品,放到鼻尖嗅了嗅,又仔细看了看。

恰此时,从外进来一人,不是别人,正是赵承眸,从文琪走出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时辰,身边熟悉的味道渐淡,他睡的就不安稳,从梦中惊醒,两手胡乱抓了一把,大喊了一声:“不要”,醒来后试了试额上汗珠,原来是做梦,吓死了...

进来后,看见这个情况,又看到站在那里的文琪,他的精神尚可,也就放心些,忙问:“如何了?”

文琪别过脸去,对秦世道:“他中箭的位置虽不若王兄危急,可是箭上淬了粪便。”

赵承眸皱眉,“这种手法倒是常见于军中,大量箭矢若淬毒不现实,壮丁们又不懂毒理,难免会误伤自己人,而淬上粪便就不同了。

其一,这东西随处可见。其二又不耗资。再有,只有对敌时,射伤才能起到作用,对于壮丁们来说,极易操作”,继而皱眉,难道嵩山上窝藏逃兵,又点了点头,“这也就说得通了,看似杂乱的山匪们竟懂得常用兵法,如何布防,如何围击,很老道,难道逃兵是山老大”,又摇了摇头,“看似狠厉,却少了军人气息。不像有军事谋略的人,那又是谁呢?”

文琪阴阳怪气道:“小子只懂行医,不懂什么行军作战的大道理。”

赵承眸走到文琪身侧,拽了拽他的衣角,看着床上躺着的二人,“如何了?”

“比我预想的要糟糕!”

赵承眸皱眉,“小看这群山匪了,还真不是什么小毛贼,那现在怎么办?”

文琪想了想,“他二人,我倒是可以医治,只是”,皱了皱眉。

秦世一听这个,脸色惨白中透出希望,赶紧道:“真的?可已有大夫断言王弟活不三日。沈小弟你别哄我。”

“若是死期已判,何必让他再受**之痛,放心!”

正此时,李刚从外面进来,看见赵承眸,施礼道:“赵世子,不好了,我正找你呢,得知你在这里,我便赶了过来,群舍里有不少人伤情加重了,赵世子毕竟比我等见识的要多,快拿个主意。”

赵承眸没有看李刚,而是看向文琪,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模样,“你又有主意了。”

点了点头,文琪小心眼地说道:“这还需要赵世子做些牺牲。”

“你”,声音渐弱,咬牙道,“你说吧!”

文琪看向赵承眸,眼中微有好戏:“我这里有个折中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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